对于拓跋煜来说,这又是一夜的煎熬。
狭小的铁笼让他被迫蜷起的身体酸痛难当尚在其次,最让他感到难受的是自己前后被魔神们紧塞住的穴口。
后穴中的玉势不时无刻不摩擦着他柔嫩的肠壁,而堵塞在铃口中的棍子更是断绝了拓跋煜想要发泄的可能。
不仅无法泄欲,就连正常的排泄也做不到。
拓跋煜起初还能强忍,可到了下半夜他下腹一阵难受,强烈的尿意让他倍感煎熬,被捆绑至麻木的身体也在铁笼中挣扎了起来。
“呜……”
黑布遮盖着铁笼,无法视物的拓跋煜发出了一身虚弱的呻吟,他毕竟是血肉之躯,便有钢铁般的意志,却终是难以承受这无尽的折磨与羞辱。
此时,昊炀与凌天正端坐床上闭目休憩,听到铁笼中那辗转起伏的无力呻吟,两人这才一起睁开了眼。
凌天抬头看了眼窗外,一缕晨光正自东方升起。
“天刚亮王爷这就醒了?”凌天的手指轻轻一扬,遮盖在铁笼上的黑布随即滑落到了一旁,露出了竭力蜷着身体斜靠在笼子边的拓跋煜,对方神色憔悴,看样子又是一夜无眠。
昊炀下了床去,径直走到了笼子旁,他低头瞥了眼拓跋煜的后穴,恰好看到那根被对方排出了些许的玉势。
“都这样了还不老实?如果】..◎”昊炀眉峰一剔,面上些许怒容泛起。他随即打开了笼子,拽住拓跋煜的手臂将对方拖了出来。
拓跋煜口中呜呜呻吟不停,他唯恐又被二魔凌辱,连番摇头。
凌天也走了过来,他见拓跋煜神色痛楚,又看对方下腹鼓胀,旋即蹲下身子将手往拓跋煜无从掩藏的男根摸了去。
“呜呜呜!”铃口被温柔地抚摸着,刺激之余却给拓跋煜带来了更大的痛苦。
“王爷,这个新家你还住得习惯吗?”凌天顺手拔出了拓跋煜塞口的布团,笑眯眯地问道。
拓跋煜急促地喘息了片刻,这才在凌天的怀中扭动起了无法宣泄的下身。
“怎幺,这是忍不住了?”凌天自然知晓拓跋煜为何而难受,他故意伸出手来在对方的铃口上摸了摸,直刺激得拓跋煜又是一阵挣扎。
“呜……放开……”拓跋煜哀求道。
昊炀此时也颇有兴趣地凑了上来,他攥住拓跋煜的长发,冷酷地问道:“求人就该有个求人的模样。”
“求神尊放开我下身的禁锢……”拓跋煜此时已濒临忍耐的极限,他顾不得那许多屈辱,只好再次恳求。
看到拓跋煜满头满面都是冷汗,昊炀也明白这具凡人的ròu_tǐ恐是难以支撑,冷哼了一声后,这就要动手替对方解除束缚。
便在此时,凌天却出手挡住了昊炀。
他冲昊炀使了个眼色,又摇了摇头。
“殿下,这本就是我们给你的惩罚。如今一夜过去,你可知错了?”
拓跋煜汗如雨下,他苍白着一张脸微微点了点头,神色已是痛楚非常。
“知,知错了……本王知错了!”
“你错在何处?”凌天不依不饶,昊炀也听出了兴趣,干脆抱手旁观。
拓跋煜无奈地看了身旁这蛇蝎一般的美人,颤抖着嗓音说道:“本王不该违背约誓,妄图反抗二位神尊。”
“哈哈哈哈哈!拓跋煜,胆敢反抗我们,可是要付出加倍的代价!”昊炀泄恨般大笑了起来。
凌天倒仍是那副温柔的模样,就连他故意转动起那根插在拓跋煜精孔内的小棍的动作也是如此温柔。
他一边刺激折磨着拓跋煜,一边柔声说道:“王爷知错了就好。这样吧,为表诚意,就请王爷先用嘴帮我和玄尊口伺一番,待我们感受到你的诚意之后,自会解开你下身的束缚。”
也不知是故意为了羞辱拓跋煜,还是为了提防他愤恨不甘会伺机报复,两位魔神在享用他的口伺之前,特意为他戴上了口环。
硕大的口环几乎撑裂拓跋煜的唇角,他面如死灰,不仅手臂仍被紧紧反绑在后,就连双腿也被解开后重新以屈辱的姿势捆绑了起来。
拓跋煜无力地跪坐在地,微微挺起的男根依旧在锁阳环的束缚之下,因为无法排泄的痛苦而不时颤抖抽动。
昊炀最是心急,他一把攥住拓跋煜脑后的长发,狠狠往后拉去,一手却是托起了自己那根不容小觑的ròu_bàng,不屑地拍打在拓跋煜的脸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哼。老子早就说过,收拾你的法子,我们有的是!”
说完话,他旋即将自己的男根猛地插入了拓跋煜的被口环撑开的嘴里,狠狠往前撞了去。
昊炀这根东西甚为粗大,一下就塞满了拓跋煜的整张嘴,而那颗硕大的guī_tóu更是牢牢压住了对方的舌根。
拓跋煜苦于无法闭合唇舌,只能闭了眼任由对方肆意插弄自己的口腔。
“呜呜……”
只片刻工夫,拓跋煜的唇角已是滑落下了一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以及昊炀那根兴奋的ròu_bàng在他口中流出的yín_shuǐ。
“这张嘴倒是不赖,好热好紧!”昊炀插弄到兴奋处,干脆摁住拓跋煜的后脑便将自己的男根往前继续送去。
拓跋煜被昊炀那根粗大的东西插弄得含纳不得呼吸不能,喉间只一阵欲呕,他哀求般地想要摇头,可那只摁在他脑后的手却是如此有力,竟是不容他的头颅转动丝毫。昊炀正自舒爽,哪里顾得身下人的痛苦,他轻轻地发出一声快慰的叹息,胯下又狠狠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