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拓跋煜的整张脸都几乎贴在了昊炀的胯间,他口中被ròu_bàng所塞满,鼻间也满是对方胯下腥臊的气息。
呼吸愈发艰难,屈辱也变得愈发沉重,拓跋煜的喉咙深处溢出了一声绝望的呜咽,挣扎的身体慢慢地瘫软了下来。
凌天在一旁本是抱着看戏的心情,可当他察觉拓跋煜似乎不堪折磨几要昏厥之时,这才赶紧叫住了沉浸在快感中的昊炀。
“昊炀,王爷有些受不了了。”
“没用的东西!”昊炀低头瞥见拓跋煜被涨得通红的脸、紧闭的双目以及眼角滑落的泪痕,眉头一皱,这才松了一直钳制住拓跋煜头颅的手,退出了自己已然泄在对方口中的男根。
拓跋煜被昊炀松开之后,身子一歪便要倒地,凌天见状这才探手搂住了对方。
口中的异物离开之后,拓跋煜的呼吸总算慢慢顺畅,他费力地睁开眼,只见凌天正满面笑意地看着自己。
“王爷,伺候完了昊炀,接下来该伺候我了。”凌天抬手拭去了拓跋煜滑落到唇边的白浊,扶起拓跋煜跪好之后,这便在对方惊恐不安的目光中,托起自己的男根插入了对方只得了片刻自由的口中。
不过凌天比起昊炀来倒是温柔了不少,他并未将自己粗长的男根整根伸入到拓跋煜的口中,而是饶有兴趣地用guī_tóu碾磨着对方滚烫柔软的舌头,借此获得快感。
但是即便如此,对于拓跋煜来说,用于说话吃饭的嘴被两个魔神肏弄至此境地已是一种折磨。
拓跋煜不愿看到施虐者那副愉悦的表情,只能再度闭上了双眼。
凌天察觉到拓跋煜心底对他与昊炀的抗拒,笑着摇了摇头,抬手掐住了拓跋煜的下颌,往后一推,使对方的下颌与脖颈成一条线,这才将自己的男根慢慢插入了对方的嘴中。
“呵,这样倒是能插得颇深。”昊炀在一旁戏谑地看着拓跋煜因为咽喉被凌天的男根彻底塞住而慌乱挣扎。
“插得是够深了,不过总还是要让王爷能换气的,不然憋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凌天斜睨了昊炀一眼,开始在拓跋煜的口中九浅一深地chōu_chā了起来,他动作很慢,力度却颇大,肏弄得拓跋煜的整个身体都跟着晃动了起来。
待到凌天也在拓跋煜口中泄出之后,对方已是再也无力支撑,大口喘息呛咳着倒了下去。
凌天施施然地穿好了衣物,低头看了眼拓跋煜胯间已憋得经脉贲张的男根,动手取掉了那根锁阳环。
在他抽出那根长长的塞精棍时,上面竟已是布满了白浊,看样子拓跋煜到底还是忍不住射了。
“这样堵着王爷也能射?真是下贱啊。”
凌天故意言出讥讽,他将那锁阳环丢到了一旁,抬脚轻轻踩在了拓跋煜的男根上,“王爷不是还想撒尿吧,我就帮帮你吧。”
拓跋煜张着口呜呜地叫了两声,身体忽然猛地蜷了起来,在凌天的恶意踩弄之下,他的下体shī_jìn了。
“啧。”昊炀在一旁抱着手发出了一声轻嗤,蹲下来取下了拓跋煜口中的铁环,“王爷,你这副模样怎幺去上朝啊?不如就在这笼子里好好休息下,让我代你去吧!”
拓跋煜此时早已被二人折磨得神志模糊,可他听到昊炀所言之后,这就挣扎着抬起了头,那双满是悲愤的眼中也随即流露出了深深的无奈与哀恳。
“不可,神尊不可……”
“有何不可!”昊炀眉峰一扬,一阵青烟窜起,待那烟雾散去之后,他已是化作了拓跋煜的模样,堂而皇之地站在对方面前。
拓跋煜目眦欲裂地瞪视着这个居然幻化成自己样貌的恶魔,他不敢想象这个混蛋会冒充自己的身份做出些什幺可怕的事情来。
凌天似是看出拓跋煜担忧,他取来沾了清水的帕子,一边替拓跋煜擦拭着污秽的下身,一边在他耳边柔声劝慰道:“殿下无须担心,我们这也是为你好。毕竟你若又贸然称病不出,只恐你那多疑的侄儿又会胡乱猜疑。反正你也还须在家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顺便再让我们好好调教下你这具身体。”
凌天终究是有些不满拓跋煜的口伺,他已打定主意要在府中再好好调教对方一番。
“乖乖听话,你别无选择。”昊炀冷笑着抛下这句话,与凌天对视了一眼之后,这才得意地离去。
拓跋煜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心中忐忑不安,待他垂下双目之时,入眼一片狼藉却是让他心如死灰。
是啊,他这副样子,还有什幺颜面登上宣政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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