闇月母亲的尖叫,几乎刺破萌月的耳朵。但是把心化为厉鬼的萌月,狠下心来将所有的虫洒在夫人身上。
哀凄不绝的惨叫,回荡在地下调教室内。
女人总是害怕蛇虫鼠蚁的,尤其是眼前多到可怕的虫,当满身都被虫爬过的麻痒感传来,再看到一条条飞洒在自己身上的绿色虫。太太终于吓得晕了过去。
失去知觉的她,再次感到的感觉是触感,全身都是麻痒不堪,想笑又想叫,特别是花穴内,不断有东西在蠕动,好难受,但是又好爽快,那种涨得yīn_dào满满的感觉。
等她张开眼时,看到的是满身绿色的虫,花穴内更被萌月塞得满满的都是虫。
几乎又要再被昏过去的太太,被萌月重重的抽了一鞭。
“啊呀!疯子……你……你……啊啊啊……”
狠毒的鞭子接连抽下来,一点都不容情。把太太光滑肌肤上的虫一条条都抽成绿色的浆糊,好不吓人。
“格……格……格……”
吓得连话都说不出,快感也一时被压下去的夫人,牙龈发颤。
“现在伯母可以理解闇月的感受了吧!若是有蟑螂、有虫走到她身上,而她连抬手拨开和逃走都做不到。她多么需要人关心,你想想。”
哀色浓浓的萌月面上,一片苦涩。
“唔!我……我知错了,萌月……放开我……”
“啪!啪!啪!啪!”
“你根本不明白,一点也不明白。”
接连抽了夫人四个耳光,以北极寒风般的声音说话,眼前的萌月彷佛不是人类,而是地狱的恶鬼。
“若果你是明白的话,就不应该再说什么,饶和放的,好好去体会女儿的感受。她是如何的自责呀!闇月不忍心要你们辛劳,所以她什么都不会说,只能依赖我。”
“我知道的。伯母一直都有去赌博,所幸你还知道有所节制,所以我没出声。但是逃避了五、六年,再也么样,也不应该再逃避。而你就忍心放下女儿,一路逃避下去吗?离婚,现在你想连母亲的角色都放弃,去追求自己的新生活吗?闇月不是小猫小狗,她是你的女儿。”
“明白的话!就好好去感受。我不要再听到一个饶字和放字。”
内心化为鬼的萌月道:“那边对先生也不要留情,拿一虫桶去。让伯父伯母能共同体会这种感觉。”
暂时停止调教,萌月用水喉狂冲自己的头,冰冷的水把她的内心冷冻。
不可以同情他们!这是他们罪有应得。伤害闇月的人,就算是她爸爸妈妈也不能放过。另一方面,萌月善良的心也被恶鬼所骚扰,事实上就是圣人,面对闇月的任性,的。萌月的心湖中有一丁点的快意,因为折磨长相接近的母亲,就像折磨闇月一样爽快。可是占尽心绝大多数地方的是同情,看着九条夫人可怜的样子,萌月知道不管压力有多大,她都要忍下去,不能让自己对闇月生出一丝的反叛之意。必须全心全意的去照顾她和爱她。人的内心或许永远都有黑暗的存在,但是只能容许在心中一瞬即逝。人性的本质是恶,善意是后天的人工行为。既然如此,她要筑起对闇月钢铁般的爱。
“哈呀……唔……啊啊……呀……”
yín_dàng妩媚的哀叫声持续不绝,被萌月严词叱责的太太。再也不敢说个饶字,但是身上湿漉漉的都是汗和被抽成虫浆的虫,太太感到极端恐布,特别是弥漫全身在爬过不停的虫,不知还会爬到何处。
更可悲的是,体内春药的威力还没散去。特别是花穴内满满的被塞了一把虫。万虫钻穴的难受敏感,和前所未有的超高快感,配合上因虫而满足的耻辱感。
地狱!太太感到她正身处在yín_luàn的地狱之中。
就是性子最烈的女孩子,也受不住这三大绝招之一,何况是内外都十分软弱的闇月母亲。和闇月不同,萌月从不觉得这种调教有何乐趣可言。
“明白闇月的感受了吗?”
眼中满是泪珠,嘴角渗住唾液的夫人拚命点头。就是一刻她都不可以忍受,而女儿却……。夫人实在大感惭愧。
“想高潮吗?”
萌月的话毫无高低起伏,平板呆滞。但这样的声音,听起来就更加恐怖。
“那就说吧!”
夫人张口,又不知如何说好,这是礼教所不容的话,她只能淫靡的喘息。但是yù_wàng之火毫不止熄,让她实在受不住。
“我想高潮。”
感到极度卑屈,被掌掴至满脸指痕的太太,低垂螓首,玉脸通红的答道。
看着地上全是从花穴内掉出,被淫液浸得湿湿的虫。花穴中流出一条长长的透明ài_yè,直至地上,当中还有虫不绝地掉下来。单从外表去看,就可以知道太太如何想要。
戴着皮手套,一身性感皮衣的萌月,从闇月母亲的花穴内大把大把的虫抓出来。再一手插进花穴内狂捣,另一只手抓住rǔ_fáng拨弄揉搓,逗玩她的rǔ_tóu。
“伯母明白吗?闇月虽然小,还不能算大人。但ròu_tǐ已经到达可以生孩子的年纪,她也有性欲的。可是,她根本不敢想有男人,正常人会肯要一个全身瘫痪的女友吗?玩一玩,或许会愿意。愿意以照顾她一生为目标的男人会有吗?”
“闇月只能要我满足她。在我面前,她半连分尊严都没有。为什么作母亲的你只想到自己。你痛苦,闇月就不痛苦吗?”
一面重重的以言词责备太太,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