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快高潮的前一刻,萌月停止所有动作,站起身。任由夫人倒在ài_yè、汗水和虫浆组成的液体之中,情景yín_luàn又可怕。
“想要就再求我!”
“萌月,给伯母吧!我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
萌月强行压下胸中的同情心,无视夫人的哀痛。让她只能空自扭动挣扎。
“闇月她连挣扎也办不到呢!她想怎样也只能求我,伯母明白她的无助吗?你没想过吧!你从没设身处地的为她想过。想要就吃掉地上的虫。”
双目变得空洞害怕的夫人,难以置信的望着地上在蠕动的虫。绿色的,沾满yín_shuǐ在爬行的虫,毛茸茸的不知有多可怕。
“不!……”
在这高亢的尖叫之中,太太感到自己真是可耻极了。一点作为人的尊严也没有,她真不想作人,死了算了。
“闇月的感受,不会比伯母现在好上多少的。”
“我会让你高潮的!放心。”
萌月将一条水喉连特制的gāng_mén塞插进夫人的菊穴之中。把水喉开到最大,从gāng_mén塞中的大洞以高压的水冲击着夫人的直肠,在肠内被加压过的粪汁和水再从gāng_mén塞上的另一个小洞中喷出。
“喔!呀呵……啊啊啊啊啊……”
小腹隆起像个孕妇的夫人悲鸣惨叫,那可怕的声音,就连萌月都快要无法忍受了。
“伯母,我最后再说一次。闇月是十四岁的女孩子,她早已有月经了。你能想像一个正是最多愁善感年纪的少女,每次上洗手间都要我帮忙,要我抱着她解决有多难堪吗?这样的人生,活住是为什么?”
每次做这种事是,闇月都不敢看萌月。而萌月也不敢看她的面孔,只是无言的替她默默清洁。
“我不想的,但……是你们咎由自取。”
用高压的水喉,萌月用水喷在夫人身上,将所有的虫和排泄物都直冲到坑渠处。最后在悲鸣的哀凄声之中,小腹内的压力达到极限,想着自己会被涨死的太太,将gāng_mén塞和水喉排出体外。在一片污秽狼藉之中悲哭,直到萌月手中的水柱将所有一齐到冲走为止。
夫人的身体再次恢复白嫩,可悲的是,上面尽是萌月以鞭子抽出来怵目惊心的红痕。
“对不起!我……我从没设想过闇月的心情,我知道她也很难受。但是我,我真的接受不到。女儿,可爱的女儿变成这样子。对不起……萌月……我……”
就像洗礼一样,萌月将闇月母亲丰满身体抱在怀中。心想为何人总是不会反省,直到他们犯下无法补救的大错。
“今后,我会让伯母和伯父,以性奴的身份体会一下闇月的心情。为何她会伤痛到靠这种事来宣泄自己的情绪。还有再敢在她面前吵架和说要离婚,我要你后悔生为女人出身到世上。”
怀中的女体在颤抖。害怕得无法承受,未来将会如何黑暗。
所受酷刑不下于太太的先生,这时也被押了过来。先生被男人鸡奸,太太差点和虫shòu_jiāo到高潮。两人都已再无一丝人类的尊严。
但是他们的眼中仍然互相埋怨的看着对方。
看到这情形,萌月又是一轮鞭子,直抽得他们身上流血才停止。
“够了!够了!够了!我不管你们两人怎样都好,如果不和好,我就要你们死。是要和好还是要死?”
这种恶心的调教,让萌月几乎要吐出来。
“你们两个就只会恨,把错误怪罪到对方身上,只会一再的逃避。为什么不好好的想想,你们是如何结婚的。闇月小时候三人有多幸福,应该……如果你们肯将心比心,如何会有今日。”
“干吧!爱情的终极,不就是xìng_ài吗?现在应该可以重新去体会身边的人有多重要。”
解开伤痕累累的闇月父母身上的铁链,萌月一面听着他们在哭泣、忏悔和自责。自己默默的脱下调教用的皮衣,穿回学生制服。有数年没有xìng_jiāo的夫妇,在刚才都被弄到极限状态,丈夫疯狂的在太太身上chōu_chā,太太也如痴如狂的在淫媚乱叫。
久别之后的xìng_ài,是如此的甜密。夫人想不到丈夫是如此坚硬和雄伟的,先生也料不到太太的mì_xué如此多淫液和紧窄。最后她们在萌月面前敦伦了好几次。连续数次达到高潮,直到丈夫的那一根再也射不出jīng_yè,夫人的下体也变得干涸才停止。
当回忆说完之后,圭介内心是既哀伤又害怕。为闇月有这样不负责任的父母而哀伤,也为萌月真正动怒是如此恐怖而害怕。
“之后他们夫妇重修旧好了。真心的!但是他们在闇月心中种下的伤痕是如何都无法再次弥补的。我太天真了,虽然不是做戏,闇月的父母真的变回很恩爱,也真心忏悔,甚至再生了一个女儿。”
“闇月有妹妹?”
圭介听后大感真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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