囍就余下了大把时间,照常搬了凳子坐到窗门下,却在这时,一张脸透过窗门的玻璃,映入叶囍的眼帘。
那一条长长的疤使这张脸看起来格外可怖,又是突然出现的,叶囍吓得捂住了嘴,不敢看,快速离开了窗门。
仅仅一个照面,足以叫曹非平看清楚叶囍的脸,缺乏光线照耀的白的有些清透,那脸漂亮的就算在城里待了几年的曹非平也大为震撼。
特别是看到他那惊吓的小眼神,像极了林中遇到食肉动物的小鹿,让曹非平也一并的小鹿乱撞了。
不声不响的,阿钊他竟藏了个这么个漂亮女娃,要不是他有心探寻,还不知要藏到什么时候。
绕到房门口,门上一把铁锁带着。
曹非平找了一圈,没找到钥匙,悻悻的出去村里转悠了。
在小龙坡村,中午的时候很少喝酒,以免耽搁了下午的活计。今天的曹家饭桌上菜肴比以往丰富了些,曹非平终于找到了一点被迎接的感觉。
饭吃到一半,曹非平放下筷子,咂了一下嘴,看着埋头吃饭的弟弟,突然道:“听说你买了个女娃子,老锁着也不是个事,女人就好比那花,需要阳光的照射和男人的呵护,要不然,再好看的鲜花也会变成枯花。”
钊子低头吃饭,没吭声儿,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她怕生。”
曹非平:“这就更不是事了,一回生两回熟,见我两回就熟了。”
他大哥从小嘴皮子就利索,钊子向来说不过他,放下碗筷,打开了房门上的锁。
卖进山里的少女(26)h 无耻之徒
这次钊子没说错,叶囍怕生了,四方桌的对面就是曹山民他哥的那张横着条大疤的脸,或许那脸原也算得上英俊,可脸颊正在横着的那条疤,像蜈蚣一样爬在上面,完全破坏了脸的可看性。
叶囍嚼着碗里的饭,头一直低低的,两个男人一个也不看,却食不知味。
曹非平:“来来,该吃菜就吃菜,我又不吃人,别怕。”
一大筷子的菜就夹到了叶囍的碗里。
钊子看了他哥一眼,继续吃饭,始终沉默。
用完饭,钊子要重新把叶囍锁回房间里,曹非平又扯了一大通理由要他别锁叶囍了,说他会看着,保准跑不了。
拍着胸脯保证。
真新鲜,她才不稀罕这点子自由,叶囍主动走回了房间。
本来到了年底地里没什么活干了,但村里有户人家起屋,叫了同村的壮劳力帮忙,不管饭一天三十块,钊子也在其中。
钊子:“你别欺负她,假如让我知道你欺负她,别怪我不念兄弟情分。”
曹非平:“哪能啊!”
※
“喂,你叫什么名字?”
“诶,我说你这人,我好心帮你,你怎么不领情啊?”
“你是哪里的?说说。”
“我们小龙坡穷是穷了点,但是山清水秀,什么都是纯天然的。”
耳边有只苍蝇在不停的嗡嗡嗡,吵的叶囍脑袋疼,而且那苍蝇的眼神看的叶囍很不舒服,就好像要用眼光把她的衣服扒光一样。
淫猥,下流,真的很像一只产蛆的恶心苍蝇。
“你不会是个哑巴吧?”
“小哑巴,阿钊操你的时候你想叫了怎么办?”
叶囍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虽然被看的不舒服,但总的来说,叶囍并不感到多么害怕,因为在她想来,怎么说她都是他弟弟的女人,总不至于连弟弟的女人都搞吧!
叶囍很快就会知道她的想法有多天真。
大梁山里一些又穷兄弟又多的人家都是买一个女人,兄弟几个一起共用的。
晚饭的情形和中午差不多,曹非平殷勤的给叶囍夹菜,钊子闷头吃饭。
吃着沾了他筷子上的口水的菜,叶囍食难下咽,偏那人一副我对你多好的嘴脸。看了就叫人倒胃口。
入夜,钊子和叶囍的窗门下猫着一个人影,人影耳朵贴着墙,偷听墙内成年人才懂的某些声音。
一声声肉与肉的拍击声,从没什么隔音效果的墙内传出来。
“操的这么起劲,别把小哑巴的屄给操烂了。”
人影吞咽着口水,下身很快见了丑态。
他摸了摸支出一个大蓬的裤裆,解开了裤头,拿着那根东西,来回的套起来。
房间内,叶囍拿被子捂着嘴,不让自己任何的羞人声音流出这个房间去,维持最后一点尊严,仅此而已。
钊子伏在叶囍身上,用力干着她的花穴,在里面乱冲乱搅,花穴流出许多yín_shuǐ,已经到达快感的颠峰。钊子再使劲插了一会儿,在她体内泄出一次,才满意的抱了她闭眼睡去。
※
“昨天晚上我都听到了。”
听到……叶囍眼皮子一跳,凳子挪了挪,离曹非平远一点了,再转过身去。但是没有用,有些人脸皮厚的堪比……叶囍都要比不出来了,总之,她转到哪边,曹非平就转到哪边,巴巴的凑上来。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会遮掩一点,但这人一点伪装都不带的。昨天起曹非平就担起了看管她的职责,锁不锁着她全凭他的意思。连安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