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叶囍:“曹山民,你别得意。”
钊子:“什么曹山民,我叫曹非钊。记住了,别又叫错。”
叶囍:“……”鸡同鸭讲。
目光落在那一张一合气的喘息的红润润的唇瓣上,钊子将有些硬起来的jī_bā放到了她的嘴巴里,guī_tóu恰好顶在了软软的舌尖上,舒服的头皮发麻,他想深入进去,越深入越好。
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一出的叶囍懵了,“唔……”待反应过来,激烈的扭转着头,要把插在嘴巴里味道怪异的大东西吐出来。
钊子:“嘴巴不听话,我就操你的嘴。”
原来女人吃饭的嘴操起来也很爽,钊子手箍紧叶囍的头,大jī_ba在她嘴里缓缓的chōu_chā起来。力量的悬殊,让叶囍想反抗都无从反抗起,那箍着她的两只手如同铁钳。
“唔唔……”
咸腥的大东西顶到了她喉咙,一直顶她,顶的很凶,叶囍本来就有要呕的冲动,但刚想呕,就会在下一秒被那大东西顶了回去,难受的眼角溢出了泪花,别说咬了,嘴巴都难以闭拢。
视线落在那一颗晶莹的泪珠上,钊子:“能不能学乖?”
“唔……”不管他说的乖是指哪方面,叶囍都答应了,这么难受的事情,一分一秒都不想继续下去了,用力的点着头,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钊子抽出沾满叶囍唾液的大jī_ba,架起她的腿,重新插进了仍然湿泞的mì_xué内。
※
叶囍的生活一下子又回到了刚被卖到曹非钊时的状态,除了必要的吃饭这些,其他时间全被锁在屋里,这个方寸之地是叶囍所能活动的仅限范围。
要说后悔也谈不上,自由险中求,她不过是失败了罢了,而且在叶囍看来,一个房间的尺寸,和一个院子的尺寸区别并不大。
曹非钊对她的信任值本来就非常低,现在只怕是负数了,这点比较遗憾,就好比辛辛苦苦的攒了经验,不小心挂了,经验值刷的一下掉光光。
没处打发时间,叶囍只好天马行空的乱想。
气候越来越冷,按时间算,快过年了吧!也不知道没有了她的年,爸妈他们能不能过好。叶囍其实知道,估计是不能的。
窗外,歪脖子树上停了一只小鸟,叶囍对它很熟悉,每天都会看到它来树枝上停一下,梳梳羽毛,小憩一会儿。
叶囍给它取了个名,叫小懒。
一个人的时候,窗外的小懒是唯一陪伴她的活物,当然,比起曹非钊陪着,她宁愿看着小懒发呆。
这天夜里,曹非钊刚爬上她的身子,外头传来了拍门声,叶囍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不理会来人是谁。
卖进山里的少女(25)来人
不一会儿,房门外就多了一道陌生的男声,和钊非钊说开了话,那道声音浑厚有力,听着是个壮年男人。
很快叶囍就从他们二人的话语中获得了很多信息。
敲门人是曹非钊外出务工的大哥,要过年了,工地没活做,回来过年的。
家里突然多了一个男人,这对她会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叶囍隐隐心里起了丝不安。
※
钊子给他大哥热好饭,端了上桌,兄弟俩有两年没见了,一时有着说不完的话。
曹非平咂吧着小酒,唾沫横飞地讲起他在外面的所见所闻,“那楼高的,啧,我都数不过来。”
“那女人浪的,天还没热,就穿了那短的恨不得把屄都露出来的短裙子,啧啧。。看的我想用大jī_ba干死她们。”
钊子:“干了吗?”
曹非平捻了粒花生米丢进嘴巴里,嚼了嚼,“干个屁,她们那屄要给城里男人玩的,老子在她们眼里就是个屁。”
钊子看着大哥脸上的狰狞长疤,抿嘴道:“我先去给你把房间收拾出来。”
“不用,我睡你房间就行。”
木板墙根本谈不上隔音,他们的说话声叶囍听得清清楚楚,这听到这句话后,叶囍浑身一僵,但很快放松下来,因为直觉告诉她曹非钊是不会同意的。
果然。
钊子:“我还是给你收拾一下吧,很快的。”
忙活完,钊子回到房间,钻进被窝,轻轻的把叶囍搂入怀里,没有继续方才未做完的事,单纯的搂了她睡觉。
※
“不对,很不对。”曹非平躺在睡了二十多年的熟悉的木板床上,眼睛霍地睁开,仔细回想起到家后的所有细节。
阿钊他并没有对他的回来表现的多欢喜,还有些冷淡,这对两年多没见的亲兄弟来讲就不正常了。后来他随口提出和阿钊一起睡,阿钊他很委婉的拒绝了他,虽然委婉,却不难察觉其中的坚决,这就更不正常了。要知道以前几次他回来都是先和阿钊挤一晚的,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除非——
曹非平想起了进院时看到的屋檐下晾着的那件不似男人穿的衣服,所有的疑问忽然变得敞亮。
除非——阿钊他藏了女人。
“臭小子,还防着我呢。”
※
早饭是钊子端进房间给叶囍的,然后看了她一眼就出去了,接着是门上锁的声音。
很平常的一天,吃完早餐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