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败不败空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简直就是“狗捉老鼠——多管闲事”。胡建礼有些不屑。
张天强停下手里的活,不满的看着他:“我们这是帮人家江家做事,得会计划。否则你大手大脚地花钱怎么对得起人家?你这人怎么是‘木桐吹火——不会通’啊?”
胡建礼有些火了:“你才不会通。你说话干净一点。”
张天强也不甘示弱:“你这不是故意让我过不去,还是你想摆她——的什么架子?”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要指桑骂槐,挟枪带棒。”
江爱真急忙过来为胡建礼辩解:“好了,好了。不要吵了,他是没你会计算,你是成天一个算盘子吊在胸前,当然会计算了?已经过去了的就算了。是我让他去买的,难道你还要骂我不成?
“我……这不是……”张天强有些委屈。
江云鹤出来打圆场了:“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为了江家办事,不要伤了和气。你们这么吵,惊了老爷多么不好?张天强他也是为了你们家省钱办事。他脾气不好,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
“你听他刚才说的什么话?故意挟枪带棒的。”
江云鹤继续解释:“小姐,他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呢?说不定是一时说走漏了嘴,张天强,你说是吧?”
张天强连忙找台阶下:“我……我……是是是。”
江爱真指责江云鹤:“你就是一个和事佬。”
“我这不是……”江云鹤有些无辜的看着大家。
“好了好了,都去忙吧。”江母突然走过来,拆散人群道。
胡建礼被张天强责备,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甩开江爱真就离开了。江爱真也气呼呼地走了。
江母和江云鹤对视了一眼,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似乎都感觉到这三个年轻人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太好处理。
突然,江家大门前一阵骚动——这是李耀本来了。他从墨香堂书坊匆匆赶来送上丧礼、上堂拜祭。
江云鹤急忙唱礼:“墨香堂书坊李耀本老板、李老爷白银五十两——
李耀本在江繁远灵堂前一步三叩首,显得比大家都心痛——
“江兄——江兄啊——你怎么能就这么早地匆匆而去呢?在古堡留下我一人独撑危局,其心何忍?兄长躬耕雕版书业几十年,行内行外有口皆碑,功高勋业名溢江南,东南西北广播英名;勤俭持家艰苦创业,父慈女孝街坊称颂,大业将成身先去,遗吾老朽空嗟叹。呜呼矣哉——呜呼矣哉也——”
江母冷冷的看着他说:“谢祭。”
李耀本又转向江母:“请嫂子节哀,保重!”
大家都冷眼看他,觉得他的每个动作每句话都像在表演。
……
江爱真的闺房布置得十分雅致、温馨。江爱真找来黄少芳,请她解释和李庆全及李家的关系。
“少芳,我们从妹子群相好至今敢久远了,你我之间几乎是无话不谈对不对?我什么样的事都没有瞒过你,在你我和他家之间,你可千万不能成了‘铁扇公主肚子里的孙悟空哟’!?”
“哇,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家?你是指那个他?那个意思……”
江爱真:“什么?那个……嘿,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黄少芳点头:“他啊,估计有八成。可我没有。
江爱真来了歪性质,笑着问:“喔,难怪。可这是真的吗?哎,他都跟你说些什么?说一说吗!快,透露一点让我听一听。”
“这怎么好说的哩?”黄少芳有些不好意思。
江爱真则不依不饶:“说说看?”
“怪不好意思的。尽是一些酸不溜湫的东西!”
“说一点,也让我也学一学。”江爱真还是不肯放过她。
“好吧,不过……不过你可千万不能跟别人说。这可是我们俩的绝对的秘密行不行?”黄少芳有些羞涩的说
“我起誓!”
“所以吗,他才时常地跟踪我,在路上拦我。我又不能不让别人说话吧?你想想看,他说那些酸不酸、甜不甜、涩不拉叽的臭屁话,我又不能封人家的嘴吧,对吧?没想到你们家的老管家还不相信我,到处去跟踪我。难怪那一天我刚进你们家的门,你们都这么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