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了。”
“自信、自爱与自在,才是人生真谛。你不敢出门,是因为人家烧烤串串小龙虾么?别让人家牺牲了一切还给你背黑锅了,你明明就是怕遇到那个变态。我还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这么个人呢,谁知道是不是你编出来欺骗我这颗乐于助人的同理心的。”
我:“……”
“马小云,你一直强迫自己相信,吃青菜就能瘦下去。就像有些女的总说自己18岁、90斤一样。其实啊,强迫自己不难,强迫别人才难。”
我:“……”
刚刚好,这时候慧慧打来电话,问我要不要跟她一起吃饭,于是干脆我就约她来家里玩。
多个人在,余秋滨就不会这么嘴欠地攻击我了。
慧慧欣然同意。
到了我家,慧慧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说:“你什么时候换的发型?没有你之前那个自然卷cool哦。”
我拉直头发这么久了,怎么都没想到,她会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你原来的自然卷太好看了,乱糟糟,蓬松松的,就像里面藏了一个小森林。”
慧慧一边说着,一边脱鞋换鞋,抬眼看到屋内的余秋滨后,顿时就说不话了。
我们三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各自默默喝着饮料,谁也不说话,那三分钟,尴平生之大尬。
“嗯……要不,咱打麻将吧?你们会打麻将么?”
我不住地点头附和她,脸上的喜悦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余秋滨却说:“难道你们没有一丁点察觉,我们只有三个人么?”
慧慧眉头一皱,仰头喝一口杯中早已空空的水。
我赶紧接话:“三个人也可以打。而且书上有典故——小桌呼朋三面坐,留将一面与梅花。如此,梅兰竹菊四公子就聚齐啦。一边打牌,一边谈天,既全乎心,亦全乎名,乃雅事。”
慧慧笑着说:“这是我听过最美的‘三缺一’啦!”
余秋滨却给我一个不屑的眼神,显得他这个人特别肤浅。
定了打麻将,我便准备出门去老胡麻将馆借麻将回来。
“小云,我跟你一起去吧。”慧慧追上来挽住我的胳膊。
我看了看沙发上惬意躺着的余秋滨,都能想象到把他们两人单独留在家里的尴尬。
“嗯。”
“小云小云小云,快说,你跟你的牙医,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一出门,慧慧就跟换了一副心肠一样,整个人都活泛了起来。
“什么什么情况?”
“男女情况啊!”
“啊?没有情况。”
我把前两天遇到变态的事情跟慧慧讲了一遍,慧慧听得身临其境,汗毛都立起来了。
“小云,我问你一个问题,既然你说你们没有情况,那么你当时,为什么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给他打电话呢?”
这个……因为我根本没有其他任何港湾可以栖靠啊。
你是一介女流,秦香又正跟我关系尴尬,赵云牙早弃我而去,我只能找他。
“慧慧。”
“嗯?”
我指向路边的小树林,“那边有鬼。”
“哇!”
慧慧一蹦差点跳到我身上,紧紧抱住了我,“神经啊!你别吓我!”
“我没有吓你,我之前见过他,他是一个淹死鬼,叫发发。不过长得不太好看,是腿瘸歪嘴烂舌头,秃头加连鬓胡,红色的。”
慧慧满脸惊疑地看着我,四肢抱我抱得更紧了,“马小云,你别为了转移话题,就编造这么瘆人的话来啊。”
话题倒的确是为了转移,但不是编造。
“我没有编造。那天晚上,我跟赵云牙一起去跑步,老远我就看见,小树林那儿鬼火直冒……”
我“蹭”的一下钻到了赵云牙的身后。
躲在他的身后,常常让我觉得比穿多少件的外套,戴多少根的围脖,都有安全感。
“赵云牙,你说,这世上有鬼么?”
他一口应下:“有啊!当然有!我不就是鬼嘛。”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你什么意思?”
他把我拉近他:“不是你常常挂在嘴边的——馋鬼懒鬼谎话鬼。”
“嗨!我是说真的鬼,死了以后要变成的那种。”
“我也没开玩笑啊。按照你们凡人能理解的程度,我们神仙也是一种鬼,一种高级一点的鬼。”
额……
其实仔细想想吧,也是。
仙和鬼,好像的确也没什么硬性指标能区分。神仙有法力,鬼也有。神仙有丑的,鬼也有美的。神仙会害人,鬼也会救人。
仙是天上鬼,鬼是地上仙,说到底,我们只是更怕鬼这个字眼而已。
我们人啊,不仅怕鬼,连疾病,衰老,死亡,孤独,都怕到缄口不提。
赵云牙指了指远处那幽蓝色鬼火,玩味地说:“你所谓的那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