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一会儿,就是一天水也不带凉的!
李乐洋鼓著腮帮瞪了一眼跟著他後面进来,笑的好不开心地严君,奈何嘴里喊著东西没法说话。
严君踏进浴室,舒服地吐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李乐洋瞪大了眼睛,某些人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吧?!
他抱著提醒严君地意思不怀好意地往前蹭,想把插著小棍的性器捅到严君的脸上。
李乐洋的坏心思没有得逞,严君睁开了眼睛,瞟著近在眼前的小家夥,乐了。
李乐洋哼哼著继续疼腰,嘴里喊著严君的精华,模糊地说:“你答应帮我。”
严君点了点头,承认了,他缓慢地抬起水里的右手,在李乐洋的视线下,滴著水的修长手指握住一直老实地插在李乐洋yīn_jīng上,经过李乐洋如此长时间折腾顽强地没有掉下来的小棍,一用力。
李乐洋只感觉铃口处一瞬间干涩疼痛,他不可思议地看著笑眯眯地严君,眼睛直了。
严君帮他把小棍……拔了出来!
☆、098
李乐洋都快要哭出来了,模糊地问:“主淫……不插小棍了吗?”
李乐洋心里想著,严君这麽淫色,当真无愧一个“淫”字,因此借著嘴里喊著东西模糊地叫了出来。
严君仿佛没有听出称呼地变换,指尖掐著小棍摇了摇,“谁说不插了?你不是让我帮你拔出来,然後你自己从新插?”
李乐洋一下子趴在了地上,绝望地直哼哼。後知後觉地明白,他再一次被严君耍了。
严君安抚性地拍拍李乐洋地後背,开心地笑出声,因为黑道内部内奸的烦闷心情一扫而空。
他安慰道:“小奴乖,主人教你。”
李乐洋偏著头眨巴眨巴眼睛,撅著嘴慢腾腾地直起身体。
严君趴在浴池边缘,指导李乐洋,“先让你的yīn_jīng挺立起来,露出guī_tóu,这样才好插入。”
李乐洋懒懒地伸手揉上了自己的肉团,可能是因为被严君耍了心情太过郁闷,揉捏了半天,自己的yù_wàng都挺立不起来。
严君看了半天,好笑地用手指捅了捅垂头丧气地小家夥,“怎麽嚣张不起来了?”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无言地罢工。
严君笑著亲了亲小家夥,亲自上手帮李乐洋。
严君又一双巧手,只是几下,李乐洋不听话的小家夥便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李乐洋更加气闷了,自己的东西都不听自己的话!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鼓著腮帮子一巴掌扇在了自己不听话的性器上,当然他没有太用力,毕竟是自己身体上的东西,意思意思表达一下自己内心地气愤就行了。
严君抿著嘴憋住笑意,伸手,也给了李乐洋家的老二一巴掌,然後直指因为他技巧性地一巴掌刺激地冒出液体的yīn_jīng,嘴里狠道:“叫你这小东西不听话,该打!哭什麽哭!你以为你哭我就不敢打你了?”
说著,挥手又要再扇一下,李乐洋眼疾手快地握住严君的手,用脸蹭著严君的手背求饶,“主淫,俺错鸟……”
严君再也坚持不住,哈哈地大笑出声。
笑过以後,才把小棍递给李乐洋,“插进去吧。”
李乐洋握著小棍在自己的yīn_jīng上比划著,试了几次都没有插进去,yīn_jīng却有些要软下去的趋势。
“主淫……”李乐洋求助。
严君叹了一口气,伸出一根手指插入李乐洋的口中,沾满自己jīng_yè和李乐洋唾液的混合液体後,轻轻地揉上被李乐洋自己插的发红地铃口。
没有一会,小家夥在此叛变,在严君的手下再次张合起来。
李乐洋瞪大了严君,好像看见了希望,连忙将小棍地道严君的手中。
严君不接,也收回了帮忙的手,说:“我说让你自己插。”
李乐洋耷拉下脑袋。
严君继续说:“把小棍放进嘴里,沾满液体再拿出来。”
李乐洋照办。
“放松身体,一手扶著yīn_jīng,一手慢慢插进去。记住,不要紧张,慢慢放进去,不会疼的。”
李乐洋下定决心般地点点头,按照严君的说法,慢慢地把小棍抵在铃口上,微微用力。
严君继续道:“旋转著来,感觉到疼,就用液体滋润一下再来。”
李乐洋停下来,自觉把手伸进嘴里沾上液体抹在小棍和guī_tóu地连接处,继续动作。
果然,小棍很顺利地进入了李乐洋地尿道,只留出一个黄豆大的小圆球在外面。
大功告成,李乐洋舒了一口气,就听严君轻飘飘地声音传入耳中,“知道我为什麽让你含著我的jīng_yè了吧。”
李乐洋厚比城墙地脸皮刷的一下,红了。
严君还在不要脸地说:“我的jīng_yè,已经渗透在了……你的身体里。”
语罢,严君拉下李乐洋的头,在李乐洋错愕之际,吻住了他的嘴唇,分食了他嘴里的液体……
☆、099
严君松开气喘吁吁地李乐洋,吩咐道:“去吧贞操裤拿来。”
李乐洋迷糊著取来。
严君接过来,摆弄著露出一个一掌长像套子的东西,手指李乐洋很有精神的性器,说:“怎麽办,你这个东西不软下去,这个没法套上去。”
李乐洋这才发现这个贞操裤大大不同的地方。
若跟先前那个贞操裤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李乐洋可以想象得到,若是带上了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