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神色,也不管腿间刚插进一个头小棍,直挺挺地跪了下来,“主人,您可不能这麽样对你乖巧听话的小奴啊啊啊~”
严君不管抱著他大腿假哭的李乐洋,徐徐地继续说:“除非……”
李乐洋听到这个具有转折意义地美好词语,瞪大了眼睛问:“除非什麽?”
严君说:“除非你这几天禁食。”
“啊!”李乐洋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巴,这说不说出来有什麽用?而且要他禁食,还不如直接……不管不顾暴饮暴食!
“可是,”严君又蹦出一个转折词语。
李乐洋耷拉著脑袋问:“可是什麽?”
严君诡异地笑了,说:“你以为我会让你禁食?”
李乐洋一把抱紧严君的大腿,哭嚎:“呜呜,还是主人您心疼我啊~”
李乐洋还没感动完,严君继续轻飘飘地道:“这麽难得的机会,我一定会灌你很多的水喝,让你想尿,尿不出来。”
李乐洋地表情一瞬间定格,最後,他也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主人,您什麽时候能把一句话,一口气说完啊?!”
☆、096
十五分锺过後,严君悠闲地坐在床上玩手指,李乐洋跪在他的腿边,跟他命根子上的小棍做斗争。
只要不穿贞操裤,就可以不被严君的那些恶言折磨地心里别扭,可是李乐洋的脑袋里根本就没有往那一块想,他潜意思里甚至认为,穿贞操裤是必然的,而戴上中空小棍,也顺理成章,成为必然地必然。
李乐洋原本就简单地思维已经在短短地一个月内,被严君隐秘地调教好,只能顺著严君的思路一步一步走下去,没有偏差。
十分锺後,李乐洋满头大汗,可小棍只进去了一点点,他就疼的忍不住想要把它全部拽出来,还好及时收手才没有让半天的折磨覆水东流。
李乐洋抬手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可怜兮兮地看向严君,“主人,您帮帮小奴呗~”
严君瞟了李乐洋一眼,双手向後撑到床上,一条腿抬起搭在了李乐洋的肩膀上舒展身体,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开口,“怎麽了?自己弄不进去?”
“小奴自己弄,疼──”李乐洋把“疼”字拖得很长,显得分外可怜。
严君招了招手,李乐洋迅速地爬上了床,跪在了严君的身侧,双腿分开,把他可怜的性器展露在严君眼前。
严君侧过头,看著李乐洋因为疼痛而垂软下的性器,微微挑了挑眉,在李乐洋万般地希望下,慵懒地伸手点了点确实显得可怜的yīn_jīng,又收回了手。
李乐洋见严君似乎不打算帮助他,脸上的表情更加可怜了,他抓住严君没有换上家居服的衬衫,左右摇晃,“主人,帮帮小奴嘛~小奴没有主人的技巧好,自己弄太疼了~”
严君垂眼看著李乐洋将自己地衬衫一点一点从裤腰里拽了出来并揉捏上褶皱,挑了挑眉,知道李乐洋这是在不著痕迹地报复他。
可谁叫严君太过英明,李乐洋这点小手段逃不过严君的眼睛,他看在眼里,纵容在心里。
“是吗?可是我刚刚帮你插进去的时候,你不是不太乐意?”
李乐洋回答:“那是小奴当时不知道主人是为了小奴好。”
这话好听,严君爱听,他顺展著眉毛可惜道:“可是,你拒绝了我。”
李乐洋用力地攥住严君的衬衫,弄出更多的褶皱,“主人,求求你嘛~这回小奴一定乖,不会拒绝您!”
“是吗?”严君问。
“是!”李乐洋用力点头。
严君拍拍李乐洋的头,“那麽,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去,给我放好洗澡水。”
“这才下午?”李乐洋不解。
“恩。我一会儿还有事出去,晚上可能不会来了,所以先洗个澡再走。”严君说。
本来这些事儿他可以不用对一个奴隶解释,可他对李乐洋不同,即使知道他说的这些话会让李乐洋心里偷著乐,他还是说了。
果然,李乐洋抑制不住地微微翘起嘴角,然後低头用力咳嗽一声压在住心里的高兴,乖巧地跑去给严君放洗澡水。
没过一会儿就蹬蹬蹬地跑回来,爬上床重新跪好,把自己地yīn_jīng向著严君挺了挺,“主人,我放好水了。”
话里意思就是:您可以动手帮我把那个该死地小棍插进去了。
☆、097
严君不理会李乐洋快乐地小眼神,从床上站起身来,伸平双手,“给我脱衣服。”
“啊?”李乐洋以为严君会帮助他,没想到条件还没有结束,撇撇嘴下了床,利索地扒掉严君的衣服裤子。
严君一屁股又坐在了床上,“跪下。”
李乐洋跪下。
严君抓住李乐洋的头发把他拉到了俩腿之间,下身往前顶了顶,柔软地yù_wàng抵擦过李乐洋的嘴唇,“含著。”
李乐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严君的性器前端,向後退去,跟严君谈条件。“主人,我给你吸出来後,你要帮我!”
“好。”严君爽快地答应,“伺候好我,我急帮你。”话落,下身又挺了挺,柔软地肉块阴险地顶在了李乐洋的一个鼻孔上。
李乐洋伸手抓住严君作怪地性器,用麽指拨开包皮,舌尖点在了铃口上,缩回,再点,反复几次,严君便有了感觉,半硬起来,可刺激显然还不够。
严君也不急,任由李乐洋慢慢地折腾他的性器,向後仰著身体,垂眼看著顽皮地小奴隶。
严君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小奴这麽做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