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河。
此时,部分将士刚刚渡过湍急的河流整装待发。傅毅没有想到的是,待到自己上船后,船已经快到岸边时却出了事。
对岸突然一阵火光涌现,接着密集的箭雨攻了过来,上面涂满了火油,熊熊燃烧。
不一会儿,无数船只就被箭雨点着了,水面上火影重重,哀嚎遍野。
傅毅凭着优秀的剑术,挡开了飞来的箭雨,然而,却挡不住船只被不停引燃,贴身精卫在他身边护着他,渐渐也变得力不从心,一个接一个落入了水中。
傅毅的动作渐渐滞重起来,汗水打湿了肩头,突然猝不及防时,后背猛然一疼,他被人踢入了水中。
看不见踢他的人是谁,他只能忍着剧痛,努力往岸边游去。
初春的河水冰冷刺骨,肩膀处的伤不断渗出鲜血,四肢都被河水冻得麻木,他咬牙坚持了很久,仍然没有到达岸边,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视野突然一片模糊……
他醒来的是时候,发现自己双手被铁链吊着,双脚被镣铐锁住,上半身赤裸,而下体只着一条亵裤,身处一间阴暗的地牢里面。
身边的墙上挂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恐怖刑具,一名蒙越士兵站在他身旁,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走廊里想起来嗒嗒嗒地脚步声,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傅毅的视线。
“简宁……”
来人身穿束腰毛绒褐色袍子,脚踩云靴,头戴毡帽,虽然是典型的蒙越战将装束,却没有他们深眸高鼻的面貌,反而带着中原人的儒雅,看见傅毅的时候,他的目光立刻就被此人胸口上金蛇环吸引了,一个身强体壮又居于高位的男人居然会有这种东西,还真是有趣呢。
“真是惶恐,傅将军竟然还记得我。”
他语带讽刺,径直走进对方,突然伸手扯了扯那金色的细环,就着火光,低着头细细地观察了起来。
“滚开!”傅毅觉得又疼又难堪,脆弱的rǔ_jiān被拉直,有差不多半指长,他不得挺起胸膛,缓解撕扯般的剧痛。
“哈哈,”简宁突然退开半步,看着眼前被俘虏的敌人,一脸轻蔑,“原来秦国堂堂骠骑大将军,竟是帝王的玩物!我曾经敬你是个人物,没想到竟连婊子都不如!”
原来金环内部是阴文刻制的秦徽帝名讳“越辰”。
傅毅自从被迫戴上此物后,从来没有自己仔细看过,因此不知其中关窍,如今竟然被敌人一语道破,不禁又惊又怒。
傅毅在靖国时,曾和此人一同拜师学艺,两人同为将门之后,互有攀比之心,而自己却每次无论文课武功都在比试中压他一头。
而简宁心胸狭窄,免不了讽刺几句,而傅毅少年时心高气傲也总是不依不饶,一来二去两人关系便一直处于交恶状态。
如今,被儿时的手下败将羞辱,来不及细想,他气得胸口不停起伏,于是怒声回骂道,“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有何资格在此犬吠!?!”
简宁怒不可遏,拜眼前的人和他的主子所赐,他才和三皇子沈钰像丧家犬一样逃往蒙越,这些年,在蒙越宫廷中苦苦挣扎,小心经营,才能艰难求存,手握重兵,拥有一方势力。
他不再是什么都没有的逃难者,而这个人却成了阶下囚,想到这里,他压下怒气,得意地说道,“你以为你还是大将军吗?你所带领之人都尽数被我们俘虏,你分派出去人马也逃不过我们的追兵,此次你怕是要全军覆没了!”
“不可能!”傅毅惊得胸口一窒,贺昀和他的副将不会那么没用,否则岂不是枉费他冒险深入虎穴,换得其余人马喘息之机了。
“主上用兵如神,现下大概正在剿灭沿郦水逃脱的那几万人。”简宁满意地看着傅毅毫无生气的脸,心中觉得极其解恨。
主上虽然吩咐过不能伤他,但狠狠挫挫此人锐气的法子还是很多的。
一想到这些年经历的苦楚,他就不由恨从心来,脑中转了无数折磨人的法子,想着此人从小不怕伤痛,却心高气傲,必然不堪折辱,不由计从中来……
若是他受不住死了,便不是他的错,主上若要怪罪那便怪好了。
“你现在远道而来,我应好好款待于你。”他笑容森冷阴毒,不怀好意地摸了一把傅毅裸露的胸口。转头对旁边的士兵道,”把他的嘴给我封上!“
第二十四章 受辱(3p、虐h、强制、慎入)
“简宁!你要做什么!”傅毅惊怒,手臂拉动铁链哗啦啦直响,刚说完这句就被人拿布条死死封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既然是婊子,就做婊子该做的事!”
说罢,便大笑离去。
黑暗的囚室中一时变得非常安静,傅毅总觉得十分不安,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又有人进来了,却是用一个布袋将他脑袋罩住,然后解开了他的镣铐,他抓住机会攻击对方,试图逃脱,然而摆弄他的人武功造诣极高,他的攻击被轻松化解,很快,他就被摆弄成双手绑在背后,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跪坐在地上的姿势。
被关在了一件小小的囚室里。
不详的感觉袭来,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是一定是他难以承受的。
汗水自他额前滴落,心跳剧烈地如擂鼓声声在耳边响起。
透过布袋,他看到两个模糊的熟悉身影被人领了进来。
两人双手被束缚住,衣服却被剥了个精光,露出修长结实的ròu_tǐ,下半身鼓鼓囊囊的,yù_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