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琐事吩咐了木叔,便不大管,只是揣摩起黄药师的各样武学。
五年后,桃朔白去参加了华山论剑。
这一次华山论剑乃是为《九阴真经》的归属,桃朔白对书没兴趣,他只为“东邪”的名号才来的,何况每日也是闲着。至于他那几个徒弟,没必要去用真经试探再逐出师门,反正又不影响小世界安危。
论来此时的黄药师该有三十来岁,但桃朔白的容颜一直停驻在二十出头,尽管现今走在外面不见得多少人认识,但为省事,他还是戴了面具。不记得原剧中黄药师选了什么面具,他却是选了钟馗面具。
看着熟悉的面具,倒是想起花满心,那时花满心总爱穿着青衣,蒙着钟馗面具。
桃朔白隐约觉得君实在这方世界,但自从君实煞气内敛,他就难以追寻。先前出岛时推算了两回,无果,想来离相见之日还早,他也只好等着了。
行至华山脚下的镇子,入目都是拿着刀剑的江湖人,哪怕明知得不着真经,却也向来凑个热闹。不少都是江湖少年英杰,人人口中谈论的都是最后有机会夺真经的热门人选,其中并无黄药师的名字。说来自从桃朔白建立了桃花岛,除了出门收徒弟,就没在江湖走动,也怨不得旁人不知道他。
他没去客栈,反正客栈也是人满为患,他决定先上华山。
谁知走了没几步,被人跟上了。
桃朔白回头一看,对方是个十五六岁的妙龄姑娘,容貌端丽,一双眼睛直直看着他,透着几分古怪的热情。
“你是黄药师吗?”姑娘带着几分紧张的问道。
桃朔白点点头,已看出对方是个穿越者,所以……他这一身青衫,腰间系着碧玉箫,又是冲华山而来,对于穿越者而言的确十分好认。
“真是你啊,我就知道没认错。我家祖籍浙江,我们冯家和黄家在同一条街上,我几年前见过你的。我叫冯衡。”
“那又如何?”桃朔白声音清冷,犹若寒玉相击。
冯衡一怔,随之眼眶一红,说道:“我家被歹人所害,亲人都没了,我如今无处可去。我……”
“姑娘莫再如此莫名其妙!”桃朔白给予忠告,之后不再理会此女,转身朝华山掠去。
这个叫冯衡的女子,不论是否真的冯衡,如此处心积虑的想要接近,就已令人不快。何况,嘴里说着亲人离世无处可去,可其穿着不俗,形容更无任何憔悴,可见过的很好,一切都是谎言。
行至半山腰,桃朔白又遇到一个女人。
是个重生者!
这女子一身白衣白裙,头罩白纱,只露出一双清凌凌如秋水般的眼睛。哪怕没看到真面目,也能断定是个人间绝色,更遑论其眉眼间隐隐带着一层杀气,为其增添了一份英姿肃杀,更是别样出众。此人看似年轻,但那双眼睛却不年轻了,岁数实则在黄药师之上,若非桃朔白属于作弊的存在,此女武功修为也当在黄药师之上。
林朝英!
原故事中,林朝英与王重阳从敌到友,却又因爱生恨。两人都是武学奇才,武功修为在其他四绝之上,原本该是令人称羡的神仙眷侣,怎奈林朝英心高气傲,不愿先行吐露爱慕之语,但她觉得自己表现的很明白。王重阳即便开始不明白,后来也明白,他对林朝阳又何尝不尊敬欣赏和爱慕,但他却说“匈奴未灭,何以为家”,对林朝英的感情只做不知。林朝英却误以为王重阳瞧不起她,继而怨愤,两人相约比试,几天几夜也无胜负,最终王重阳仍是去做了道士,林朝阳却在古墓郁郁而终。
说来令人唏嘘。
原故事里,林朝英死于第一次华山论剑之前,此番重生,又特意现身,想来此回论剑定要生出波澜。
林朝英只是看了桃朔白一眼,并不在意,身如翩鸿转瞬离去。
次日,在华山半山腰的一处平坦之地,二三十人云集于此,更外围还有许多跟随的弟子师侄之辈,更有闻声而来的江湖众人。人声嘈杂,直至全真观的道士们来了,现场才安静下来。
为首者便是全真观观主王重阳!
王重阳已是五十来岁的年纪,但因功力深厚,驻颜有术,看着倒是个中年人。他的身形很高,一身道袍,神色严峻,山风吹动袍角,依旧风姿飒爽,飘逸绝伦。跟在他身后的乃是全真七子,又有一个活泼顽劣的道士,便是王重阳师弟,周伯通!这师兄弟俩个瞧着年岁相近,实则相差足有十岁,但周伯通如今四十来岁,依旧是个孩子性情。
“洪七!”周伯通瞧见一个人,一边喊,一边蹦跳着就过去了。
洪七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尽管穿着一身叫花子的衣服,但通身上下很是干净。看到周伯通,洪七摸了摸腰间挂着的酒葫芦,俊朗的脸上闪过心疼:“可别贪我的酒,你师兄盯着呢,可不敢给你喝。”
周伯通闻言很失望:“叫花子,你可不能小气,我们背着师兄喝,他不会知道的。”
洪七摇头,拿出王重阳做挡箭牌,死也不松口。
两个人闹着闹着,洪七扫了一圈儿,嘀咕道:“怎么没见西域那个家伙……”忽然眼睛一顿,没看到欧阳锋,倒是发现了一个青衫男子。洪七是丐帮帮主,丐帮消息最是灵通,他只是将对方形貌一扫,便想起了一个人:“是他,他也来了。”
“是谁呀?叫花子你在说谁?”周伯通追问。
“你师兄叫你呢!”洪七面对老顽童真有些吃不消,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