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愈发急促,就仿佛窗外的风雪。
德叔带人从城外赶了回来,纷乱的马蹄踏着薄薄的积雪,透着寒气的湿意宛如杨羽眼底的泪,明明即将决堤,却硬是忍住了。
“如果你是忘记了地图,我还可以原谅你。”杨羽用双手握着乔何的性器缓缓滑动,“可我比你还了解你自己……乔何,你不会忘的,你就是故意往马匪面前闯。”杨羽说完俯身逼近乔何的脸,勾起嘴角冷笑不已,“是啊!你厉害,你把雁城打回来了,你是个英雄,英雄怎么能躲马匪呢?”
“哥,你别……”乔何闻言吓了一跳。
“躺好。”杨羽却忽然低声呵骂,“我让你躺好!”
乔何吓得一动不敢动,躺在床上喘息。
杨羽烦躁地揉了一下头发,捏着乔何的欲根厌弃地揉,片刻忽然趴下去张嘴含住半勃的性器费力地吮。乔何被温热的触觉惊得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拎着他哥的手臂结结巴巴地问:“哥,你这是做什么?”
“我答应过你的。”杨羽眼里忽而涌出一滴泪,“你满意了?”
乔何心酸得一塌糊涂,搂着他哥急匆匆地解释:“不是的,我不是逼哥哥用嘴。”
“那你是逼我去死?”杨羽发起狠推乔何的肩膀,“行,我今天就告诉你,如果你出事我绝对不独活,你高兴了?”
乔何把脸埋在杨羽的颈窝里摇头,哑着嗓子道:“哥,我不是故意让你担惊受怕的。”
杨羽还欲再说些什么,德叔却敲门进来了,见他俩赤身luǒ_tǐ抱在一起,差点摔掉手里的火盆。
乔何阴沉着脸起身,把火盆搁在床边喊:“德叔,你去看看水烧好没,我哥要冻病了!”
德叔本能地转身,又狐疑地回头:“你在干嘛呢?”
“取暖。”乔何撂下一句话,重又爬回床上,“不抱着我哥,被子会自己发热啊?”
德叔讪讪地笑了,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又想不出头绪,只得跑去和烧水的兵撒气。
杨羽披着被子气得不清,眼前发黑,就剩乔何焦急的脸还在晃来晃去,他寻回些神智,攥着顶在腿间的欲根往后穴插,边插边讥讽地笑:“好啊,你帮我取暖。”
乔何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伸手胡乱在床头摸:“这样……这样插得你疼,抹点东西再来。”
“疼?”杨羽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你还在乎我疼?”
“哥,我走那条道是为了……”
“闭嘴。”杨羽咬牙往乔何欲根上坐,紧致的穴道被滚烫的性器撑得酸胀无比,他却固执地往下坐,捏着乔何的命根子不肯松手。
德叔在此刻推门而入,使唤两个小兵往屋里端水盆,杨羽平静地捏住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再拎着乔何的手臂,面无表情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乔何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他下半身含着男人性器的哥哥,正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端详手臂上的划伤,连德叔都没看出丝毫的不妥。
可杨羽绷紧了双腿,夹着乔何的欲根微微耸动着臀瓣。乔何猛地扣住他哥的腰,忍得满头大汗,等德叔带人离开以后,猛地把杨羽压在了身下。
杨羽蹙眉躺着,曲起腿用膝盖把乔何顶开,再光着身子迈进浴盆,头也不回地说:“给我滚去祠堂跪着。”
“哥……”乔何委屈地轻哼。
“不跪是吧?”杨羽叹了口气,“不跪,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碰我。”
乔何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套上裤子拎着外套跌跌撞撞地走了。杨羽坐在浴盆里沉思半晌,忽然崩溃地抱住膝盖抽噎起来。
乔何还活着,乔何还好好地活着。
杨羽的人生仿佛重燃起了火光,即使微弱如星光,也足以照亮他前行的路。
“大少爷?”德叔又端了个火盆进来,“你把乔何那个小兔崽子赶跑了?”
杨羽故作镇定地抹了一把泪:“他不长记性,还逞英雄去打马匪,我罚他跪祠堂去了。”
德叔大吃一惊,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大少爷,我说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也有糊涂的时候?乔何是为了您才去打的马匪啊!”
杨羽闻言愣了半晌:“为……为了我?”
“您想啊,如果您选的线路乔何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开了,苏一洪会怎么想?”德叔急得抓耳挠腮,“苏一洪准认定是您透露了线路图,到时候乔何安然无恙的消息一传回雁城,您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杨羽如遭雷击,片刻缓过神以后慌慌张张地往浴盆外爬。
“使不得,使不得!”德叔吓得连连摆手,“您身子骨弱,我去叫乔何回来。”
“德叔你快些,他……他穿得少……”杨羽说着就要落泪,硬忍回去以后追悔莫及,坐在浴盆里等得心急如焚,见了乔何在门外的身影才急匆匆地喊,“乔何!”
乔何却不进门,冻得嘚嘚瑟瑟地靠在门前问:“哥,你还怪不怪我了?”
“不怪,哥哥不怪你了。”杨羽急得往浴盆外爬。
乔何听见水声暗道不好,推门而入,扑过去把他哥按回了水里。
杨羽抱着乔何的胳膊心疼得语无伦次:“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有没有冻着?”
“哥,我没事儿。”乔何无奈地叹息,伸手摸他哥沾满水汽的脸,“你别瞎操心。”
“手怎么这么凉?”杨羽却攥住乔何的手腕慌慌张张地把他往浴盆里拽,“快进来,让哥哥抱抱你。”
乔何一听这话呼吸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