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落下,叶冥砂抓起桌上的皮鞭不由分说的向灵霄抽来。灵霄撞上圆桌时碰翻了桌上的酒壶让那放在桌上的皮鞭沁在酒中,此时,沾满酒液的鞭子毫无招式可言的一下下落在身上,恨极了的人下手毫不留情,才抽了几下灵霄的衣裳已经破烂不堪,□□出来的肌肤被打得皮开肉绽,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痕慢慢的渗出血来。
此刻灵霄就是她手中的俘虏,不挣扎不喊叫,剧痛中咬紧牙关盯着挥动皮鞭的人,没发出半点声音。
她是谁,这么陌生?灵霄失魂落魄的在心中拷问自己对叶冥砂的感情,答案模凌两可。
叶冥砂打得累了,坐下来看着满身伤痕的灵霄,欣赏一件杰作一般的眼神令灵霄心如刀割。其实,没人知道叶冥砂心中的疼痛半点不比灵霄少。在她看来,盛莲皇族也好,皇后叶千枫也罢,都要死,都不能阻碍她大一统的脚步,都不能成为燎原的星星火种。而圣德灵霄,她捧在手心中的女人,一次次违背她的意愿,一次次陷她于水深火热。她再也不想在这nuè_liàn中沉沦,再也不想陷落进这暗藏刀锋的蜜糖。
叶冥砂念头转过,动手扯起灵霄的胳膊拖着走进内室,经过的地上留下一条血痕。来到内室,叶冥砂转身抱起灵霄扔入水池中。这是灵霄看见翡晴宫中的浴池羡慕不已要求工匠在银朱殿中建造的,近日才完工。叶冥砂站在池边,褪下沾满鲜血的战袍、中衣、中裤,只穿了肚兜和亵裤步入池中。
叶冥砂欺上来将灵霄压入水中,水下青丝缠绕,风光旖旎。半响后两人浮出水面,灵霄深深吸一口久违的空气,极力抑制住急促的呼吸,却无法控制乱了节拍的心跳。叶冥砂扶起灵霄的头,用力掰向自己更易得手的方向,寻上那樱唇噙住,灵巧的舌尖在灵霄口中时而春雨般温柔轻抚,时而暴雨般肆虐盘旋,自己吻得醉心,怀中人却绷直了身体,无半点回应。叶冥砂也不恼怒,嘴角噙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半推半拥的带着灵霄来到水池边,伸手欲解开灵霄繁琐的衣衫,却奈何身在水中不便伸展手脚,半天不得要领,越想快些脱下那些衣衫越是觉得衣衫无赖的紧贴着灵霄的皮肤。低头看见已经被皮鞭抽打得破破烂烂的布料,索性动手撕开那些阻碍。衣衫在她手下发出一声声悲鸣,转瞬灵霄遍布伤痕的肌肤完全呈现在叶冥砂眼前,她看着那些浸泡在水中纵横的斑驳,倒吸一口气,眼中光芒大盛,那些血红点燃了她的热情。
忘情的再次吻上灵霄冰凉的嘴唇,吻得太重,尝到一股腥甜,这别样的甜蜜刺激着叶冥砂每一根神经,胜利的快感令她全身颤抖。伸手抹去嘴角的点点血腥,眼中邪魅的光芒更甚。
舌尖细碎的痛终于令灵霄又活过来一般,眼神极冷的直视着叶冥砂的双眼,看着她原本满是恨意的眼中渐渐换上了迷离的光晕。
“为什么那么恨我?”灵霄问叶冥砂。
为什么?为了儿时的一切伤害,为了死去的苍羽,为了逃走的盛莲皇族,为了没人阻挡我对统一的yù_wàng,为了独占简兮剑殷武刀,为了揭开你虚伪丑陋的真面目,为了把你伤得站不起来,伤得再也上不了战场。
灵霄见叶冥砂不答,又问:“为什么要伤害我导致我不能在战场上和你一决生死?你做事情太极端太反复,我根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灵霄几乎是用吼叫质问着叶冥砂。
为何不让你上战场?无非因为圣德灵霄死了叶冥砂该怎么活?
说到底无非用着无尽的折磨加固仇恨,唯有恨意最令人无法遗忘。揭开层层伪装,其实还是因为爱啊。
叶冥砂心中转过千思百绪,口中却无任何话语。如果说得出,何必做到今天的份上,终究因为身份立场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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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一声脆响,是兵器挡开暗器的声音。刚走出银朱殿的叶冥砂挡开暗器后,利落的往前一翻,避过了随后而来的利刃。
“叮叮叮。”
连续三声脆响后,地上躺着四枚暗器,都是叶冥砂刚才举剑击落的。“明人不做暗事,哪路英雄好汉要与叶某比试?请出来过招,不要偷偷摸摸地掷暗器。”叶冥砂朗声道。
话音刚落,一个犹如鬼魅的身影落在他面前,起初像一只受伤的大鸟匍匐在地,转瞬大鸟伸展开来,姿势像一只猛虎,随后一个人影出现在面前,不过还是裹着黑衣里,如果不是那双露出的眼睛泛出令人胆寒的光芒,叶冥砂会以为此人就是阴沉的雁烨。
叶冥砂举剑防备着,多年来,这是她第二次感到危险临近,上一次是独自去面对白道襄君。
“你为何而来?”叶冥砂不准备问此人是谁,是谁都无所谓,她关心的不是此人的身份,而是他们两人中谁有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
“为了天之樱。”黑影说。是一个动听的男声。
哦。原来为曾经的岐阳女王而来。的确是曾经的女王,攻下盛莲城池那天,叶冥砂派雁烨回岐阳皇宫杀了摄政皇后湘婵,逼天之樱交出玉玺,并且让位于相国次子叶冥破。对岐阳过人来说,女王就没有子嗣,将王位交给战功赫赫的叶相国后人并不奇怪。
知道缘由后,叶冥砂全心应战。第一招就用上平生绝学,将自己全身脉门防守个滴水不漏的同时剑剑刺向对方要害。
黑影果然不似平常遇到的那些高手,此人出剑毫无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