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站住,后背紧紧贴着墙面,心脏抽搐,脑子也跟着抽:;回别有洞天......;
......看你妈妈?白总最近不是在西城盯着新会所呢吗?;潘云来下了几个楼梯,
站在了灯光底下,一脸煞气看得白童心惊肉跳。
......我,我我去找闪闪还书。;白童声音发抖,目光闪烁。
还书是吧?;潘云来静了片刻,突然大声吼道,;还书是吧!;他把手里那本《牡
丹亭》劈头盖脸朝白童砸了过来,;跟了我五年,撒个谎都不会,你真是笨得可
以了!;
那书是硬皮精装,要砸实在了也是疼的,白童偏头躲过去,书稀里哗啦砸在墙上
四分五裂。
白童心虚地想,完了,这下怎么跟闪闪交代。
潘云来用一副很精致的毛绒情趣手铐把白童的右手拷在茶几腿上,自己坐在沙发
上看电视:;不是喜欢出去疯吗?这下看你跑哪儿去?班也别上了,老实在家呆
着吧。;
潘云来想不能怪自己小题大做,白童这个妖精是有前科的,而且撒谎张嘴就来,
谁给他的胆子?必须严肃处理一下,眼里还有没有我了?
三哥我错了,;白童认错比吃饭喝水还自然,他以前那些血不是白流的,
你看要不我给你写个检讨?;
这个茶几不高不低的,白童被拷在上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只好跪在地毯
上,头枕着潘云来的膝盖磨蹭。
说瞎话的时候怎么不想你错了?;潘云来不为所动,自己剥了根香蕉吃。
白童真的写检讨,他扭着身子从茶几下面掏出来纸笔,用嘴叼着拔了笔帽,左手
拿着笔,在白纸上瞎划拉。
潘云来斜眼看他,那左手写的字根本没法看,像幼儿园大班小朋友写的,;检讨;
两个字写出来是;木佥讨;
白童皱着小眉头,写得还挺认真,写到一个;惭愧;终于提笔忘字,而
且他左手写字确实找不对感觉,他抬起头,瘪着嘴问:;爸爸,惭字怎么写啊?;
潘云来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白童乘胜追击:;爸爸,我给你打包了‘清
炖狮子头’。我拿给你吃啊。;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潘云来骂了一句,到底心软,把他解开了,;下次晚回
家要提前跟我讲!再说谎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胳膊腿儿,赶紧点头,把打包的狮子头端了过来,这本来
是他打算明天中午吃的。
但显然比起狮子头,潘云来对他更有兴趣,他抓着白童的手腕,按着他坐在了自
己腿上,低头亲他的嘴唇和脖子,白童身上还有淡淡的酒味,潘云来闻见这味道
心里的火气又起来了,大半夜跟外人出去喝酒?这才几天就跟新同事打得火热嘛。
他按着白童的后脑,把他死死压在怀里,亲吻都变得粗暴起来,使劲唆咬白童薄
薄的唇,把他的嘴角都蹭破了。
白童勉力挣扎,终于在两人紧贴的胸膛间插进去一只手,推开潘云来一点点:;不
行......爸爸,我要憋死了......;
潘云来放松了一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睛里都是不加掩饰的yù_wàng。
白童太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干什么了,他抱着潘云来的腰身吻他的眼睛,用舌尖
舔弄他眉骨上的疤痕,一边退下自己的睡裤,用股缝摩擦潘云来渐渐勃起的部位,
又用手沾了点唾沫把那火热巨大的阳物弄得湿润滑腻。
他这次没时间做准备,扶着那东西坐上去的时候痛得嘶了一声,白童扶着潘云来
的肩膀,把自己慢慢坐到底,一半痛一半爽,还没忘了正经事,声音像绵羊一样
轻软:;爸爸,我还是要去上班的,我要自力更生给家里减轻负担。;
潘云来:;......;
他握着白童纤瘦的摇杆,使劲往上一顶,白童惨叫道:;爸爸别动,我自己来!;
白童卖力地上下挺动腰肢,感受着身体最柔软敏感的部分被碾压,被侵蚀,他在
情欲的海洋里迷失,沉浮,他早已不是那个咬紧牙关的十七岁少年,在一次又一
次用尽手段的调教、征服、占有之后,他被迫学会了享受这件事,他控制着节奏
和力度,让那曾经只给他带来痛苦和耻辱的东西,一下下准确地袭击在敏感点上。
在和潘云来一起到高潮的时候,白童突然哭了,潘云来吓了一跳,亲吻他的眼泪
问他怎么了。
白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哭,他又哭又笑地说:;没事没事,我一定是把自
己爽哭了。;
四
chū_yè之后,潘云来不仅把别有洞天给了他们,还附送了其他几家很赚钱的餐馆和
娱乐场所给红姐,;红姐;又进一步升级成了;白总;,腰板挺得更直了,风韵犹
存的美人更明艳动人了几分。
潘云来对红姐说,童童我确实很喜欢,你一个人把他养大很不容易,辛苦你,以
后我帮你养儿子。我市中心还空着一处房子,离他的学校很近,不如让他搬过去
住吧?你看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红姐自然不敢有意见,而且他对于潘云来大手笔的馈赠十分满意,充满感激。
红姐给白童收拾衣物的时候,对他说,老板虽说脾气不太好,但是个重情义的人,
不会亏待跟过自己的人,你只要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