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资格跟泽哥回家,我告诉你,今晚泽哥不会陪你了,我会跟他一起回家看伯母。对于泽哥来说,你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玩物而已。”
舒梓晨看着路涟南妒妇一般的表情,淡淡道:“路涟南,你不用这么激我,和绍泽在一起本来就不是我愿意的,你要是真有本事,就把他抢走,我反而要感谢你。”
舒梓晨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路涟南看着舒梓晨的背影,露出愤恨的表情。他求而不得的东西,舒梓晨得到的如此轻易,而且毫不在意!他的手握成拳,露出道道青筋。
高朗正在外面等舒梓晨,见舒梓晨出来就问道:“晨哥,你今晚要和夏总一起走吗?”
舒梓晨拿出手机,看到夏绍泽果然来了一条短信,说他今天有事要回家,不能和舒梓晨一起庆祝了。
舒梓晨想了想,说:“不了,我们去和大家一起吃饭吧。”
为演唱会出力的人很多,他们准备今晚聚在一起好好吃一顿,如果夏绍泽没有走,舒梓晨本来是要跟他单独庆祝的,但是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突然不愿意一个人回家单独吃饭。
还是人多了热闹,也不容易胡思乱想。
原本是为自己的演唱会开的庆功宴,舒梓晨却没有太大兴致,仿佛开心都是别人的,他如同一个看客看着其他人推杯换盏。
回到家以后,舒梓晨一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到了深夜。
他不断地想起和路涟南的对话,他嘴上说着不在乎,心里却有一种隐秘的失落。
夏绍泽到底回家干嘛了呢?他有什么事吗?
还有路涟南那句“对于泽哥来说,你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玩物”,一直在舒梓晨的脑海里挥洒不去。
舒梓晨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
他的反应本不该是这样的。
这时候夏绍泽回来了,他满身酒气,眼睛不甚清明。
舒梓晨站起来,想问夏绍泽怎么了,却被夏绍泽粗暴地拉扯到了床上。
夏绍泽脑中不断地想起他妈妈和大哥的话,“你玩玩可以,认真不行”、“你是夏家的人,你将来必须要娶一个女人为妻”、“……”
夏绍泽心中的抑郁几乎要积累成海,他的神智被酒精麻痹,他急需要一场发泄。
舒梓晨看着夏绍泽血红的眼睛,心里非常恐惧,他不断地叫着夏绍泽的名字,可夏绍泽像听不到一样。
此时夏绍泽已经理智全无,只剩下了兽性。
舒梓晨的挣扎激怒了他,他毫不怜惜的在舒梓晨身上发泄。
这不是一场欢爱,这是一场施暴。
当夏绍泽终于睡去的时候,舒梓晨却浑身颤抖,在床角缩成一团,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
他浑身疼痛发软,红白相间的液体在他身下浸湿了床单,可是这些舒梓晨都感觉不到了。
因为这些都不及他心里的疼痛半分。
第二天夏绍泽醒来,酒劲还没有过去,他的头很晕,一时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但他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时心开始发慌了,舒梓晨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躺在他怀里,而是蜷缩在床的角落里,虽然闭着眼睛睡着,但是呼吸很清浅。
夏绍泽心一下子疼了起来,昨晚发生的事如同洪水一样灌入他的脑海里,想到自己醉酒后对舒梓晨做的那些,夏绍泽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两个耳光。
他凑过去,轻声叫道:“梓晨?”
舒梓晨睡得很不安稳,几乎马上就醒了。
他睁开眼看到夏绍泽,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缩。
夏绍泽在舒梓晨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
夏绍泽后悔极了,他把手伸出去,想把舒梓晨拉到自己身边,但是舒梓晨紧张地说:“别碰我。”
他的声音轻且沙哑,听起来让人心碎。
夏绍泽柔声说:“我不会伤害你的,我……”
舒梓晨浑身戒备地看着夏绍泽,他又低声说了一遍:“别碰我。”
夏绍泽只好把手缩回来,他歉疚地说:“对不起,梓晨,我昨晚喝醉了,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舒梓晨紧紧抓着被角,一点反应都没有。
只要夏绍泽呆在舒梓晨身边,舒梓晨就变得很紧张,夏绍泽只好走出了卧室,他说:“梓晨,你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有什么事就叫我。”
平时这个时候舒梓晨已经起来做早饭了,但今天明显不可能了,夏绍泽拿起手机打电话叫外卖。
外卖二十分钟就到了,夏绍泽端着一碗粥走进卧室,发现舒梓晨闭着眼睛,脸红得不正常。
他把粥放在一边,伸手去摸舒梓晨的额头。
舒梓晨瞬间就醒了,他剧烈地挣扎起来。
夏绍泽轻声安抚他:“梓晨,你好像发烧了,让我看看。”
舒梓晨根本不听他的话,继续躲着他的碰触,这一躲,被子从舒梓晨身上滑开,露出了青青紫紫的皮肤。
舒梓晨的皮肤很白,几乎吹弹可破,如今布满了淤青,十分显眼。
夏绍泽心疼得不得了,他平时摸一下舒梓晨都尽量放轻力道,昨晚却对舒梓晨那么粗暴。
夏绍泽本来该担心的是他妈妈和大哥昨晚对他的威胁,但现在夏绍泽把他们的话完全抛在了脑后,他眼里只有舒梓晨。
虽然舒梓晨一直躲,但夏绍泽还是轻易地就摸到了他的额头,他感到手下的皮肤烫得不得了。
夏绍泽紧张了,他说:“梓晨,我带你去看医生。”
舒梓晨使劲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