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见有时候非常难以达到。
一想到这些自己的项目却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江晚晴就觉得很头疼。
“不是华人的事就一定要华人去说的。”江晚晴不满道,“有时候我也不会完全赞同v的见解!我们也会争论,也会不能达成一致的!”
“不不不!”ken听到她这么说立刻摆手否认道,“q,我想你误会了,我们请求你去和v交流意见是因为……我们一致觉得v和你相处很不错。”
江晚晴一脸茫然……这不是和她说的同一个意思吗?
ken一个身高一米九的欧洲男人居然开始脸红:“哦,是这样,q,在实验室的所有研究员里,我们觉得v对你是最温柔的。”
江晚晴对ken脸红的点很无语,对“温柔”这个用词更无语,虽然她已经和师姐放过“把自己赔给他”这种厥词,但是这些日子以来,苏月珊的积极表现,她是看在眼里的,严修筠看起来也并不像很排斥。
人家相互有意,且相识在前,江晚晴觉得自己硬去把关系变得拥挤,就很没意思了。
其实ken所说的话,本来是一句很有暗示性也很容易让“暗恋”心花怒放的话,但是江晚晴听了以后并没有满怀欣喜,甚至有点儿酸。
“并没有。”江晚晴回忆了一下她和严修筠的相处,有点儿沮丧却也不希望ken看出来,“如果说‘温柔’,那么他可能对n更温柔一点……他们认识得更久,合作也更愉快。”
ken却一副见到鬼的表情:“你不知道因为n的实验总是反复犯同一个错误,v刚刚在项目例会上严肃地批评了她么?”
“不知道……”
因为例会那天她在赶实验,没参加。
ken一脸心有戚戚:“j看到了,例会结束后,n冲进卫生间就哭了。”
江晚晴:“……”
她有点儿难以想象这样不留情面的严修筠。
二伯是儒式学者,江晚晴自己的导师和江院士一脉相承,都是话留三分讲余地的性格,把学生骂哭是肯定不会出现的情况……苏月珊这种女孩儿,一看就是被师姐师兄们照顾的小师妹,估计这辈子都没接受过暴躁导师的洗礼。
ken面露同情,仍然心有戚戚:“n真的太可怜也太坚强了,如果我被v这样不留情面的指出错误,我搞不好会昏过去。”
……所以他们让他去和严修筠打交道是认为……她如果被这么骂,就不会昏过去吗?
江晚晴看了一眼这位足有一米九的络腮胡壮汉,他脸上感同身受的表情,让江晚晴无语扶额:“知道了,所以你们就是选个人出来挨骂……我要提出抗议!不带这么欺负新人的!”
ken酸唧唧地白了她一眼:“怎么可能?v什么时候对你这样不留情面过?”
江晚晴一脸“你想多了”的表情看着他。
“你上次不顾他的反对,坚持将原有的十个实验减到了七个,结果证明,七个实验根本出不来理想数据你又被迫报告加实验的时候……v有把你骂哭吗?”
“没有……”
不就是加个实验,把人骂哭他是魔鬼吗?
“还有上上次,你当着他的面把5,实验结果飚出了异常值,他帮你排查过程的时候,他有把你骂哭吗?”
“没有……”
实验过程一时手抖不是很正常吗?更何况他看见了告诉我不就好了,为什么他要把我骂哭?
ken一脸“我早说过”的表情:“还有上上上次,你实验申请先斩后奏,后面补手续要他签字的时候,他有把你骂哭吗?”
“没有……”
这件事怎么也算在我身上?明明先斩后奏是大家一起商量的结果,我只是被推出去找他签了个字……
ken还在罗列证据:“还有……”
“没有了!”江晚晴立刻打断他,“我认为你说的这些都是公事间的正常交往,我没被骂哭大约只是因为我心理承受能力强且……脸皮厚?”
ken一脸“单纯的女孩,你真可爱”的表情。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