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给你。”陈醉涵突然不知从哪儿弄出一大把糖,硬塞给跃儿,跃儿愣了会,不敢接。
观理在一旁咋舌:这陈醉涵到底是从哪儿弄出这么多糖?刚刚不还躺在床上的吗?哪儿来的功夫啊?
陈醉涵笑眯眯道:“你拿着吧,多吃点甜的就不难受了。”
观理在一旁笑而不语:这家伙还挺会哄人。
突然陈醉涵转身对着观理:“你啊!赶快劝劝人家啊,半天了愣在这儿不动,亏人家还那么喜欢你呢!”
跃儿一听这话,脸立马红了,观理则恨不得掐死陈醉涵!
陈醉涵还在那叫呢,“我说你倒是快点啊。”
观理白了一眼陈醉涵,朝跃儿凑了过去:“你还好吧?你家公子为难你了?”
跃儿摇头,观理笑了,眼如星辰,跃儿案的有点呆。
“没事啊,回头叫这位陈公子给你好好教训一下你那不开眼的公子啊!”观理安慰道,他不知怎么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居然让他有点怜惜。
“不是。。。公子他没有为难我,公子对我很好的。”跃儿连忙解释到。
陈醉涵插上了一嘴:“对你好你怎么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是哭丧着脸啊?”
观理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跃儿,等着他回答。
跃儿看了观理一眼,低下头,声音闷闷的:“是跃儿自己犯的错,该受罚。”
观理俊眉微蹙,道:“真的是这样?”
跃儿哪敢说是为了观理让自己办事那茬惹出来的事啊,只好所有苦水吞肚子里。
陈醉涵突然“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嗯。。。我该找你们公子谈谈。”
说着,正准备抬脚走人,跃儿吓了一跳,连忙上去拦着:“陈公子,真不关我家公子的事,是我自己的错,公子他连罚我都没有。”
陈醉涵挑着眉,摇着扇子:“谁说我要找你家公子谈这事了?我和他要商量别的事。”
跃儿愣了,什么啊这是?
观理笑了:这人还真是天马行空,做事摸不着谱。
摸着了谱他就不是陈醉涵,这不,他进门那会柳紫凡还在看书呢,见是陈醉涵,脸上立马皱的跟橘子皮似的:“你怎么来了?伤好了?”
陈醉涵立马跟苍蝇似的扑了过来,娇笑道:“人家想死柳公子啦,想的在床上都躺着不安心,所以就来看你了!”
柳紫凡眉角抽搐,道:“陈公子还是先放手吧,你这样,我有点踹不过气。”
陈醉涵立马放开了柳紫凡,笑眯眯道:“公子吓坏了吧?见我受了那么重的伤?”
柳紫凡暗道:确实是吓坏了,但不是担心你死,而是担心你死了之后的事。
嘴上却说:“当然,陈公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能安心?”
陈醉涵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很奇异,但是一闪而过了,柳紫凡没能看见。
“嘿嘿!我就知道紫凡最喜欢我了!”说着又一把抱了过去,柳紫凡早已习惯,便不再多说了。
在老者这里过了一宿,陈醉涵吵着要回客栈拿包袱,于是他们一行人第二天便早早到了别,回了客栈。
陈醉涵一回到客栈,路儿就一脸急色扑了过来,拉着他上上下下看了半天:“少爷你没事吧?听柳公子派回来的那人说你让人给打伤了,我急死了!您没事吧?”
陈醉涵笑着摆手:“没事没事,你少爷我是谁啊?玉树凌风,英俊潇洒。。。”
路儿见陈醉涵这么有精神,也就放心了,断了杯茶给陈醉涵。
陈醉涵喝了口路儿端来的茶,道:“还是路儿煮的茶我喝的习惯。”
路儿道:“只要您别再受伤什么的,路儿给你煮一辈子茶。”
陈醉涵笑而不语。
到了中午,丁府的轿子来了,是请柳紫凡上门“商议要事”的。
此时,陈醉涵正拉着柳紫凡:“不要!你不能去!”
柳紫凡微怒:“快放手,这样成何体统?”
“不要!”陈醉涵嘟着嘴。
“你到底要怎么样?”
“要去我们一起去!”
“你!。。。”
这时,观理来了,摇着扇子,还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道:“柳公子还是带陈公子一道去吧,他这么不依不饶的,你不带他去他能罢休么?大不了,我也一道去,帮你管制着他。”
柳紫凡见观理都发话了,他自然是有法子管制住这个少爷的,便道:“罢了,去吧,一起去。”
陈醉涵朝着观理偷笑,观理还是悠闲地摇着扇子。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丁府。
大堂内。
仆人给几位公子端上了茶。
陈醉涵啜了一口茶,扭着眉头:“苦。”
观理摇着扇子道:“茶,大多都是苦的。”
“可这茶实在难喝。”陈醉涵据理力争,没有看见一旁皱眉的柳紫凡。
丁老爷听了并不介意,只是笑道:“不知公子的对茶品有要求,都怪我没上好茶,来人啊,换上碧螺春。”
陈醉涵眉毛一扬,一副傲然的样子:“不必了。”
柳紫凡心中暗道:他有可能连碧螺春是什么都不知道,还装作一副很懂茶的样子,说这茶难喝?简直是找茬!
此时观理见丁家老爷面色有点不好,便道:“丁老爷莫见怪,小弟陈醉涵不懂品茶,又少不更事,说话措辞有误,还请您多多见谅。”
丁老爷见观理说的还算句人话,便退去了脸上的怒色,道:“不会不会。”
柳紫凡终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