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好人,我一直都知道。”
懒懒的笑,一支烟不在唇间而在烟灰缸旁冉冉。并没有吮吸那支寂寞,只是喜欢那种味道。只摘桃花→换酒钱,现实中的范乔轩笑的也懒,看着好友-淡看江湖路-陈冲有些着急的脸,乔轩向后放松身体,把身体所有的重量全陷进沙发里。
“我们一起玩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见我做没把握的事?”
“虽然,我起步是晚了点``````”
“你那不是晚,而是毫无头绪。”陈冲很没好气的损着好友,“你说实话,你到底知道他多少?”
“我知道他的名字。”乔轩很自信,“对我来说,知道他的名字,我就知道了他的一切。”
“我等着看你痛不欲生的样子。”陈冲是太务实的人,但怎么说今天都不是想和乔轼吵架,“需要我的话,尽管开口。”
乔轩真正的开心了。
“我是认真的。所以,请尽最大的努力帮我。”乔轩看自己截的游戏图,写意的身影太淡“那怕不择手段``````”
陈冲闻言皱眉,他是知道乔轩的疯劲的,主要是:乔轩绝对有疯狂的资本!
“爱情不是掠夺!破了的镜子修补的再完美,照在脸上也总有一块疤,你好自为之。”
陈冲看着乔轩劝一句,乔轩淡淡一笑,陈冲也谢了气。
“我已经落后太多了``````”
无人时一句自语, 乔轩对于自己的一腔爱意也不是没有不如意的地方。
“只是陌生人而已,请不要多心。”
到底是多亲近的人,可以得到这样一句解释?到底是怎样的不在意,可以如此冷漠的凭说那样一个热切爱着他的人与他的关系?写意这话一直伤桃花太深。
“我并不想让他走这条路,何况你还是有家室的人。”
“管家”对着平涛,商海经过风浪的男人,心底目的明确,过程却分外曲折,“管家”深谙其道。有些急,但面上不动声色,可叹平涛淡淡饮茶,全是兵来将挡的悠闲。
不可以把写意当做“非卖品”打发了平涛,只好让平涛了解自己可以左右写意的生活,但平涛更持着写意是个成年人的事实,不肯放弃!
“该死!我还要去找‘不做大哥很多年’那个混蛋。”
“管家”骂了一句。
“除非写意亲口告诉我,他不再需要我,我才会死心 。至于你,说的再肯定,也不会使我动摇爱他的决心。”直视过来的目光太过自信,平涛道出最深的秘密,“本来就不是我先认识写意的,何况‘交往’是写意先提出来的。”
平涛想着几个月前,因为装修的材料需要特别订做而找上门的写意,其实自己也很奇怪到底自己那一点可以吸引一个男人向自己提出交往的要求?后来写意说:看自己对工作的负责,让他感觉和自己的以后很安心。
莫明其妙!
“至于你所说的家庭,那是我对我父母的妥协。我做为家里的独子,有传继香火的责任,何况我本来就喜欢小孩子。”
平涛笑,家室这种小问题,还真算不了什么。对于自己这类人,生个孩子上安父母之心,下全自己自由之身。如果写意和自己相持到老,更美满。
真不想放开写意,难得那么一个人好心好工作好各方面都好的这么合心的伴。怕错过,因为不想错过。
“写意怕没能力承担成为一个男孩‘后父’不象‘后父’,‘后母’不象‘后母’的责任。”
“管家”皱眉,果然不容易和交易人打交道!除却口齿伶俐,怕没心没肝没脸皮的奸商更是毫无道德操受!看看眼前这位,生个孩子让父母安心,换来自己可以自由安排自己的下半生,也算奸商中的狠角色。
“我孩子还有六年就成年了,六年足以让他明白很多事。我相信我的家教,可以现在就让他接受父亲身边这位伴侣‘叔叔’。”
一个失去了“妈妈”而不痛恨他爸爸的儿子,“管家”想想自己所了解的资料,看看平涛,不由自己不信他的话。
“管家”倒真佩服写意的眼光了。
“可惜写意并不爱你。”目光犀利,不忍道破这最后的真相。杀伤力太大,自己已经稳操胜券。“管家”在这茶楼坐了这么久,直到现在才有心情喝茶。“要听写意亲口告诉,他不再爱你吗?不是不可能的,只是时间问题。”
“我这次来并不是强迫你们分手,更不是要你马上离开写意,我只是请你给个保证:保证绝对不要恨写意,在他表达一切都结束后。”
很郑重的。
“管家”起身,整装待发,平涛微有错愕,“管家”极度的自信撑起来的气势,现在让平涛没那么自信了。
“我可以保证,我决定不会强迫写意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
平涛找不出“管家”自信的由来,在他心中“管家”这号自我介绍是写意家人的压力,扮演的当然只是捧打鸳鸯中的“大棒”。
“什么都不做。”
“管家”笑的自信,果然只在上海颠簸的奸商见识有限!但也许是国人太多信奉“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对于生长于外夷的生物不按常规出牌的生活,了解不多。
“如果你真的不强迫写意与我分手,我就保证在写意提出分手后,不再纠缠。”
唯一不自信的只是这来自家庭的压力 如果你能放手,何人能挡爱火澎湃?想想平涛几乎雀跃。
“根本就不爱,分手两个字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