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会被这样的言辞刺激的心跳超标,眼睛刺痛。
我说,我要去。完成任务。并把队长安全的带回来。
我刚才的话……
我妈生了我。
呃……铁路有点晕。这什么跟什么!丄一刻的激动还留在脸上现在——他承认,他实在跟不上这小兔崽子神奇怪异的鬼逻辑!
养我到现在,付出了很多。现在说不要我了。然后我就闹脾气说不要她了。离家出走,不想回头。许多年后,才知道她因为得了很危险的传染病,所以不要我了。我失去了尽孝的最后机会。她死了。我在永远的自我谴责中过完一生。
或者,她没给我任何理由就是不要我了。甚至还把我打个半死扔出家门。说再也不要回来。她不是我妈了。然后,我就不是她儿子了?这可能吗?解除了法律上的母子关系,她本人也不承认了,我就不是她儿子了?这不开玩笑嘛!血浓于水,心还在,我知道她是我妈不就行了!
许三多是越说越轻松,铁大队长却是越听越激动。听到许三多说‘这连选都不用选,大队长你真有意思。队长都被打半死扔出家门了,你还让我选’的时候,已经需要死死攥住拳头才能控制住某种让人软弱却感染力十足的情绪冲破理智。
这个让他‘惊喜连连’的兵啊。
但是……
“许三多!”听到自己名字的瞬间许三多标准立正敬礼:“是!”
不是……唇语???
看着一脸茫然后震惊诧异瞪大眼睛猛盯着自己但还拼命拔军姿的兵,铁路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后知后觉的反应真不是一般人能及!
太好玩了!!!
下一刻,人猛冲过来,枪被夺到到对方手里,然后自己被制住双手,头被狠狠按在办公桌上‘砰’的一声沉响!截断了笑声换上了讶异。
“你是谁。”肯定句,许三多说的。这时候,他已解下对方的武装带小擒拿压住对方双手反扭到背后捆住打了个死结。把人控制在办公桌与自己身体之间顺便搜了一遍身没别的武器。心微微踏实下来:“大队长在哪儿?”
被制住的人好像刚反应过来一样露出一抹怪异的笑闷声道:“兄弟,我是你的俘虏……”
“你是那个假队长。化妆技术真好。”许三多连眼神都没颤动一下,枪抵上对方太阳穴还是那句话:“大队长在哪儿?”
这下那人真的苦笑了:“难怪,袁朗被你逮到。你还真是……”
“大队长在哪儿?”第三遍询问,卡,保险打开,手指压住扳机……
这次那个人真有点惊了!
“不要动手!”一声沉喝,铁路飞快推门自办公室里间疾步走来一把拉过许三多:“自己人。”
后者慢慢抬头,看看许三多看看勒的死紧的武装带,没等许三多上前只觉眼前一花,人自己站起来捏着‘绑绳’漫不经心的扣上。
许三多张大嘴巴,铁大队长见怪不怪。
擦擦眼睛,这……猛然想起什么:“大大队长,我,我,我错了……我……不……知道……”看这尴尬场面,许三多低头抬头瞪大眼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反射性拔军姿开始认错却急的脸通红说不出一句整话。
“哈哈!老铁,你,你,哈哈……这兵,真有趣!哈……”第一次看到许三多前后巨大反差的人笑得喘不过气。
“他人格分裂。”铁路也被自己这兵的鬼样子气笑了,‘口不择言’了一句。
“大队长你怎么知道?”许三多抬头,表情认真又诧异;这事儿,只是自己猜……
“吴哲说的。”铁路强忍大笑的冲动忍到内伤,旁边那位早已直不起身体笑的差不多要岔气。
“他怎么知道的?”偏偏许三多还搞不清状况的喃喃自语了一句,神色充满惊异。
这回换铁路笑的直不起腰,那位更干脆,直接笑倒在地不起来了!
……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就见许三多还杵在原来的位置看着门的方向一脸担心。
“没事。”真正的铁大队长看一眼许三多,回头再瞅瞅‘替身’的脸:“老伙计,能不能……”
“好吧。”那人会意退入里间。
“许三多,你的表现不错。”铁路神色轻松:“我这,初步考核通过。他那儿……”
“我这只到一半。”门又一次被推开,一个普通的声音,一个普通的人。然而是将近半百的年岁。
许三多又张大了嘴,不过这次他的问题是:“那个,解绳子的功夫……”
“头一次有人对你的化妆技术不感兴趣。呵呵。”铁路轻笑,看着略显郁闷的好友。
“我也奇怪,小子,你难道真不想学?”他指指自己五官大变的脸:“很多人对这个感兴趣。”
“我不合适。”许三多还是瞅着他的武装带:“我想学这个。”
也许是察觉到和队长身上相似的东西感到亲切,许三多现在已不太拘束,话自然说得流利许多。
又回到他完毕一贯的风格。
果然就见那人噎了一下,瞅瞅铁路:“他是不是还有个绰号叫‘死心眼儿’啊?”
铁路知道他打什么主意苦笑,许三多却怔住了。
那场演习,钢七连解散前的演习,第一次相遇。
坦克车里。
“你们使的那个八一杠还行吗?”那个害‘死’班长的‘罪魁祸首’一手吊着拉环,神色懒散。
尽管俘虏了这个人,他还有点恨他,班长没机会了。成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