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自小便被冷无霜教育,不能和凡人一般见识,当然不会和他们计较什么,只是他不服气的是,这帮二世祖说他又傻又呆的,肯定没人喜欢,以后也找不到媳妇儿。
他当时真是委屈了好久,委屈到掉泪珠子,不过想想自己两个师兄也是单身多年,心情就好受多了。
况且,他现在有了师父,师父都收了他的荷包了,肯定是喜欢他的。
想到这里,白疏一扫咂摸起的那股委屈劲儿,得意又开心。
他紧紧攥住冷无霜的小手在几个二世祖面前晃了晃,道:“这是我娘子,他喜欢我的,我也喜欢他。”
‘娘子’这两个字出口,白疏便觉得唇齿生香,心里也像是灌了蜜一般甜。
冷无霜面皮发热,扭头瞪他一眼,却没说什么,反手也握住白疏的手,拉着绕过了这几个愣在原地的二世祖。
番外一(6)
一路被白疏抱着回了灵云,冷无霜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被徒弟养着的娇生惯养的小娃娃,连路都不舍得让他多走一步。
至于冷无霜是什么心情,他自己也弄不清楚,反正不排斥。
刚开始的时候可能还有些不习惯,但是看着他们把自己抱来抱去,不舍得让他磕着碰着,早上起来洗漱吃饭必要亲力亲为伺候着他,心底到底起了几分被供着的得意和虚荣感。
冷无霜也慢慢习惯了,到了后来居然还给他惯出了小脾气。
譬如早上买来的粥烫到他了,他就会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瞪玄天。
譬如他在后山观察灵株的时候踩脏了鞋,他会丝毫不讲道理的把寒楚让的鞋也给踩脏,心想谁叫他没有抱着自己去。
又譬如…好吧,对于白疏没什么譬如,冷无霜一直都觉得白疏还是个孩子,和他耍脾气会显得自己太小心眼。
当然,这里也有一些借题发挥的意思存在,他们夜里太不是人,冷无霜现在没有灵力和修为,自身硬条件斗不过,也反抗不了,让他清醒的时候示弱更不可能,于是只能在小事上借题发挥斗斗气。
三个人却十分有受虐倾向的,居然非常乐得看冷无霜对他们发一些类似于撒娇以及打情骂俏一般的火,有些时候还上赶着让他打一打骂一骂出气。
这么想着,冷无霜也不知是个什么心情,似乎有些骄傲和得意,但他又不知道自己在骄傲和得意个什么劲儿,简直莫名其妙。
冷无霜面无表情的拧了把大腿肉,小小地叹了口气。
自从自己吃了阿言给的还童丹之后,总觉得自己越来越莫名其妙了,难不成除了身子变成了小孩,连想法都变成了和小孩一样奇怪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干脆不去多想了,正要走去后头洗个澡呢,结果刚一起来,后穴松了松,只觉得被玄天塞入的那物越来越夹不住。
他坐在床上,用那隐秘的穴使劲在床上蹭,那物便又被捣了回去,他夹紧双腿,狠狠喘息一声,手慢慢的从肚兜底下伸进去揉那两团被白疏揉大了的胸和那上头肿大的rǔ_tóu,另一只手解开下裤,伸了进去抚弄了两把阳物,实在受不住了,自己躺倒在床上撑起双腿,手顺着往下,从穴内摸索出那巨大的玉势往外一拔,又重重捣了进去,嘴里立刻làng_jiào出了声音。
上头不忘抚慰那shuāng_rǔ,下头借着玉势,自己在穴里头chōu_chā得起劲,一声声làng_jiào能高过天。
他越来越焦躁,心想白疏怎么还不来,双腿张得更大,chōu_chā得更用力,那捣穴的声音闷闷的,却又响亮,听得他自己脸皮都红。
思绪辗转之间,白疏终于通心意的来了,他推门而入,入耳便是那久违的,一声声勾人又高昂的làng_jiào,以及那闷闷的,似乎是什么东西撞击皮肉的声音。
他面孔红了,垂下脑袋,眼睛不敢往里头望,嘴里却装模作样地问:“师父你在做什么。”
冷无霜一喘,掀起红红的眼皮看门口的白疏,手下轻轻把那玉势扯了出来,将穴口压得往下陷了一些,撑开一道殷红幽深的口子故意给白疏看。
“过来,弄我。”
他微微喘息着,另一只手伸到脖颈后扯开肚兜的系带,鲜艳如火的大红肚兜映得他圆润好看的双肩白皙如雪。
见白疏愣在原地没反应,冷无霜气急,捏着系带一扯,那肚兜便被整个扔下了床,原本遮掩住的胸脯,此刻颤巍巍的弹了出来,雪白雪白的,上头硬硬地挺立着肿大鲜红如樱桃般的rǔ_tóu。
鲜嫩欲滴。
白疏脑袋懵了,像是一下子炸开了,他僵着身子走了过去,眼馋地盯着冷无霜望,却没有动作,立了半天也纠结了半天。
师父现在还这么小…万一弄坏了怎么办。
冷无霜现在的情况比以往还要难熬,约莫是好久没发情了,这时候一上来就是攒了好多天的yù_wàng,汹涌又澎湃,全身快要爆炸了一般。
他哪里来得及去细思白疏的心思,脑袋混沌一片,以为自己没能勾起白疏的性趣,一双腿抬起去勾白疏的,紧紧缠在他腿上,恨声道:“快一点儿,你想让我难熬死吗?”
白疏像是才回过神儿来,也后知后觉地想到这种情况哪里容得他思考那么多,连忙应了声,紧忙脱了衣服爬上床,正要把大掌覆在他胸上的时候,想起来什么似的,急巴巴道:“师…师父,我刚才是觉得你还小…”
没容得他多说,冷无霜羞愤地踹了他一脚。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