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意识到了自己在撒娇。
贾数在心里叹气,哎,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想想日后若真是与林如海相敬如宾,她的日子还真会失去不少快乐。
林如海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贾数想干嘛,等回神,他已经站在了床前。他当即就傻眼了:“若、若桑,我们这是要做什么?”
贾数转身抓住他的手臂,直接将人扑到了床上:“夫君,你认为我们是要做什么?”
眼看贾数就要跟新婚夜那般直接扒他衣服了,林如海吓得额头直冒冷汗,赶紧将人推开:“娘、娘子,为夫还要上值。”
贾数一把将人拽回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根本就没规定散值的事件。”
上值应卯倒是把时间规定得十分详细,但散值一般是做完了手中的工作就可以直接走了。
贾数相信以林如海认真负责的态度,他今日的工作必然早就完成。
林如海慌了:“可、可现在是白日!”
“夫君真的想要提醒妾身,你刚才差点没了清白一事?”贾数黑着脸,再次重复了“妾身”的称呼。
因为这个称呼本身带有一定的自贬意味,贾数一直都不愿意用,可今天却已经是她第二次自称妾身了。
与第一次听到时只觉得心底不太舒服相比,林如海此时听到,却只觉得脑海中警铃大作。
他顿了顿,仍旧有些犹豫:“可是这样不太好。”
他一边说,一遍捂住自己的衣领,不让贾数蠢蠢欲动的爪子撕他的衣服。
贾数眼珠转了转,学着林如海以往的表情,委屈地开口:“--
可是只要一想到你身上被那丫鬟碰过,我就觉得很不开心。”
她眨眨眼,语气莫名,“我吃醋了。”
就没见过有人吃醋还告诉自己的吃醋对象的,林如海是真的很喜欢贾数,所以饶是心里觉得这样不好,也渐渐松开手:“为夫自己来。”
贾数笑眯眯:“好啊。”
等林如海把自己扒得一干二净,他才发现贾数身上仍旧穿戴完好,一件衣服也没脱。
林如海:“……娘子?”
“夫君不想替我脱吗?”贾数逗他。
林如海动了动手,眼神蹭蹭发光:“真的可以吗?”
要知道之前每次行房之前,贾数都要比羞涩的林如海积极多了,每当林如海脱完衣服,贾数早就钻进了被窝,眼神戏谑地看着他。
就算前几天因为七公主而让他主动,其中也没有包括脱衣一项。
不知为何,林如海心脏怦怦狂跳。
贾数只是逗逗林如海,手指都伸到衣服的系带上了,却意外听出了林如海语气中的期盼,虽不知为何,她也直接撒开手,任由林如海帮忙脱衣服。
有人伺候,难道还以为她会矫情地推拒?
过程中,林如海的手指难免会碰到贾数的身体皮肤。
在贾数看来,两人床上都不知翻滚过多少次了,这种小暧昧怎么也不至于影响到林如海才是。
谁知每次碰到贾数的裸露的皮肤后,林如海的手指便颤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让她颇为无语又好笑。然而她想要自己动手,林如海又立刻反应过来了,还会直接将她的手拍开,然后继续一个人跟她的衣服做斗争。
贾数:“……”好好的兴致,都快磨没了。
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谁知抬头的时候,正好与林如海的嘴唇擦过。
贾数恶人先告状:“嗨呀,夫君等急了吗?要是想要亲亲直接跟我说啊,不需要偷袭的!”
然后,就跟揩油似的,又踮着脚“啵啵”地亲了他好几下。
林如海:“……”面色爆红,不知所措。
贾数瞬间就找到了乐趣,每当林如海的头随着视线移动的时候,她便追着林如海的脸颊和嘴唇亲一下,等他脸红,又故作无辜地诬赖他。
林如海被她打扰得忙中出错,衣服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结。
然后解开结的过程,又不知道被贾数吃了多少豆腐。
等终于脱完贾数的衣服,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两人坦诚相对,林如海当即撇开了头。
贾数:“……”
贾数直接把人拽到了床、上。
听到儿子书房发生的事,林母都快要气炸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过要是有人再敢爬床,直接打死了事?”
树里赶紧开口:“说是这个红玉有好几个晚上都在帮少爷和少奶奶守夜,时间久了,春心也动了。”
偏偏林如海相貌气质绝佳,那丫鬟可不就想岔了?
林母都要气笑了:“守个夜都能春心萌动,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树里想了想,也觉得这个理由太不靠谱,便没再为红玉说好话。
“少奶奶怎么处理的?”林母忍着气。
“回太太,少奶奶问过之前遇到这种事是怎么处理的,便直接将人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