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的…”男人哭著为自己的过失道歉。
“你怎麽就不懂呢?我这麽爱你,你怎麽就不懂呢?”悲伤地吻著怀里男人的发端,他已经彻彻底底地陷进去了,总是怀著一丝期望。“你呢?方以安,你呢?”
怀里的男人听到他的表白後全身一震,脑袋一片空白……
☆、十九
“家里要到明天早上才会有人来收拾,今晚我们就住在外面住吧,要去酒店吗?”
得不到回应的告白徐松阳已经放弃了,不是不想逼迫对反做出决定,只是他不想逼死自己,对他来说,一切和方以安有关的感情他都不想刨根究底,有些东西隐隐约约感觉到就行,隔著层纱看过去是最好的状态,一旦将所有都看透,反而没有了退路。就像现在,他不知道对方是怎麽想的,但那种动摇的暧昧情愫是可以明明确确感知到的,虽然没有给出清楚的答复,但是怀中这个透著傻劲的男人在他身边,他所有的生活都有对方的参与,他爱方以安,他们也在一起,这就够了,这样的结果徐松阳已经满足。
“怎麽样?这边有一家很豪华的酒店,我们就去那儿吧!”徐松阳抬起男人小小的头颅,视线相对的一瞬间,对方立马窘迫地挣脱他的手掌低下头。
“不,不好…吧…这麽…晚了…去,去开…开房…会被,被误会…”说完一句话比平常更不容易,方以安还红著眼圈,此刻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才好。
“那就在这里,季霄的店里也有房间,你也累了,走,我们上去休息。”
被拉著的手指变得滚烫,热度慢慢从指尖蔓延到全身,心跳随著每走一步而跳的更快,方以安另一只手扯著衣角,咬著下唇脚步都有些慌乱,因为总是集中不起注意力的缘故,上楼的途中几次踩到别的客人的脚,一路都在道歉和羞愧中走过来,等他被带到房间打开门,整个人就像从红色的染缸里捞出来的一样。靠窗的柔软大床,暧昧色调的昏暗的房间,大大小小的柜子,这种熟悉的环境,就连柜子和抽屉里面装有什麽东西方以安都一清二楚,大学放假打工时某天晚上的画面翻滚而出,一幕幕在他的脑海里滚动播放,怎麽停都停不下。他仿佛看到床上交叠的两人,胸口剧烈起伏著,呼吸急促紊乱,全身都微微发著抖。
感觉到对方异样的徐松阳松开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触摸到烫人的皮肤时对方像是被针刺到,一下子避开他,想到对方一定是想起什麽了,徐松阳尴尬的收回手,忍著心脏抽痛的难受说道:“生病了吗?”
男人以一种奇怪别扭的姿势站在门口,因为头垂的很低,看不到表情,闻言後只是摇头。
“那你早点休息,我下去找林艾。”
揉乱了男人的头发後,徐松阳绕过他朝门口走去,刚错过对方的肩膀就被一个小小的,但不容忽视的力量牵制住,他停下脚步问道:“还有什麽事吗?”
男人带著哭腔的声音,哆哆嗦嗦地说:“你…你要…和,和林艾…一起…休息?”
“我下去看看她,顺便找季霄再开一间房,我一个人睡。”心情复杂,不想再看到对方害怕他的眼神,徐松阳镇定住自己想要立刻逃下楼喝酒的想法。
抓在袖扣上的手还是没有松开,指尖都变得苍白起来,怯懦的男人好像被什麽东西卡住一样,难过地快要哭出来了,徐松阳耐著性子等他开腔,对方终於颤颤巍巍地说道:“还,还有…很,很多…客,客人吧…”不知道他要说什麽,还是沈默地继续听下去。
“占…占用…那麽多,多的…房,房间…这,这…床很大…可,可以…两个…人睡…”
男人快要哭出来的语气,这次却真的被自己连话都说不好而急的流出眼泪来。用了漫长的时间才表达完这句话,他还在为自己的没用难过,就被突然抱起来扔到床上,在他晕头转向的时候徐松阳已经逃掉上身的衣物,失去理智般压在他身上,撬开他的嘴唇疯狂地吮吸著。
这个男人逃不掉了,徐松阳在心里愉快的发笑。
急躁地伸手探进方以安的衣服下面,将衣摆撩到胸口以上,狡猾的手指顺势脱下他的长裤,隔著薄薄一层棉布揉捏著对方困在里面的yù_wàng。徐松阳咬著男人红肿的唇瓣,意犹未尽地舔舐,然後在对方的呜咽声中亲吻著压在身下的苍白平坦的胸部。眼睛里透著湿气的方以安一丝不挂躺在房东身下,倒是俊美的房东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除了上衣已经脱掉,其他地方都整整齐齐穿在身上,面对这样不公平而羞耻的待遇,笨拙的男人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询问道:“为…为什麽…只…脱…脱…我的?”
看到房东毫不犹豫地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暴露出来,方以安又觉得不对:“我…没,没有…要你…脱,脱裤子!”
徐松阳笑著将身体覆上去:“不脱裤子怎麽做?”
一面将手指伸进对方的嘴里玩弄著湿软的舌头,一面用另一只手在紧致的夹缝中揉搓著对方的腺体,徐松阳发泄般地啃咬男人裸露的後背,听到下方传来低泣声,蹂躏地更狠了。方以安的口腔开始发麻,无法咽下多余的津液而顺著伸进嘴里玩弄的手指流出来,他难受地闷哼,後方被不停地骚弄,yù_wàng快要达到临界点时揉搓腺体的手指突然退出,跟著玩弄唇舌的手也拔了出来,整个人在毫无预兆下被抱起来坐在男人的腿上,紧贴著宽大胸膛的背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