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把什麽脏东西掉在了地上?”不理会对方的血泪控诉,徐松阳表情阴郁道。
“这倒没有,我夹紧了的,你要不要来检查下?”
“……”厚颜无耻的陆霖凡就这样光著屁股被房东丢弃在厕所门口。
面对以上尤其是後者严重级别的突发事件,徐松阳问那个无辜的加害人:“你怎麽了?总是走神。”
方以安内心万分愧疚,连说了十几个“对不起”。面对男人泫然欲泣的表情,徐松阳也没辙。
“徐老板~~快来睡觉咯~~~”
房东满脸黑线,用力揉了揉男人的头发,道了声晚安便沈著脚步走进卧室,一脚踢下正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人。结果被对方烦到三更半夜,好不容易搞定了陆霖凡,徐松阳打开门上厕所,结果和正在门口发呆的方以安撞个正著,他轻声询问对方怎麽了。
“没…没什麽…我走,走错了。”红著脸支支吾吾半天。
“你今天到底出什麽事了?怎麽老是心不在焉的?到底在想什麽?”拉过男人坐到沙发上,男人低著头,他无奈地把对方抱在自己腿上。
“我…我是…我是在,在想…你问我…的那,那件事。”
等了半天原来男人还在为那个问题困扰,他失笑道:“那想明白了吗?”男人灰心丧气地摇头。
徐松阳悻悻然松开抱著男人的手冷声道:“没想明白就算了,快回去睡觉吧。”
方以安尴尬地站起来,脖颈鲜红,跌跌撞撞跑回了客房。徐松阳扶著额头,若有所思。果然不行,都那麽困扰了还是不能给他想要的答案,看样子自己真的是要一败涂地了。
就这样,三个人各怀心事地生活了一个星期,还没有安定下来的节奏又被突然前来拜访的女人打乱。划著烟熏妆的女人踩著高跟鞋走进玄关,徐松阳脑子里的断掉一根弦,整个人懵住了。大麻烦来了。
“林艾~我还以为你在英国被lún_jiān至死了诶~好高兴看著你还活在世上~”陆霖凡激动地扑上去抱住前来造访的女人。
“哎呀小死gay,还是一副逼样啊!快让我摸摸看最近又吸了多少精气~”虽然有一张奢华的脸,但说出来的话却自降等级,果然是陆霖凡的好朋友。
“松阳,这位是……”林艾睁大眼睛看著徐松阳旁边畏手畏脚的瘦小男人,手指蠢蠢欲动。
“他就是方以……”还没说,完踩著足足十厘米高高跟鞋的女人立刻饿狼扑食,徐松阳快速将方以安藏在自己身後。
“你…你好…我是,是…方,方以安。”男人刚露出脸就被林艾捏在手里,他吃痛地“唔”了一声。徐松阳用力拍打著蹂躏自己专属物的魔爪,都已经被打的红肿一片林艾还是坚持不懈地拉扯男人的脸。
“你好~我是徐松阳的未婚妻林艾~”
突然,方一安感觉不到脸上的痛了。
☆、十八
屋里乱成了一锅大杂烩,唯恐天下不乱的两人在客厅里玩起了夜店游戏,还时不时把魔爪伸向心神不定的男人,最後上升至到处吃豆腐的忍无可忍的阶段,光是不害臊扒人衣服的动作就把徐松阳心里的阴暗成分推到最高值。无法再坐视不理聒噪的一男一女,房东全身散发著低气场站起来,一人一个暴力掌糊到熊脸上,两人才规矩。陆霖凡乖乖拉下撩到胸口的衣服,林艾也恢复到进门前的矜持,徐松阳刚一开口两人又暴露出原始本色,该怎麽玩还怎麽玩,刚才一幕没发生过似的,对此,房东大人只能抱著头,什麽也做不了的死心了。
“圣马丁学院怎样?我梦寐以求的学院啊,被你抢走了,唉…很牛逼吧?”
“什麽我抢走了,要不是当初你主动放弃我怎麽可能抢的走!不过环境好的跟酒吧似的,对了,小死gay,你家腹黑男又不要你了对不对?让你投奔到姐姐怀里抱下你不来!你要是在圣马丁,别说一个腹黑男,成千上百的抖s随你挑,後悔了吧?”
“还投奔到你腋下呢,我又不是m,今天不提那个千年王八万年龟,我有上好的rti酒,我们来一醉方休~”
吹牛去吧,就你这身无分文跑到我家来避难的难民,哪来的什麽rti酒。徐松阳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等陆霖凡不知从哪儿拿出来3瓶已经打开的rti後,他凑过去瞧。怎麽这酒越看越眼熟……
勾住房东探过来的脖子拿酒在他眼前摇晃,洋洋得意:“好喝吗?会喝吗?没喝过吧?”
“……”徐松阳的脸越来越黑,这不是自己藏在床下的rti是什麽,仅有的几瓶,他还想留到过节和方以安享用的。
“陆!霖!凡!”
“陆!霖!凡!”
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的陆霖凡朝另一个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果然是出现幻觉了。林艾也是一愣,然後拍手叫道:“都来齐了!好!let’y吧~”随手一挥,一瓶红酒全部洒到了地上……徐松阳扑过去和两个混世魔王扭打起来。
刚去玄关开门回来的方以安和前来提货的陆宗政看著客厅一秒变舞厅,陆霖凡和林艾两个人手一瓶红酒,边喝边与房东撕扯,抱枕与拖鞋齐飞,红酒共沙发一色,场面极为壮观。陆宗政脸上直接被不明物体砸中,他面不改色地走进战场把弟弟陆霖凡往玄关拖,林艾这个人来疯,把手上的红酒朝沙发上一扔大吼道:“放开小死gay!”便跑过来拯救她的夥伴,一面和徐松阳单打独斗一面抱著夥伴的腰和陆宗政拖延。方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