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被发两张好人卡真不是袭灭天来和苍的错,两个寂寞的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打完之后各自带着一个熊猫眼回家。一步莲华又气又好笑地看着袭灭天来脸上的乌青,忍不住有一种想要用自己的拳头和苍比比看的冲动。
拿了罐啤酒,贴近坐在门口的台阶生闷气的袭灭天来。
「怎么了?」
「被你气到快吐血了。」袭灭天来接过冰啤酒,贴在种起来的眼睛上。那个死小白脸哪里不打,打在他的脸上,要知道他袭灭天来可是靠脸在卖蛋糕耶……
「喔,那要帮你叫救护车吗?」
「那是比喻,我又不是真的得肺结核,哪会莫名其妙咳血。」袭灭天来不高兴地说,但是很快地有想起以前的事,「话又说回来,已经好几年没有流血啦。」
一步莲华坐了下来,「是啊,好久没有流血了。」
「我们也好久没有做了。」袭灭天来侧着脸望着一步莲华。
「没做什么?」一时之间脑筋没有转过来,一脸迷惑。
「做爱做的事。」袭灭天来的话刚说完,揽着一步莲华的肩就凑了上去。
温热而湿润的唇贴在自己的唇上,一步莲华先是愣了一秒,接着睁大了眼。这里是大门口!脑海中冒出的第一念头是妨碍风化,伸出手想要推开袭灭天来。但手刚搭上袭灭天来的肩就被袭灭天来抓住,猛然将他抱起,后背砰的一声撞上门板。
不知道是满肚子的怒火还是满肚子的欲火,袭灭天来一手抓着一步莲华的手腕,另一手就伸进了长裤里,在一步莲华仍未反应过来之前就捉住yù_wàng的根源,粗暴的揉捏。
「袭……」意料之外的动作让一步莲华的脸色大变,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想要推开袭灭,却因为突来刺激而浑身发颤,抓着袭灭天来的肩膀,仅是五指紧扣却放不开。
「虽然我想对你温柔一点,但是你老是激得我想用暴力的方法对待你。」袭灭天来贴着一步莲华的脸,感觉到滑嫩的肌肤因为紧张而渗出了些微的汗水。在仅有一盏小灯亮着的黑夜里,他们四目相对。
幽暗的黑夜里着yù_wàng,清澈的湖水里波涛万丈。
手不甚温柔的抚弄着一步莲华下身的yù_wàng,放开一步莲华的手腕,解开自己的裤头,让彼此的分身互相贴近。感觉到搭在双肩上的手指扣紧,却不知道是抓紧还是要推开。一步莲华的头靠在他的肩上,发出轻浅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喘息声让袭灭天来原本已经高涨到一个极点的情绪更加高涨。
撑着一步莲华的身体,扯掉长裤让双腿分开环在自己腰上,yù_wàng直挺而入。
「呜。」近乎是暴力xìng_ài方式让一步莲华皱起眉头,痛得大口喘气,想也不想就是一口咬在袭灭天来肩上。
痛。
肩上的疼痛挑起袭灭天来的兽性,将一步莲华推在墙上,就是猛力推送。窄小甬道因为疼痛和紧张的缩紧,将袭灭天来的分身紧紧包裹,每一次推进都是一次撕裂般的疼痛,却也是一次浑身酥麻的刺激。
最脆弱、最私密的地方不断地被另一个男人触碰、贯穿的羞耻感,在没有遮掩的巷子里裸露着下半身疯狂地做爱的恐惧感,成了情欲的催化剂,让愉悦的感觉更加鲜明。
一步莲华埋首在袭灭天来的肩上,偶尔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又像是怕被人发现而哽在喉咙里。那低沉的呜噎声让袭灭天来加快动作。
更深、更急。
触碰到了某个敏感的点,感觉到一步莲华忍受不住地咬紧牙关,袭灭天来轻笑出声,恶劣地再度顶进。
「别……不要……」
低声的惊呼传进耳中,更有一种得意,「这不是很舒服吗,为什么不要?」
改不了的劣根性得来的就是报复性的一咬,袭灭天来反而笑了。加快了动作,一次又一次地像那个敏感点挺进。
胀满的yù_wàng不断地累积、扩大,同一时间达到顶点,在脑海中迸碎成无数的火花飞散。
放下了一步莲华,两个人的喘气声迭合在一起。
一步莲华瞪着袭灭天来,累的坐在台阶上歇息,却又还怕突然有人走过,想要进屋子里去。抬起头来,在昏黄的灯光下应该看不清楚脸,但一步莲华天生的猫眼还是可以在暗夜中看到袭灭天来脸上的刺青,还有乌青一大片的熊猫眼。和袭灭天来方才qíng_sè言语相互映衬,实在有种说不出来的滑稽感。
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一步莲华!你不要笑!」
当警察当了五年,一莲托生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
并不是因为他无间道看太多,自以为是黑道卧底的警察,而是他每一次走过这条巷子时总会听到一些奇异的声响。对于听起来很像是摔盘子、老公打老婆(或是老婆打老公)的声音、或者是根本已经飞出来的盘子,身为警察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实在是罪过、罪过。
这一次,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当个好人。
「吞佛,你怎么坐在屋顶上。」看到一头红发的吞佛坐在屋顶上,一副猫爬到树上下不来,被爸妈关在门外,他要是再不当一次好人,真的太说不过去了。毕竟当年吞佛是他救的,他有责任管到底。
「我家正在发生家暴。」吞佛手里端着一盘frr,坐在屋顶上看星星兼吃宵夜。自从开店之后他就几乎没有蛋糕可以当宵夜,每天蛋糕都卖个精光让他只剩下碟子可以吃,迟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