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肆扶着龙辇,对着吴用问道:“今日这酒是谁备下的,可有催情的功效?”拓跋肆不太相信,自己居然对个男人有了心猿意马。
吴用答道:“只是寻常的贡酒,并无调配太医院制的补药进去。”吴用答完一想,顿时笑道:“奴才懂了,这就折回去叫人用车辇去接李美人。”
拓跋肆一阵烦躁,伸出手拍了吴用一下吼道:“折什么折,你要敢去,朕现在就像你脚折咯!”
吴用:“???”皇家脾气摸不准。
承欢殿。
拓跋肆早已恢复如初,神色冷峻。知道的他今晚驾幸承欢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拓跋肆要接待哪国使节呢,李美人急匆匆的赶回来,身旁的宫女早已备好了,促进她与陛下共入天人之境的补药,匆匆服下,李美人深吸了一口气,甩着身子走入了殿内。
拓跋肆坐在床边,考虑着究竟是该打晕李美人,还是该装醉直接睡着呢。还没得出答案,那一股子浓烈的脂粉想便又传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李美人满含□□的身体。
拓跋肆端坐床纬一脸庄严肃穆:“.....”
吴用蒙着脸站在门外,他虽是太监不懂男女之事,可看自家陛下神情,那哪里是想要临幸的李美人的表情,那分明就是快吐了的表情。
拓跋肆只觉得太阳穴刺疼刺疼的,忍不住揉了揉,这李美人便见缝插针,上前献起殷勤来:“陛下那不舒服,臣妾替您揉揉。”
李美人上了手,见拓跋肆并没有过分阻拦,那一对高峰有意无意的便开始蹭上拓跋肆的后脊。
“陛下,妾整整两年未见陛下,妾一直念着陛下呢。”该是有了药效,李美人有些着急,微微喘着更显媚态。
可拓跋肆似乎打定主意要当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这会子听见李美人的语气,一偏头只见她面色潮红,便知道她定服用了些助情之物,拓跋肆有些恶心,他不明白这些女子为何就他,老老实实呆在后宫,荣华富贵也没少上几分。
兴许药力强盛,李美人耐不住一口咬上了拓跋肆的脖颈,却没真的下口,只用那丁香小舌舐犊着。
“陛下...妾身好热,陛下可愿帮妾身,疏散这燥热。”李美人闭着眼睛,等待着拓跋肆的攻城略地。
拓跋肆眉峰微挑,若非李美人刚刚收的及时,只怕他会忍不住直接拧断她的脖子,拓跋肆心道:朕果然还是受不得这些女子的触碰。
“好啊,朕帮你抒发燥热。”拓跋肆一手提着李美人,快步向外走去。承欢殿外是一处池塘,李美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拓跋肆毫不留情的扔进了池塘中,幸而池塘不深,正好到她的胸口处。
刺骨的水还带着腥味,李美人干呕了一声,不敢置信道:“陛下您!”
拓跋肆笑的一脸纯良,摊着手说道:“朕毕竟不是太医,爱妃燥热只能用水来缓解,时候不早了,爱妃若觉得不热了,便自己上来,想来你燥热是身体不适,明日朕在派太医为你查看,朕便不打扰你休息了。”
拓跋肆转身道:“吴用,陪朕回宫。”
吴用:“喏!”
一主一仆晃晃悠悠的离开,留下一脸懵逼的李美人。
不过拓跋肆还算有良知,连着三天皆驾幸承欢殿,李美人一时被捧得极高,也算宠冠后宫,不过这算后话了。
拓跋肆和吴用出来时,已经寅时过了大半,吴用打了个哈欠,拓跋肆撤走了龙辇,慢慢悠悠的走着,皇宫太大了,他突然发觉这皇宫的路真难走。
“吴用,朕想吃绿豆糕了。”拓跋肆道。
吴用点头回应:“奴才,明日便吩咐下去做。”
拓跋肆负手道:“宫里奴才们做的不好,朕要亲自做,朕堂堂一个天子,做的绿豆糕肯定艳冠群雄!”
“奴才明日便安排人,教陛下绿豆糕的做法。”
“前面似乎有个女子。”
“奴才明日便安排...!!!女子?陛下可是看错了。”吴用本昏昏欲睡。
拓跋肆指着不远处,宫墙上分明有一位正在攀爬的长发女子,吴用吓了一跳,大喝道:“来者何人?”
那女子灵活的跳下墙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喊什么喊,姑奶奶的鸽子都让你个小太监给吓跑了。”
吴用被噎住,好久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了,拓跋肆则笑道:“姑娘,你是何人,为何大半夜不好好休息,来着宫中捉鸽子?”
女子冷哼一声插着腰道:“姑奶奶的身份也是你们两个小太监可知道的?”
吴用:“好个伶牙利嘴的女子,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
拓跋肆躬身道:“这位姑娘,你可知道我身旁这位可是宫内的大管事,皇帝身边的红人吴用吴公公,你这样说话,不怕惹祸?”
女子指着吴用笑道:“那又如何?你害怕他我可不怕,行了,已是深夜,就劳烦你们两个小太监送我回宫吧。”
拓跋肆弯腰笑问:“敢问姑娘住哪宫?”
“长乐宫,长亭殿,你们两个该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女子反问道。
长亭殿一般提供给尚未成年的皇室子弟居住,这女子一说,吴用顿时拍了拍,低声念叨:“哎呦,瞧奴才这记性,怎么把这姑奶奶给忘了。”
拓跋肆也配合低声念叨:“是呀,这姑奶奶到底谁呀?”
吴用一双眼睛顿时布满了水雾:“陛下可还记得,丞相大人之女桫姑娘,自小就被太后娘娘亲自抚养,前几年奴才被推进上林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