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比惨嚎。
【那你现在去吃不就行了,嚎啥啊。】糖果很是无奈:【又不是没饿过,至于嘛。】
唐颂开始加快动作,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就从浴室跑出来,从换下来的衣服堆里拿出手机,迫不及待地打开外卖软件,看着琳琅满目,色泽鲜艳的食物又开始纠结,手指在上面滑过来滑过去,最后顿在了傅冬心喜欢吃的食物上。
【冬心也没吃过,连爆米花也没吃几颗,就点这个吧,肯定还给我涨幸福指数!】
外卖离得近,是店家亲自送的,唐颂拿了一份,又让店家把另一份送到旁边傅冬心的房里去。
还没拆开来吃呢,傅冬心的电话就来了。
“喂?”唐颂接起来,嘴角带着笑:“看到外卖了?是不是要饿死了你。”
【幸福指数 5,当前总数为20。】
傅冬心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最后都只化为了一个“嗯”字,嗓音低低的,似乎蕴含了无数的情谊,他凝视前面落地窗倒映出的勾起笑意的自己,想了想,便拿起外卖敲开了唐颂的门。
后者刚穿好浴袍,头发也没吹干,沾在一起滴着零星的水,顺着领口进入白皙透明的内里,看得傅冬心脸红了不少,但下面却还是没什么反应,他的喉咙动了动:“怎么不吹干头发?”
唐颂侧身让他进来:“等等吹,我饿死,先吃饭。”
“我帮你吹。”
傅冬心让他坐在桌前吃,自己找了吹风机吹,修长白皙的手指于乌黑柔软的发丝间穿梭,带起阵阵酥麻,却格外地舒适,唐颂很享受,眼睛都慵懒地半眯起来。
吹了个半个后,唐颂的手往后伸,拉了拉傅冬心的衣角:“饭要冷了,先吃饭。”
之后的事情顺其自然,傅冬心没提起要走,唐颂想到了,但还没开口就被对方堵住:“我们在家里都一起睡的,没道理到这里要分开。”
“而且,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就抱抱你。”
“好吧。”唐颂妥协,他依着他,而且脑海里还蹦出朝歌嫌弃傅冬心不给他性.生活的画面,知道对面这个傅冬心没那方面的能力,他也就不设防了,两个大男人睡一起就睡一起。
半夜,唐颂迷糊间感觉自己动不了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牢牢地束缚着,让他很不舒服,他开始试图动作想挣开那个禁锢他的东西。
搂着他的傅冬心被他闹醒,松了松自己手上的力道,又安抚似地拍了拍他的背脊:“乖,睡觉。”
唐颂舒服些了,又像是听见了他的话,皱起的眉开始舒展,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清晨的曦光透过厚重窗帘的细缝,在房内落下淡淡的一道光,闹钟的铃声开始响个不停,傅冬心侧身关了手机,又下床将窗帘拉得严实了点,在唐颂额上碰了下后开始到卫生间洗漱。
唐颂转了个身继续睡,绸缎似的头发凌乱地铺散着,却十分地养眼。
傅冬心从卫生间出来,还是不想叫醒唐颂,想了想又开门去下面买早饭,在早餐店中碰到了明溪和平擎还有副导演和另外几个工作人员与他打招呼。
他拎着早饭回应他们,明溪却眼尖地看到了两杯豆浆:“冬心,你一个人吃那么多吗?”
傅冬心沉着脸一点都不想理这个戏多的女人,但碍于人前的礼貌,他还是说:“不是,我先回去了。”
不等明溪的下一次开口,他转身离去,进门的时候唐颂已经醒了,傻兮兮地呆坐在床上,听到开门的声音他转过头来,良久才开口:“冬心,你买早饭去了?好香。”
“恩。”傅冬心放下早餐,又从行李箱里翻出唐颂的衣物递给他:“快去洗漱换衣服吧,导演他们都已经在下面了。”
“哦。”
等他们磨磨蹭蹭到剧组的时候,明溪已经在化妆了,平擎拿起手表一看,居然还在规定的时间内,像是原本憋好的一股气,一下子就被戳了个大洞,他头疼地指指化妆间:“快去快去。”
平擎请的剧照摄影师在国际上都比较出名,尤其擅长抓拍,拿着摄像机全程都跟着剧组的拍摄,拍的最多的便是唐颂演的应尧了,各种各样的,喜怒哀乐被他拍得尤其传神,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唐颂。
在休息的时候,他还向唐颂抛了橄榄枝,语气特别兴奋:“我有个主题摄影,特别特别适合你,你有兴趣吗?”
唐颂不知道该不该答应,犹豫了会说:“你能让我考虑一下吗?”
“可以可以,我不急,这是我的名片。”他从皮夹里拿出设计简约的名片递过去:“考虑好了随时联系我。”
下午的天气便比较炎热了,大家都穿了厚厚的剧服,即使是轻便的薄纱丝绸,都抵不住额上的汗,平擎便决定室内拍剧照。
首先要紧的,自然是男女主。
傅冬心和明溪的镜头感很足,眼神和情绪都拿捏地十分到位,摄影师手感上来,效率极高,一张接着一张地按,偶尔歇息一下,他和平擎寒暄:“你这几个演员找得很有灵气啊。”
平擎不是很赞同这句话,说朝歌有灵气的,他也觉得,但是傅冬心,不可否认他演什么像什么,看起来确实有灵气,但其实他是只将演戏的技巧运用地出神入化了。
他天生是个“演员”。
有时候你明明觉得他入戏了,但戏结束的时候,他眼里的东西顷刻间就能没有,出戏极快,导演圈子里也都有谈论过他,即使是那些歇斯底里的、悲痛欲绝的亦或是穷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