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陶煊飏自诩见惯了人间绝色,窥尽了幔间风情,也不由对眼前的一幕惊叹不已。他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阳物,一边用火热的视线视奸着陶熙然的身体,嘴里则不慌不忙地说道,“就在白天的时候,爹爹一直在骂我,完全不给我穿衣服的时间,难道不是爹爹想多看看我的身体吗,特别是这里——”
陶煊飏迎着陶熙然仿佛燃着火的眼睛,不仅不害怕,反倒得意地笑了笑,说到“特别是这里”的时候,故意强调一般把自己的阳茎从根部到顶端慢慢地撸了一遍。
陶煊飏确实有骄傲的资本,他年不过17,胯下的ròu_bàng却算得上是巨屌了,21厘米的肉枪比陶熙然不知雄伟了多少,惹得陶熙然分外眼红,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没有漏掉陶熙然自认为隐蔽的小动作,陶煊飏“嘿嘿”笑了声,炫耀似的说道,“我的ròu_bàng是不是比爹爹大很多?爹爹是不是很羡慕呀?”
陶熙然不说话,但盯着陶煊飏ròu_bàng的视线却越发热烈了。
虽然自豪于难得比自己爹爹优秀的地方,陶煊飏却对爹爹的胸前更感兴趣,他兴致勃勃地和陶熙然打着商量,“这样罢,我的ròu_bàng给爹爹摸摸,爹爹的胸也给我揉揉,好不好?”
陶煊飏还没有触碰自己的身体,但那直白的话和若有实质的视线已经陶熙然觉得又羞又窘,被陶煊飏长久注视的胸前更是一片火热,泛起不为人知的酥麻感。
陶熙然越是紧张,身体就抖得越是厉害,连带着胸前隆起的两团白肉更是颤个不停,诱惑得陶煊飏的视线愈加火热了。
不知是不是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但陶熙然并未直接拒绝陶煊飏的提议,陶煊飏便直接当爹爹同意了,一边抓住爹爹的手来摸自己的ròu_bàng,一边想伸手去摸爹爹的一对玉胸。
就在自己即将摸到那根让自己肖想不已的ròu_bàng,陶熙然却忽然感到了强烈的失重感,仿佛从云层突然坠到了地面,瞬间惊醒过来。
也许是因为梦境的缘故,陶熙然气息急促,在寂静的房间里分外明显,他打开床头的台灯,看了看怀表,现在还不到4点。
想到方才做的梦,陶熙然完全没了睡意,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下午无意间看到自己儿子的身体之后,那副年轻美好的身体就不时闪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特别是胯间的那根巨物更是让他平静了三十多年的心潮渐生暗涌。
索性睡不着,干脆去书房练练字吧。
这样想着,陶熙然掀开棉被,却被胯间微冷的湿意弄得有些发懵,他有些不确定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私处,那里果然一片水渍,甚至连带着身下的床单也被浸湿了不少。
在陶熙然以往的33年生命中,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也许是因为身体异于常人的缘故,他对情欲这种事向来淡薄得很。
陶熙然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两团肉,那对蜜桃似的rǔ_fáng算不得丰硕,但却饱满挺翘,即使每天遭受主人自虐似的缠缚,依然漂亮好看得紧,当然,如果是长在女子的身上那就完美了。
可惜却长在了自己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身上。
陶熙然自嘲似的笑了笑,他从前只当穿衣服麻烦了些,但今天那处从未作过怪的地方却湿润了,还是因为他做了关于自己儿子的梦湿润的,他便知道,有什么改变了。
“变态。”陶熙然低斥道,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的身体,还是方才的梦。
床上的美人儿浑身赤裸,玉白的肌肤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泛着淡淡的莹光,修长的肩背仿佛骄傲的天鹅,此刻却有些丧气地低垂着;一对sū_xiōng亭亭玉立,被冰冷的空气刺激得粉尖半硬;腰肢纤细又柔韧,笔直的大长腿大开,露出垂软的性器,以及性器下方似乎包着什么东西的手。
褪去了白日里的武装,此刻的陶熙然失了刻意作出的凌厉,显得越发的秀美了。
兀自发了一会呆,陶熙然收回自己的手,方才被遮挡的风景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原来那里竟然藏着一朵完全不应该生在男人身上的、小花?
陶熙然的下体光洁无毛,和身上的皮肤如出一辙的白皙,白嫩嫩的蚌肉紧紧簇拥着中间的那一隙嫩红,因为双腿大张的姿势,蚌肉微微分开,便隐隐露出了一丝淫靡的水意。
陶熙然右手在床上一撑,挪动身体来到床边,不妨那朵水色微露的小花的床单上擦过,因为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的床单早已冰冷,冻得本就敏感的小花一个哆嗦,隐隐约约似乎有水渍溢了出来。
陶熙然动作一僵,那朵安静了33年的淫花甫一苏醒,似乎就要为前面几十年的沉寂讨回本来,稍有风吹草动就淫性乱起。
装作没有发现下面的变化,陶熙然没有去拿挂在床脚衣架上的的睡袍,借着床头灯的光亮,径自走进了浴室。
打开淋浴,不一会儿,蒸腾的热气便弥漫了整个浴室,昨晚才洗过澡,身体并不脏,但陶熙然依旧细致地清洁着自己的身体。
脖子、肩臂、胸腹、脊背、臀部、双腿,然后是胯间……
陶熙然并没有发现,他洗澡的动作比往常慢了许多,相较正常的洗澡,他的动作更像是在抚弄。
先从根部开始,再到茎身,洗到敏感的冠状沟时,陶熙然没有发现自己无意识地曲起手指刮了刮,再到guī_tóu,拨开包皮洗了洗马眼,然后再性器下方小巧的囊袋,然后是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