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是指亲热戏?”
“嗯。”
“你怎么那么笨,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吗?”
施天辰嘴角微勾:“我从小在城市长大,还真没见过猪怎么走的,你走一个我瞧瞧。”
白湛翻了个大白眼:“你骂我是猪啊?”
施天辰顿了一下,轻声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没经验吗。”
“我也没经验。”白湛才不上当呢。
“但是你见过猪走啊~”
“我就是打个比方,好吧我换一个比方,你没上过床难道还没看过小电影?那些演混混的难道都得拿刀砍过人?”白湛闲闲的斜倚着楼梯扶,脸孔陷在暗处,看不清表情,语气却十分的鲜活。
“你说得倒轻松,两部摄像对着,导演看着,还有离得那么近的反光板和灯光……得有多尴尬。”
白湛作思考状:“嗯,这倒真是个问题。那怎么办呢?要不这样吧,我以公司的名义出面,让他把这段床戏删了吧?”
施天辰信以为真,眼睛一亮:“真的?”
“假的!”白湛抬敲了下施天辰的脑门:“想得美啊你!还有没有点敬业的态度了?剧本怎么写你就给我怎么演,什么有摄像看着进入不了状态都是借口,就你这,还想争金狮奖呢——”
施天辰捂着被弹得通红的脑门,十分憋屈:“谁知道你是在开玩笑啊,难得我那么相信你——”
白湛看着他忍不住笑了,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俩的相处越发自然,自己好像很少绷着脸和对方“斗智斗勇”了,而施天辰在剧组的这些时日,也成长了许多,他一下戏就来找自己,是真的很担心下午那场戏不过关,害大家一起开夜车。
曾几何时,施大少也开始为别人考虑了。
“天辰。”白湛忽然唤道。
“干嘛?”
“过来。”
“还要弹我吗?”施天辰狐疑的捂住脑门,但还是靠近了一些。
白湛摇摇头:“不弹你了,再过来一点。”
施天辰又往前挪了两步。
鬼使神差的,阳光突然被一片云遮住了,那些舞动的尘埃都消弭在昏暗。
白湛仰脸看着施天辰,轻声问道:“剧情是怎么样的?”
福至心灵,施天辰凝视着白湛,开始低声诵读:“在一片漆黑,翠喜朝荣天绣走过去,她的触碰到的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柔滑的绸缎,然而男人的皮肤比绸缎还要细腻……”
随着对方低沉富有韵律的声音,白湛细细的叹了口气,瞬间入戏,他抬起,指触到对方的胸口,细腻的丝绸柔滑冰凉,他的指小心的沿着那衣料的纹理缓缓抚摸,一路上行,直到对方领口的第一颗盘扣处停下,那纤长的食指小心的,轻微的,点了点对方的颈项,似在感受那温热脉搏在指下跳动的韵律。
施天辰瞬间绷紧了神经,一段话未念完,已经血脉贲张。
只见白湛眉眼低垂,脸微微朝一侧歪着,专心的打量自己的脖颈,目光时而向上,时而向下,似是在思忖该从哪里入,是继续摸一摸这少见的料子,还是趁品一品这富家公子细腻如丝绸的肌肤。
施天辰呆呆的看着他,一瞬间整个人都被带入了那个时空和场景,仿佛这就是翠喜家的小阁楼,楼下就是刚打烊的粥铺,灶上烧着大锅,正热气腾腾冒着香气,而对方就是那个令自己一见难忘的俏姑娘,不说话时眉眼弯弯,一张嘴伶牙俐齿。
他只觉呼吸一滞,顺势握住了对方的。
白湛眼梢上挑,瞥了他一眼,将挣脱开,不等施天辰进一步动作,他自己攀上了他的领口,那灵活的指一阵忙碌,轻巧巧解开了那粒纽扣,露出男人的喉结。
白湛踮起脚,将鼻端凑在施天辰的喉结处,要碰未碰时,又退开了。
施天辰只觉热血唰的朝头顶冲去,他一把将白湛拉住,换着腰将他贴在自己胸前,令对方微凉的侧脸紧贴在自己的脖子上。
只听白湛道:“台词。”
施天辰的神智这才稍稍回笼。
“听到了吗?这里,我的心跳。”他说。
白湛配合的点点头,随着点头的动作,头顶柔软的发丝蹭到施天辰的下巴,后者忍不住低头用力嗅了一口。
“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姑娘。”说着,他握着白湛的,将他的指一一摊开,令它们覆盖着自己的胸口,他按着白湛的,带着他在自己身上摩挲。
白湛脸生红晕,一张嘴最不饶人:“老娘才不是什么姑娘!”
这种台词由白湛说来格外带感,施天辰只觉当场就要升天,他勉力镇定,接着道:“不是姑娘?”说着,他抬起白湛的下巴,另一只熟稔的放在白湛的背后,从肩膀到腰肢一路抚摸。
白湛享受着对方的轻浪,双眼微霎:“我……不是姑娘了,我有过一个丈夫,现在还有个娃,你,你会嫌弃我吗?”
施天辰身体力行的表达了他的意愿。
“唔……”白湛的唇被含住,在昏暗狭小的空间里,彼此的气息格外浓烈,一切琐碎的细小的东西也被放大到极致。
施天辰温热的掌,坚实的胸膛,与体温截然相反的凉滑的丝绸,搂紧自己的臂膀,口被侵入掠夺的舌……白湛只觉铺天盖地全是施天辰,自己被施天辰包围了。
他紧紧抓着对方胸口的布料,像失重的溺泳者,又像久旱的旅人,包围着他的,既是他的救命浮萍,又是他渴求已久的甜美甘露。
什么台词,戏感,人物……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