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可比性,你要当明星只要做到明星该做的事情就行,第一好看,第二听话。好看你有了,剩下的你只需要听我话就行,很简单,让你走路你就别跑,让你闭嘴你就别说话,有什么做不到的?”
肖兰亭似乎是抖了一下,“那这么简单的话谁来都行,也不是非我不可,这种好事你怎么不去找别人?”
因为我没有那么多身娇体软的小叔!
薛景仁挺无奈,“你别本末倒置混淆视听,你也知道是好事儿,不是你的话你以为会有这种好事?”
“可是我真的不合适,”肖兰亭呼吸急促起来,“有很多适合做这一行的人,他们都会比我做的好,至少他们是主动选择的。我不行,我其实做的并不好,我会搞砸很多事情,到时候你也会有很多麻烦。”
薛景仁听得一头雾水:“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我跳舞挣钱就很好,真的。”肖兰亭极力表达自己说的是真心话:“我不需要出名,也不想当明星,有很多人还想主动找这种机会,他们想爬床都找不到门,我……”
“你什么意思!”薛景仁听明白了,大声打断:“你意思是我要给你拉皮条?我至于吗我!我还用干这个!”
他一个太子爷还用去当妈妈桑!
肖兰亭被吓了一跳,很快镇定下来说:“我对娱乐圈也是有一点点了解的,何况你也说了……”
“我逗逗你你还给我当真!”薛景仁真是哭笑不得,扯着胳膊把人拉到腿上,恶狠狠地捏着他下巴晃了晃,“肖兰亭,你是我小叔,是正儿八经验dna能认亲的那种,我真的花钱买你上床,那成什么了!”
“那和小叔这样……是成什么了。”肖兰亭没挣扎,只是微不可闻地说。
“……”
薛景仁看着此刻正被自己揉在怀里的人,一时语塞,片刻后嘴硬道:“那能一样吗,这是你情我愿。”
肖兰亭瞥他一眼没说话。
薛景仁暴躁地搂着人去了客房,肖兰亭都躺床上盖着被子快睡着了,他压着被子躺边上,还在忽悠肖兰亭签约,肖兰亭直到迷迷糊糊地睡着,脑子里都是薛景仁的魔音穿耳,在梦里循环了一晚上。
薛景仁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肖兰亭的呼吸开始规律绵长,才逐渐消了声,撑起脑袋沉默地注视着眼下的人。
“那这么简单的话谁来都行,也不是非我不可,这种好事你怎么不去找别人?”
还真就是非你不可了,薛景仁默默地回答他,谁让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想要养在笼子里的人呢。
薛景仁动作小心地下了床,调好空调的温度,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隔天出了门,薛景仁路上抽空给广场舞传奇的导演打了个电话,直接说肖兰亭不去了,让他自己再重新找一个伴舞。
薛景仁余光一直看着肖兰亭的动静,就看他偏过头假装看窗外,实际上那小表情都照在窗面上了,听见他说到再找个人顶肖兰亭的时候,特不忿地翻着白眼,比前几天看着有人情味得多。
薛景仁心里一乐,红灯停车的时候就捏着他的下巴把人拽过来,“怎么,不让你去跳舞生气了?别呀,我赔你误工费,双、倍!”
说完一口亲在肖兰亭嘴角,肖兰亭闹了个大红脸,抗议得很是弱气:“双倍也、也不一样,这样是给剧组添麻烦,以后就不找我了……”
“以后?以后的事谁说的准,说不定以后他们都得排队等着你呢!”
两人一路闲话地到了体检的地方,是市里一家私立医院,在私密性方面做得很好,薛景仁家里一直都用这里的人。
因着提前打过招呼,薛景仁带着肖兰亭也不用排队,进去办了手续就开始走项目,到抽血的时候,薛景仁做完上一个项目跟过来,就见一个轮廓深邃的年轻男人一脸端正严肃,一手抓着肖兰亭的衣服撩到下巴,一手拿着听诊器在大片赤裸的前胸上比划。
薛景仁眯起眼,“魏承。”
魏承瞪他一眼,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把位置让给原本的护士,跟着薛景仁出去了。
还没等薛景仁问他一个妇科主治跑来干什么,魏承就先噼里啪啦一顿说,东北普通话没有一点混血人种的仙气。
“碍呀兄弟,这谁啊这是,真几把好看!他胸口有牙印我给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薛景仁避而不答,反问道:“你没认出来他?”
魏承奇怪:“他谁啊我得认识他?是我上辈子的情人还是这辈子的仇人?”
薛景仁低声说:“你可是曾为了他,被你爸弹小jī_jī弹到哭晕。”
“滚犊子!”魏承胯下一痛,反应迅速地推了他一把:“啥玩意儿是为了他,那是为了你这个完蛋玩意儿!”
魏承是这家私立医院院长的公子,和薛景仁认识挺早,正儿八经的发小,特别八卦,消息比娱乐圈里的薛景仁都快,他当年肯冒断子绝孙的风险帮薛景仁,就是薛景仁用自家一个绝密大八卦换的。
魏承顽疾发作又开始八,凑得特别近地问:“他就是你那个表哥小叔?”
这事儿魏承早就知道,薛景仁没什么瞒的必要,“嗯。”
薛景仁幼时跟随母亲住在法国,一直被母亲带在身边悉心教养,后来又给他生了个弟弟,薛景仁才被他爸接回国养在身边。
当年薛景仁偶然听到母亲和父亲讲电话,误会他母亲遭遇扒灰,生下了一个孩子叫肖兰亭,而父母面对他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