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
可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呢?
“明越,”柳心的声音哑哑的,嘴巴因为刚刚的耳光肿得有些张不开:“没有别人,只有你。”
“你信我,从始至终,没有别人,就是你。”
杜明越放在柳心的腿上的手慢慢地滑了下去,然后他垂着头,站起来。
柳心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从男人身上传来的危险信号引起了她动物性的警觉。她想逃,却被男人一把推到在床上。
杜明越一语不发,动作利索地扯下柳心身上的浴袍腰带子,把她的双手捆在床柱子上。柳心害怕起来,求杜明越冷静一点不要冲动。杜明越并不答话,只默默进行着手上的动作。
一圈,两圈,三圈……柳心的手被死死地绑在床头,光洁白皙的女体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乱糟糟的羽绒被子里。流畅的线条,丰腴的rǔ_fáng,圆润的肚脐眼,两条玉筷般的腿相互交错,瑟瑟地遮掩着腿间富裕茂盛的野花园。
或许某天晚上,曾有一个肥硕的秃顶男人拉开这两条腿,将他那丑陋恶心的粗大yīn_jīng塞进野花园中那个紧致的泉眼洞中,然后chōu_chā,肏干,挺弄,旋转,用尽他全身的力气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干到高潮,最后shè_jīng,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将白浊液体灌进只属于自己的最深秘壶……
杜明越坐在柳心身上,低头注视着这具陪伴他三年的ròu_tǐ。
曾经,他视她为无上神明,敬她为高山雪顶,爱她,护她,任她驱使由她撒野;
而如今,雪山融雪,神明堕妓。
杜明越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利索解开裤头——就像不久前,甘崇对柳心做的事情一样。柳心呜咽着哀求着,请求他放过,但当她看到男人腿间已然耸立的莽莽巨物时,她的心,渐渐沉下去。
没有前戏,也没有润滑,滚烫坚硬的yīn_jīng劈开女人脆弱的yīn_chún,顶着干涩一点一点艰难推进。
柳心疼极了,咬住下唇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绑在头顶的手在虚空中胡乱抓着什么,似乎想要缓解下身传来的劈裂般的痛楚。她脚尖绷起,紧紧夹在男人腰侧。杜明越冷笑一声,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
比耳光还要疼的疼,比心碎还要痛的痛。无感情的xìng_ài是伤害心爱之人的最好利器,然而彼此消耗相互折磨、伤敌一万自损八千——肏进柳心yīn_dào的yáng_jù,就像锥进他心里的匕首,捅得越深,刺得越疼。可与此同时,他脑海里又一遍遍回放着刚刚的臆想。被最爱之人背叛的耻辱和怨愤像是一剂品质上乘的cuī_qíng_yào,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他本就膨胀的海绵体。
“疼……阿越……疼……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柳心挣扎着,如同砧板上的鱼,一刀一刀剁在最柔软的地方。体内的巨大人棍疯狂地冲撞,不带一丝柔情蜜意。出去,再进来;进来,又出去。开开阖阖之间,不知为何,竟然有了些许润滑!
——柳心的下体,撕裂了。
奶头被拉扯着往外,甚至还被恶意地用力挤捏,雪白的rǔ_fáng在男人手中随意变换着不可思议的形状,上面的汗水在昏暗的房间残留着破碎的光芒。杜明越一边粗暴地挺动腰胯,一边俯下身咬住那对已经红肿不堪的rǔ_tóu,然后直起腰,把奶子拉到最极限的长度。原本肥硕的乳肉此刻扯成近乎直线的样子,甚至连细微的青色血管都开始慢慢显现。
“啪!”地一声,他松开嘴,rǔ_fáng弹回原处,奶头渗出猩红的血丝。
柳心弱弱地喘着气。她已然说不出来话了。rǔ_tóu是她最脆弱的地方,杜明越就像准确掌控蛇之七寸的猎人,往日柔情此时便如同剥皮利刃,一寸寸割开两人原本亲密无间的曾经。
“你这里,也被进过了吧?”
说话间,柳心后庭塞进异物——是她的丈夫的食指和中指。
“我上次出差,你是不是就已经跟他搞在一起了?还骗我说自慰……去你妈的自慰!连pì_yǎn都被别人操过了还装!”杜明越双眼赤红,脸上是一种极其诡异的神态:“心儿、心儿、我是多么的爱你、你只能属于我、只能属于我!今晚就都给我、我让你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啊!!——”
没有经过任何扩张的pì_yǎn里突然钻进三根骨节粗大的男人手指,直接顶到最深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分明可以感受到yīn_dào中贲张肆虐的阳物!男人享受到从未有过的紧致包裹感,眼神愈加癫狂,手指和yīn_jīng一齐开动,pì_yǎn和yīn_dào口都撑得滚圆!
血液的润滑,前列腺液的分泌,以及因为疼痛感而越发紧缩的火热女穴,使杜明越陷入了梦幻般的施虐快感——身下的人似乎不再是他的妻子,而只是一具没有生机的人肉,他只需往前肏往深干,就能钻进某个神仙洞窟、升达极乐天堂。
柳心已经没声儿了,如同一条正被人剔着鳞的死鱼;男人却丝毫没有察觉,脸上是极致的舒爽和嗜血兴奋。进进出出之间,他在屎臭味和淫汁香中释放了今晚的第一次精潮……
门口的人静静地看着房中二人疯狂交媾,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他在想心事,想从前的事,想现在的事。
今晚杜明越总共干了柳心五次,最后柳心被肏得晕了过去,床单上全是jīng_yè、汗水和尿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