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香儿问道“香儿,你认为我们若想人不知鬼不觉的越过城门,成功的把握有多大?”
香儿楞了一下,然后轻声答道:“不可能的,流光城一共有四道城门,除了基本的守卫之外,每道城门暗中都有一只神兽把守,那四只神兽都有着通天的本领,除了城主之外没有人能够对付得了他们,何况,你还有一个我这样的累赘......”
“可恶!”杨盼只手捶地,显然十分生气,过了一会才开口道:“香儿,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一个挚友,她是你生平最信得过之人。”
香儿停下了揉着发丝的手,她是个聪明人,虽无论如何也不愿杨盼再为自己涉险,却也明白此时再多做劝阻也是无用,她叹一口气,轻声答道:“是的,她便是自小与我一同长大的好姐妹诗琴,也就是那日我们在城隍庙外遇见的刘夫人,她住在城北的刘府,我这就告诉你该如何前去。”
杨盼握紧了手中剑柄,眼中闪烁着精光:“好!”
眼看流光城就要迎来一场腥风血雨,而城外的树林却一片安详宁静,生机盎然。
“三师兄,三师兄!你等等我呀。”叫唤的是个年纪十四五岁的少年,此刻他正吃力的紧随着前面的男子御剑而飞。
当先的男子并不答话,只是凝神查看着脚下飞闪而过的景象,他原本是办完了父亲交代的任务,正与小师弟邹越一同赶回仙踪派,却在数十里之外感受到了一股异样却又十分熟悉的气息,也不知是什么力量驱使着他,令他向那股气息赶去。
这男子英姿飒飒,气度不凡,正是杨盼常挂在嘴边的三哥杨廷。
邹越修为尚浅,要追上杨廷的速度比较吃力,他擦了一把额上的汗珠,正要发力加速,却见前方的杨廷不知为何停了下来,他赶到杨廷身旁,只见杨廷低头深深的凝视着下方,那眼神颇为复杂,邹越好奇的循着杨廷的视线望去,只见脚下仍是一片慌林,只是不知为何这片树林四处都萦绕着淡淡紫雾,邹越奇道:“真是怪了,这些紫色的雾是什么东西啊?雾有紫色的吗?若说是有妖物,却又感受不到半点妖气?”
杨廷神色沉重,对邹越的提问置若罔闻。
庭中的绿叶上还沾着清晨的露珠,徐阳坐在书房里闲神定气的饮着早茶,这时忽然传来一阵下人的惊叫声:“不好了,大人...星海宗主他......”
那人话未说完,便听见星海宗主浑厚的怒吼声:“给老子滚!”接着是轰的一声以及骨骼断裂之声。
“徐阳,你给老子出来!!”随着星海宗主一声大叫,他大掌一挥便书房的四壁击得粉碎。
霎时间尘埃四起,朦胧中只见星海宗主身形一闪,挥刀便向徐阳砍去。
只听见‘铮——’的一声,兵刃相接,火花四起,徐阳接了星海宗主数招,只觉对方的攻击沉重无比,且招招都似要取他性命一般。
徐阳一面拆招一面匆匆问道:“星海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星海宗主大叫道:“徐阳你这卑鄙小人,老子便是要取你狗命!”
不速之客2
徐阳料到这其中定有天大的误会,他当下挥剑挡下星海宗主的攻击,肃然道:“星海大哥,小弟一向敬重你的为人,今日你这般仇视与我,只怕又奸人在暗中挑拨,你我何不放下兵器,好好地把话说个明白?”
星海宗主冷哼一声,想到这个他就怒火攻心,昨日他将香儿留给兄弟们享用后便自行离开,虽然夜色如水,可是这长夜漫漫,独自一人是何等的寂寞,尤其是在享用了香儿那美妙的身体之后,体内的浴火又躁动了起来,却极力克制自己不可再受那妖女蛊惑,于是暗中抓来一个小婢女就地正法,可是那滋味与香儿相比却是天上地下,待到天亮他终于忍耐不住,要将那小妖精按在床上奸淫个够,可谁能料到,他回到居所看到的却是满地的血迹和兄弟的残肢断臂,而那妖女却不见了踪影。
星海宗主以为中了徐阳的圈套,心中大怒,提起剑便要去与徐阳拼个你死我活。
铁云八骑与星海宗主出生入死多年,早已情同手足,如今惨死在蓝格殿中,这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星海宗主手臂发力将徐阳震开,长剑怒指着他,大声道:“你这无耻小人,杀了我的部下,又在这装什么无辜,你一早便想将我杀之而后快,老子又何尝不想宰了你?今日你设下着鸿门宴引老子上钩,老子千算万算没想到你小子阴险狡诈,竟叫那贱人先来吸干铁云八骑的阳气,然后再杀了他们,好你个徐阳,老子今日就是死也要先宰了你!”
徐阳一听星海宗主诉说其中缘由便是大为吃惊,他思绪飞转,定神向星海宗主问道:“那香儿呢?她可还活着?”
星海宗主冷哼一声:“那个贱人不是被你救走了吗?哼,今日就算你将她藏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眼看星海宗主又要杀了过去,徐阳忽然大掌一竖,肃然喝道:“住手!杀了你属下的不是我,是杨盼!”
星海宗主一愣,随即嗤笑道:“杨盼是谁?你新圈养的情人?”
徐阳脸色一沉,道:“杨盼便是昨日那位误入了我流光城的女子,她是仙踪派门下弟子,与香儿私交甚好,定是她杀了铁云八骑,然后救走了香儿!”
星海宗主冷笑道:“杨盼才来流光城几日,就与香儿私交甚好,看来徐阳老弟你可真是深思熟虑、深藏不露啊!”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