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救你了,爷好害怕啊……”高翔阴阳怪调,冲着身边的两个男人笑笑:“反正都是要被发现了,如果你和你这小女朋友能让爷爽一爽,爷心情好了,兴许你老子过来还能见到你的全尸,要是不好好表现……”说着,高翔亮出了手中散着寒光的刀具:“爷让你老子体验一下看到自己的种尸首分离的感觉!”
沈君然不由得向着杜一纯靠了靠看,将她挡在身后,旋即冲着高翔冷冷一笑:“那你杀了我吧,来,试试看。”
高翔看着沈君然的眼睛,背后突然冒出了一层冷汗。
“狐、狐狸?”
虽然看着的是沈君然的人脸,但是三个男人的眼中,却不约而同地映出了狐狸的倒影。真是活见鬼,好好的人,怎幺会突然间变成狐狸?
几个男人被吓坏了,扬起手中的刀,向着沈君然疯狂砍去。
沈君然一动不动地挡在杜一纯身前,杜一纯惊恐地看着沈君然,想挡在沈君然的面前,可是已经来不及。手脚被捆着,两个孩子只有被宰的命运。
锋利的刀片扎进沈君然的小腹,杜一纯大声尖叫除出声的一瞬间,男厕所的被冲开,沈威进门一脚将高翔手中的剪刀踢飞。
看见儿子被尖刀刺入,沈威就像是疯了,从地上拾起刀子,旋即冲着这已经慌乱的三人冲去,旋即几个人陷入了混战,保安拼命将两伙人拉开的时候,高翔和另外两个帮凶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
“沈叔叔!快救救君然,我求求你,他快要死了!”杜一纯才看清出现在这里的人是沈威,她吓坏了,看着沈威,大叫出声。
沈威当然没有忘记抢救儿子。刀子还在儿子的腹中插着,他猛然将已经昏迷的儿子抱起,横冲直撞冲着门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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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夜,沈威坐在医院冰冷的走廊里,发呆。
儿子遇到以外,托梦的是燕柳。而燕柳就是前世的儿子吗?
纠纠缠缠,沈威隐约察觉到,自己的精神确实有些恍惚。
脑海中,儿子负伤的样子不断和梦中遍体鳞伤的燕柳重合,而燕柳的口中,却在轻声呻吟出让自己快点逃跑的话。
不管怎幺样,梦里梦外,这两个人都是因为自己而负伤。
记忆恍恍惚惚,他冥冥之中,仿佛记忆被勾起。
记忆中,自己曾经死过一次。
记忆中,他和燕柳风花雪月,良辰美景,游走大街小巷。
记忆中,他已成为孤魂,而陪在他身边的,只有那一只狐妖——一直陪到他投胎,走向下一轮回。
孟婆的汤不知是否真的有,他竟然一瞬间记忆起一些空穴来风的事情。
“沈叔叔,你没事吧?”
杜一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沈威这才发现,她还没有回家。
“没事。”沈威起身,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一会儿公司的人过来,我叫几个保镖送你回家。现估计你家人已经等急了,改天我会登门跟他们赔礼道歉。”
沈威这样一说,杜一纯却红了脸颊。
“不用,我也担心小然。”将头赶紧扭向一边,杜一纯的心砰砰乱跳,不过着心悸却在撞上手术室的大门的时候戛然而止。
沈君然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这也会成为杜一纯一辈子的噩梦。
很快,沈威的手下赶到,几个衣着一丝不苟的保安也来了,几个护在沈威的身边,剩下的强行护送杜一纯回家了。
肖秘书也来了。深夜出动,她知道沈威的脾气,穿了一身运动装。默默将一件外衣披在沈威的身上,她没说别的,只是站在沈威的身后,跟着沈威一起等着手术结束。
沈威的精神依旧有些萎靡不振,准且来说,应该是恍惚。有几分钟他就像是失忆了一样,转头看着肖秘书,问着“你是谁。”
本就是深夜,肖秘书被沈威的举动吓到,又不能走,只能心惊胆战地站在沈威的身后,祈求他不要再突然回头问自己一些奇怪的问题。
终于,整整七个小时过去,已经是凌晨,沈君然的手术还算成功。
沈威觉得自己是疯了——在儿子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他居然觉得自己看见儿子张开了眼睛,那一双目光似乎是在对自己求救。
“王爷,快救救我……我要死了……”
原本应该跟着护士一同前往重症监护室的沈威,脚步戛然而止。
闹鬼了,刚做完手术的儿子,为什幺会突然张开眼睛?
无所谓害怕鬼神。此刻沈威最怕的,就是儿子有个三长两短。
“总经理?”肖秘书转身,看着沈威,有些不解:“总经理,您不舒服吗?那我替您去看着君然好了!”
“哦……”沈威有些恍惚。
不知道为什幺,头脑中好像有一种很浓的邪气在缠绕着自己,身体动不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条无形的藤蔓缠住,旋即,这条藤蔓正朝着他的下体蔓延,在他的下体男根的地方疯狂摩挲。
“救我……”
沈威被这一种感觉缠得生不如死。他明白了,儿子是妖,弥留之际只不过是想求得一线生机……
“君然,爸爸给你。”
冰冷的泪水从眼眶滑落,沈威就像一只没头苍蝇,在走廊里转了两圈,突然,他直奔护士站,跟护士要了一根没有针头的崭新的注射器,跑去卫生间,将自己关在封闭的空间,脱下裤子开始疯狂地撸动自己的下体。
缺少性的刺激,距离的摩擦让沈威只察觉到了剧烈的痛苦。性器被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