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说你想要我舔rǔ_tóu,不说就一直挠你痒痒!”么弟的抵抗让他有些不悦,语气里带上了威吓与胁迫。单手快速的解开秦砚的裤头,另一只手拉著羽毛滑至腰侧,来到平坦的小腹,停顿片刻後,隔著白色的内裤,一下一下的扫著,“还是说,你想这里也被羽毛爱抚?”
如果此时捉弄他的人是秦瑞君的话,秦砚早就妥协然了。然而,对像是二哥秦岚,他心底除了莫名其妙外还存有一丝侥幸──二哥只是在开玩笑,他怎麽会对自己做更过份的事呢?
所以,秦砚还是死咬著唇不肯松口。
说到底,秦砚还是没意识到秦岚是一个不亚於他爹秦瑞君的变态呀!
秦岚很不高兴。
干嘛一副烈女誓死不从的样子!平时在家里和父亲做,连门都不好好关上,掩著都开始疯了。被父亲弄两下被yín_dàng的làng_jiào,又哭又喊的,什麽不堪入耳的话都说,怎麽现在嘴硬起来了?是因为他不是父亲?他调情的手段不如父亲,他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如父亲?
哎呀呀,秦砚冤哟──你怎麽胡思乱想,别把想法加诸到他身上呀!换了是你被人这麽玩弄,不知根不知底的,多少抵抗一下吧。虽说秦砚是个吃软又怕硬没什麽骨气的,但总不能被你威胁两句就投降吧!如果真这样,你又觉得没瘾不好玩了──一句话,神也是你鬼也是你,变态心难测!
情况就这麽僵著,秦岚眯著眼用那特有的危险的眼神看著秦砚,秦砚两眼湿湿的,不停的眨眼吞唾沫。
几分锺後,终於有了进展。
秦岚拉下秦砚的内裤,拿著羽毛轻轻的骚刮沈睡的小东西,用尖端抵在铃口,邪笑:“要不,把羽毛塞到这里面,你说──会不会又痒又爽?”
秦砚猛的一抖,忽而忆起被父亲用软管玩弄尿道,疼痛,恐惧,难堪,一下子涌上来。
二哥,真的要这样做?秦砚两眼睁得大大的,那根雪白的羽毛在他看来就像凶器!可怕的凶器!
因此,当秦岚想要吓吓他,把羽尖对准铃口,轻轻往里推时,秦砚做了一件让他後悔不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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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拔火罐了……背後黑了一片,像被拖到暗巷里被打的==疼呀……那老师下手真狠!
之前我不小心把老师的身份证复印件剪了帮同学脱毛……估计那老师挺火的,又整天迟到……她想整我好久了!!!!!
现在手都抬不起来了!!!!哭!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50
“咚────”
秦岚愣愣的躺在地上,不敢相信,他,居然被踢了下来?
危险总能激发人的潜能。一向任人欺负的秦砚,刚才一个激动,力量爆发,把本就压得不算很紧的右脚快速抽出,然後,一脚把秦岚踹下床掉到地上。
在床上战无不胜的秦岚,居然被看上去乖宝宝软柿子小白兔连大声说话也不敢的弟弟,踹到了地上。
被踹了──
被踹了一脚──
被踹了一脚滚下床──
秦岚的脑子里不断地回响著这几句话。
这事对他来说刺激太大了。
那小看秦砚了,俗话说兔子被逼急了还会跳墙,秦砚只是闷骚内向少言,不代表他软弱,秦大变态也被他甩过巴掌,踹一脚算什麽,还是无意识的反射动作。
是的,无意识的反射动作──所以,秦砚自己也吓呆了。
我我我我我、我在干什麽?竟然把二哥踢地上了!竟然竟然……二哥一定会生气的。怎麽办!?
不是秦砚没骨气,而是,在这地方吧,可以说是鸡不生蛋鸟不拉屎出入靠拖拉机的不知名的陌生地方,他惹秦岚生气了,不能跑不能逃,打又打不过他,跟他讲道理更是讲不通!头疼呀!
更何况,此时他还被绑在床上。秦砚很怀疑,才来到几小时就发生那麽多事,接下来的十五天,他能平安无事的活著回去麽?
当秦岚整好思绪从地上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床边,面带微笑的看著双手依旧绑在床上动不得的秦砚,“我本来只是想逗逗你,没打算动你那麽快的,”语气一顿,脸上笑靥如花,却偏偏让人心生寒意,“不过,你惹到我了,所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秦砚连连摇头,很想说“那不是因为二哥你对我做奇怪的事麽”,然而看著那妖孽的笑颜他就不敢说了,转而道:“二哥快放开我……我、我是你弟弟……怎麽可以对我做这种事?”
“这种事?哪种事?”秦岚一副疑惑的表情,“我做什麽了?”
“……”到这种时候还装无辜,秦砚对这个恶劣的二哥很是无语,只能祈祷他的确是在开玩笑,“嗯……先把我放开,这种玩笑,有点过了……虽然都是男生也是亲兄弟,可是,还是很不好的。”
“开玩笑?我没在开玩笑。”刚才一脸疑惑的秦岚又换上狐狸样的阴险笑容,温声说道:“我是,真的准备要吃你哦~上次在酒店里时你上面的小嘴弄得我好舒服,真想尝尝你下面那张小嘴,味道一定更好……”
即使说著下流的话,秦岚依然是惑人心神的优雅妖孽,说完时抿唇笑得腼腆和善,秦砚却忍不住心里发毛。
这时,秦砚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危险的,心里又惊又怕,强笑著以循循善诱的语气说道:“二哥你在开玩笑吧。我是你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