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h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出一撮黑色的毛发,在毛发之下,吴默看到了那个刚才已经插过的洞口,粉嫩的样子很是诱人。
吴默伏下身体,嘴唇贴在这个粉嫩的地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两片肉缝上的突起部位。龚h在吴默的舌尖刚刚触碰的瞬间,发出长长的一声啊来,双腿在微微颤动。
然后,龚h的双手伸过来,紧紧地抱着吴默的头,吟着道:“亲爱的,好舒服。谢谢你这么爱我!”
吴默心里笑着,嘴上没有停止,舌尖舔着的动作开始加快,而龚h啊啊的声音也开始越来越大。
在龚h难以抑制的吟声里,吴默扶起胯间的物件儿插进龚h的下体中。
大厅沙发上躺着的秦逸被龚h近乎凄惨的叫唤声惊动了,她爬起身子,摇摇晃晃地来到龚h的房间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吴默在龚h的身子里运动。
龚h扭动着身子,并快速地向上挺动着下体,秦逸看到龚h的下体几次与吴默的小腹处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好一会在分开。分开之后,吴默又开始快速地着,那根巨长的在女儿的身体内进进出出,而女儿龚h似乎是承受不住这种急速的感,左右摆动着娇丽的面容。
秦逸不得不叹息一声,她明白自己严重失误了,不该把女儿也拉进这个肮脏的漩涡中,而这个唯一的女儿却因为缺少父亲的关爱和自己的关爱,变得如此的荡。可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的荡呢?
秦逸心里默默地想着,女儿的姓既不是自己的姓,也不是他的姓,而是篡改的姓,龙—共,这个姓是他定下的,那时候是怕人根据女儿的姓氏追溯到他自己,所以取了这么个姓。背后的男人野心勃勃,从这个姓的结构中,秦逸琢磨出了这一点。
但是,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他的愿望一直没有达到,随着年龄的到来,看着无望之后,便开始了疯狂的敛财,那一堆堆的巨额数据,让秦逸开了眼界,最初的时候,她还是很害怕,然而想到还有更多身居要位的人,企图通过自己转移贪污的资金,她不再害怕了。
秦逸甚至想到,即使是因为某种不小心而出了纰漏,也不会对自己有伤害,因为他和他们会保护自己,更何况自己还是他这么多年的女人呢?
20多年前,自己本来有一个完美的家庭,却因为在某次的接待中被他看中,而破格从一个小小的办事员升迁为专职秘书,记得在他找自己谈话的那个夜晚,她既感到荣幸同时也感到害怕,荣幸是因为有这么大的官要找自己谈话,而一般大领导找自己谈话必定是要获得重用的信号,害怕的是,自己要付出什么,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有着不凡姿色的女人,付出的除了体,还能够有什么呢?
于是,瞒着老公,在这个夜晚她胆颤心惊地走进了他的房间。
他很温和地微笑着说,小秦啊,你这么年轻漂亮,在基层工作太委屈你了,有没有想过到省里去工作啊?
秦逸自然是点头表示,想去省里工作。
他显得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说,那好,明天就随我去省里吧,今晚就不回去了,行吗?秦逸羞红着脸,低着头,没说话。
他这是第一次被人拒绝,心里头不禁有点恼火,但是碍于领导身份,依旧还是微笑着说,那好吧,你回去吧,我也不勉强你。
秦逸听到他话中含着一股失落的情绪,心里却担忧起来。心想,自己做贞洁烈女有什么用,“”看最新章节到头来还不是一个基层小小的办事员,能去省里工作,待遇肯定翻翻,同时也就此搭上了这么大的一个官,以后的路何愁不一帆风顺?!
想到此,秦逸勇敢地抬起头说,我是怕领导不满意,才不敢回答您啊。
他看着秦逸俏丽的脸庞上闪。现出来的艳丽红晕,心里无比窃喜,双手一张开,秦逸便娇笑着扑进了他的宽大的怀中。
这一夜,秦逸感受到了领导奔放的激情和强烈的性能力,除了前面被他多次开垦,后门也被开垦了,尽管她痛得泪流满面,但还是咬紧牙关承受着领导疯狂地入。
不仅如此,他在后门插了多时并要射出的时候,抽出来按住秦逸的头,将插进她的嘴中,然后射出。
秦逸乖巧地承受着,面带微笑地承受着,并给与了他最舒服的享受,艳丽、刺激、温柔、身上可以进去的门全部对他敞开。
不久之后,秦逸被一纸调令到省里做了他的专职秘书,其实就是他专用的情人,随后,丈夫戴着这顶绿帽子和在官场虚假的面具,一直到被他提升为市委书记后,才正式办理离婚手续。
秦逸站在一边默默回忆着,眼前的情景让她想起了过往与他爱的情形,而与他的爱几乎不叫爱,是蹂躏,是折磨。而自己也随着这种近乎变态的蹂躏,渐渐变得喜欢起来,自己的shuāng_rǔ以前并没有这么大,那是被他死命搓揉和玩弄而逐渐鼓胀起来的,下体以前也没有现在这么空旷,那是被他用苹果用酒瓶撑大的,记得他第一次用酒瓶入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仍然历历在心头呈现着。
女儿的出世,曾经令她觉得就此彻底绑住了他,心下也松了口气。可是,他却极少与女儿见面,龚h在这世上活了23年,总共见他5次,而且还是在美国来见面的。
女儿自小缺少父爱,再加上美国自由文化的熏陶,居然在他的要求下成为了他钳制龙飞书记的政治工具,出卖自己的体。
或许就是因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