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是王爷又是一教之主,当然是没人知道最好啦,可是你比较重要嘛。”
“原来你也知道那个君莫不是个什么好人啊。”
“那当然了,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哪敢啊,是他把你当傻子。”
“其实一开始,我是相信他的。”说到这,舞青鸾的神色有些黯然。
“好了,不想了,至于我不是人这件事儿嘛,保管他出了靖王府这点时间就忘了。”
“咦?为什么?”
“因为我身上有咒灵啊。”
“那是什么?”
“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反正是个保护雪狼族秘密的东西。起床吧”
“咒灵,什么跟什么啊,小雪也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秘密。”舞青鸾一边嘀咕一边起床。
“冤枉啊,我可没有什么秘密,明明是你没兴趣听我讲那些东西,你若是想听,我给你将十遍二十遍都没问题。”洛雪苍笑着给自己辩解。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啊”舞青鸾的衣带还没有系上。
“鸾儿。”
皇兄?他不是说不来送行的吗?
“教主。”
听到这一声,舞青鸾心下了然,系好衣带,递给了洛雪苍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才走去将门打开。
门口的两人,正是夏侯衍和多日未见的南觉。
☆、南觉
众人一起吃过早饭,夏侯衍和他们一同出来,除了夏侯衍之外其余四个人都愣住了,舞青鸾平日生活便足够细致考究,洛雪苍不止一次说他穷讲究,南觉也觉得教主生活极度华丽奢侈,君莫从小生活在王侯之家,自是见过世面的人,可他们现在看着靖王府门前凭空多出来的那辆豪华大马车,突然觉得那些真不算什么,真不知道夏侯衍从哪整来的。
舞青鸾走过去,驾车的那个年轻男子怎么那么眼熟,“溯溪?你...你来驾车?”如果他没有记错,溯溪是皇兄身边的影卫吧。
“靖王爷,请。”名叫溯溪的男子恭敬的一弯腰,将马车的车门打开。
舞青鸾往里面一看,乖乖,马车里的软垫铺的比他的床还厚,“皇兄,你以前对我都没这么好。”
夏侯衍对他微微一笑:“鸾儿那天不是问我是不是认真的吗,皇兄现在可以告诉你,我很认真。”
舞青鸾吐吐舌头,跑到夏侯衍身边说:“看来,我还是沾了南觉的光呢。”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足够南觉也可以听到,顿时面红耳赤。
夏侯衍看到南觉的窘迫,笑道:“鸾儿还走不走了?”
“好好,我马上走。”说着拉着洛雪苍上了马车,君莫也跟着上去,南觉看了看夏侯衍,欲言又止,转身刚走了两步,夏侯衍便将他横抱了起来,“啊!”被夏侯衍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南觉轻呼出了声,微微的挣扎。夏侯衍贴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话,顿时脸红的快要比上舞青鸾的红纱衣,停住了本来就动作不大的挣扎。
剩下的四个人纷纷倒吸气,啧啧,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让夏侯衍做到这种地步,南觉还真了不得啊。
夏侯衍不理会众人别有深意的眼神,旁若无人的将南觉轻轻的在软垫上坐下,两个人就那么看了对方半晌,夏侯衍小心翼翼的抱了他一下,才下了马车。
直到马车走出了很远一段距离,南觉脸上那两朵可疑的红云还未消除。
君莫从今天早上吃饭的时候就一副藏都藏不住的心事重重,舞青鸾觉得就算自己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索性视而不见。南觉和洛雪苍和他不熟,更没有立场去问,由他在一边闭目养神。
舞青鸾懒懒的斜靠在洛雪苍的身上,轻轻唤道,“南觉?”
“教主。”南觉抬头,一双眼睛依旧又大又圆,越发的可爱。
“啧啧,被君王宠爱的感觉啊,怎么样?”
“教主。”南觉的声音带着些乞求和羞涩,搞的舞青鸾都不忍心再揶揄他了,不过他和皇兄这几天都发生了些什么啊,舞青鸾不是个八卦的人,八卦起来绝对不是人。
“南觉,我对你好吗?”舞青鸾的眼睛里闪着精光。
“教主对南觉很好。”南觉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似乎现在看每一个人,都能想到那个人,对面的教主是他的弟弟,外面驾车的溯溪是他的影卫,洛特使是他弟弟喜欢的人,旁边的君莫,君莫和他都是皇家的人。唉,他是不是中了名叫夏侯衍的毒,他说给自己自由,可他突然间发现,自己没那么想要了。有那个人在身边的话,就算在金丝笼里,似乎也不错。
“那雪苍对你好吗?”
“洛特使对我也很好。”
“东篱对你好吗?”
“好。”
“溯溪对你好吗?”
“好。”
“皇兄对你好吗?”
“好。”
“让你现在回去好吗?”
“好......嗯?教主?”南觉猛然的抬起头,满眼的讶异。
“明明就不想走,干嘛还跟着我离开?”
“我,南觉没有不想走。”
“再跟我口是心非我可急了啊。”
南觉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我不想离开教主。”
“呵,我怎么有种要嫁女儿的感觉啊。”
“教主。”南觉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一双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别用你那双大眼睛看着我,跟我讲一下你们俩的fēng_liú韵事。”舞青鸾故意将fēng_liú韵事的调调拖得长长的,笑的格外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