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的眼神,姚宁忍不住玩笑说:“秦楚等下洗干净了来爷的房间。”
秦楚似是受过这样的待遇,也不反抗,只是默然的点头,似是答应的与自己无关一样。
冯逸晟的面色却是难看,低垂着头,不吭声。
姚宁想要说些什么,却闻听来人称江碧落有请,虽是不喜,倒也不好拒绝,忙的起身,经过秦楚的身旁时,忍不住伸手勾起他的下颌来,轻佻的一笑,道:“乖乖的洗干净等爷回来。”说罢起身,离开。
秦楚怒瞪着他的背影,却也无计可施,对上姚宁的眼神,一时计从心来,冲着冯逸晟再次一笑,道:“二爷,不要与我争风吃醋,若是二爷不喜欢,自然可替代我去伺候爷。”
冯逸晟虽是心里不爽,可是不至于不懂分寸,冷哼一声,道:“大哥让你去伺候是你的福分,还敢推三阻四的,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秦楚叹息着摇头,似是见到了多么遗憾的事情一般,幽幽的开口道:“二爷,其实你的心思,大家都懂,只不过都以为爷早就要了你呢,不过我却是知道,爷从来没有碰过你,二爷今天你也说句实话,我秦楚说的可是事实?”
此事,是冯逸晟心头的疤痕,此时被秦楚狠狠的揭开,顿时鲜血四溢,飞溅出来,还偏偏得隐于心底,只能怒不可遏的伸手钳住秦楚的脖子,恶狠狠的说:“今后你若是再敢多言,我就要了你的命。”说完放手。
秦楚堆坐在地上,不顾自己的狼狈相,指着冯逸晟近乎于吼一般的说:“你这个懦夫,明明喜欢却不敢开口,若是我喜欢,我才不管其他呢,伸出手方才会离得近一些,二爷,你知道我不是自愿跟着爷的,今日既然说明白了,我也就说句实话吧,我愿意成全你。”
冯逸晟自是不屑的瞥了秦楚一眼,冷哼一声道:“不必你成全,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竟然如此看上你,是你的福分,若是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说这番混账话,我就让你尝尝鞭子的味道,吃饱了就赶快回去准备吧。”说罢提起衣摆回了房间。
偌大的房间内,侍奉一旁的下人,无不面面相觑,似是噤声了一般,静的恐落下跟针都成了巨响了。许久,见到冯逸晟的身影消失不见,方才有胆大的上前去拉起秦楚来,安慰道:“公子,不要伤心了,大人想必也是喜欢你的,快点回去沐浴更衣吧。”
秦楚起身,优雅的迈步离开,举止优雅fēng_liú,自有一派脱俗的气质。
下人见此,忙的相互一望,撇着嘴不屑的窃窃:“不就是个娈童吗,倒是冲起主子来了,也不掂掂自己的身份……”
冯逸晟闷在房间内,一时间倒也觉得气急,秦楚说的是事实,可是自己却是不敢承认,在房间内烦闷的踱来踱去,叹了口气,披上蓑衣,骑马去了堤坝,兴趣累极了就忘记了。
秦楚懒洋洋的泡在浴桶中,蒸汽袅袅,熏红了脸颊,发丝垂落在身后,如墨染一般,心头却是百味杂陈,说不出的辛酸。
江碧落命人备好酒菜,见到姚宁跨了进来,方才露出笑意来,道:“深夜招丞相前来,还望丞相大人莫怪啊!”
姚宁见其冲自己微笑,倒也不好揪住下午的话题,冲江碧落笑笑,道:“王爷多虑了,听闻通传之人说,王爷招下官来是有事相商,还请王爷吩咐。”
江碧落伸手,示意让姚宁落座,方才将随身侍奉的人遣散,房间内只剩下姚宁和江碧落二人,只见江碧落伸手斟满一杯酒,递到姚宁的身前,道:“大人可有雅兴陪本王对饮几杯?”
姚宁身后接过,若是说起喝酒来,自己在现代虽称不上酒仙,可是竟也鲜有对手,手里端着古代的低度酒,心里很是有底,笑着点头说:“王爷有此雅兴,下官怎好不陪。”姚宁觉得好笑,明明清晨时分,二人还是你我相称,而一日未过,倒是王爷与下官了,姚宁勾起嘴角,将酒倒入口中,倒也有些豪放的感觉。
江碧落浅笑着,饮下一杯,却是忍不住轻咳了几声,喃喃道:“这是什么药,怎么会这么霸道,明明已经服下解药了,怎么还是浑身无力。”
姚宁按下他的手,提醒道:“毒虽是解了,可是化功散可是没有解药,只能等着半年后药自己失效方才能恢复内力,还有你的身子还没恢复,还是少饮些酒吧,王爷若是有此雅兴,下官倒是不介意自饮几杯。”
江碧落反手按住姚宁的手,指腹在姚宁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挲着,似是挑逗一般,见姚宁不躲闪,也无异常,反倒是自己笑出了声,道:“果然,你是换了伪装了,是不是觉得你那日轻易的撩拨我动了情,而今日我没有这样的本事?”
姚宁哑然失笑,原来他一直别扭的居然是此事,刚刚还以为他会提及白谨瑜和古风之事呢,没料到他会有此一说,忍不住笑着摇头,道:“王爷见笑了,下官过去有得罪之处,还望王爷海涵,下官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怎肯承欢与他人□,那日之事,还请王爷当做一个玩笑吧,不要当真。”
江碧落此时有骂人的冲动,心里暗道:好啊,你那日说来挑逗我就来挑逗,挑起自己的yù_wàng,居然翻脸转身走人,而今日又说是玩笑,也好既然是玩笑,那就陪他好好的玩一场,好好的笑一回吧!虽是笑着,可是却多了几分志在必得的神情,淡然的说:“既然丞相这么说了,那么本王就当做是玩笑了,实不相瞒,深夜叫丞相来却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