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放开我的手,我先去穿件内衣。”
冯逸晟被他这么一说,顿觉面颊发热,忙的松开手,仍是像小孩子得了糖果一般满足的笑着,这样的笑太有感染力,竟连姚宁都不由的随着他朗声而笑。
姚宁褪去外袍,露出精壮的身体,白皙却不乏带着力量的感觉,冯逸晟看着姚宁,喉头迅速的涌动了一下,默默的垂下头去,心头又是一阵没来由的乱跳,口干舌燥的感觉。
姚宁不知,反倒嘲笑说:“都是男人,有什么害羞的,帮我拿条亵裤过来。”说完褪了个干净。
冯逸晟忙的起身,拿了条裤子递给冯逸晟,不经意的看着他的□,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姚宁迅速的穿上,细细的擦洗了一番,方才注意到冯逸晟,见他喉头迅速的涌动着,一直盯着自己看,方才知道这小子是动了心思了,此时忙得迅速的穿上外袍,伸手在他的肩头,拍了拍,默然不语。
冯逸晟经他这样一个细微的动作惊醒,忙的背过身去,语气不自然的说:“哥,你先休息下,我去叫人送饭过来。”
姚宁笑着摇头,暗道自己竟然如此不小心,难免有故意勾引之嫌,还是要想个法子断了他的念想才好。
午休的时候,冯逸晟静静的躺在床铺上,紧紧的闭上眼,不敢乱动。
姚宁近几日奔波劳累,休息不够,一沾到枕头,便沉沉睡去,如今下游的居民基本上都已近全部迁出了,悬着的心,也可以放下了,那一觉睡的很沉,没有发觉冯逸晟的唇似是蝴蝶一般,轻轻的落在自己的唇上,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着。
冯逸晟转身,听着姚宁细匀的呼吸,方才睁开眼,看他俊美的脸庞,近日紧锁的双眉舒展开来,更显俊雅,忍不住伸手在他的眉眼处,轻轻的摸着,小心翼翼的有些让人心疼,许久方才重重的咽了口水,轻轻的撑起上身来,在他的唇畔轻轻的吻了一下,怕他惊醒,一动也不敢动,甚至是刻意放轻了呼吸,见他只是轻轻的皱起眉头来,并未醒来,方才松了口气。
就那样撑着身子,俯视着姚宁的睡颜,许久错不开眼线,这就是自己一直仰慕的哥哥,此时终是鼓起勇气,偷偷的亲了他一下,见他似是不经意的轻轻的舔着干涩的唇畔,冯逸晟似是小孩子一般偷吃糖果一般,在他的唇上轻轻的舔了一下,那样的滋味,世间任何糖果也比不上的甘甜。舔了一下,细细的品着滋味,欲将他的味道牢牢的记在心头,而后便是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姚宁的脸上,一瞬间竟然再不敢动,傻傻的看着他,生怕饶醒了他。
姚宁醒来时,冯逸晟侧着头傻傻的看着自己,姚宁忍不住冲其一笑,道:“醒了,就随我到堤坝上去看看。”说罢起身。
冯逸晟似是意犹未尽的看了眼姚宁,随其起身立于身旁,蓑衣挡不住这似是倾盆而倒的雨水,不多时,二人便衣衫尽湿了,风吹过,冷飕飕的感觉。
姚宁询问在场的刘大人:“刘大人,依你看,这堤坝还能撑多久?”
刘大人闻言,叹息着摇头,浑身湿漉漉的,一副狼狈像,语气甚是恭敬的道:“依下官看,这堤坝怕是撑不过几日了,可怜了这百姓辛苦了一年,若是洪水泛滥,这下游这千亩良田,今年怕是会颗粒无收了。”
姚宁此时被他一语点醒,有些事情还没来得及和江碧落商量,此时忙的急匆匆的交代了刘大人几声,吩咐冯逸晟留下看守,自己回了行宫。
江碧落慵懒的卧在躺椅上,似是猫一般的模样,不过在姚宁看来,他更像是一只狐狸,修炼了千年的狐狸精,肚里里满满的都是算计人的心思,几次与他交锋,虽是不至于惨败,可倒也没占得什么便宜,此时见他不由的多了几分提防。
姚宁失礼道:“王爷。”
江碧落睁开眼,斜眸瞥了姚宁一眼,似是嘲讽的说:“怎么刚刚几个时辰不到,又开始提防起我来了?”
姚宁被他说中心思,倒也不恼,反倒是装作无事人一样,在他的对面坐下,眼看着江碧落无力的起身坐起,身子靠在墙上,忍不住上前,在他的背上塞了一个垫子,一番动作毫无做作之嫌,反倒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感觉,仿佛这些事情就是要他来做才好,江碧落记起被古风囚禁时,姚宁那不顾生死的咆哮,那一时竟然美到了极致,剥下了伪装,居然如此惊艳、脱俗。
姚宁不解他的注视,猜想他是否误会了刚刚的动作是在奉承他,表情顿时不自然起来,神情霎时间冷峻起来。
江碧落见状,倒是不急着问他何故如此,反倒是命人看茶,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握着白玉茶杯,倒显这白玉杯子稍显素淡了一些,薄薄的唇紧紧的抿着,将杯子凑到鼻端轻轻的嗅着,说不出的fēng_liú之姿。
姚宁眯着眼,体内某种不安分的情绪,慢慢的滋生,一时间倒也有些把持不住,眼眸中的光彩更甚星辰,亮的有些晃眼,不过姚宁知道,面前的人不是自己能驾驭得了的,适时的收住了心猿意马,端起茶杯轻轻的品着,一盏茶的时间,匆匆的过去。
倒是江碧落有些沉不住气,放下杯子问:“说吧,找我想说什么?”
姚宁轻轻的勾起嘴角,心头暗自欢呼了一声,沉了沉气息,方才开口,道:“此时江南之势,不知要怎么对皇上启奏,是否要请旨开仓放粮接济百姓?”
江碧落闻言,却是笑了,声音依然有些低沉,许是因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