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改变,再说他不杀,自己想自救也逃路无门,左思右想,咬牙绕回来踩到张玄的肩头上,慷慨激昂地说:「我会至死都义无反顾地追随董事长大人的!」
一巴掌拍过来,张玄不悦地说:「谁说要死了,我们要一起活着离开,董事长的运气加我的法术,这世上还有什么关是闯不过去的!」
就因为有某人那种半瓶醋的法术,它才担心的好吧!
汉堡掉头看看其他几个人,为了不破坏此刻激昂的气氛,它努力把吐槽咽下去了,昂昂头,表示自己会对他们抱有信心的。
此时星移斗转,云散出,露出淡黄圆月,月光洒在雪地红阁之间,泛出清泠泠的光辉,冷风拂过,吹动起斩杀过后的血腥杀气,也带来了野兽妖魅的躁动,众人背靠背围成圈站在当中,紧张地看向四周,准备迎接再一次的征战——刚才的打斗不过是激战前的序章,真正的生死之搏才即将开始。
「是不是把这里的鬼魅全都杀掉,我们就有希望了?」钟魁握着临时从地上捡起来的短剑,不肯定地问。
「不知道,」银墨给了他一个很无情的答案,「也许这是个死循环,就算杀掉所有妖鬼,还是出不去。」
「那我会想马先生的。」
「我也会想我哥哥。」
「人生不是用来想念的,」冷声打断他们的对话,面向随着月移逐渐逼近的一团团黑雾,张玄喝道:「人生是用来享受的,不想死,就让它们死!」
彷彿应和似的,旁边传来咔嚓嚓的声响,附近横斜出来的梅花枝条当中截断,那道无形刀风来势凶猛,在斩断枝条后紧接着又冲向对面的赤红栏杆,雕镂精致的围栏被削开个大口子,轰隆声响中塌落下来。
「乖乖,这么厉害的画质音效,看来是真的。」
汉堡话音刚落,就见那股风当空回了个半旋,向他们急速冲来,周围积雪树枝被刮到,同时翻飞起来,聂行风被雪晃得微微眯起眼,见那风中隐约露出长刀的模样,他双手紧握犀刃,在刀锋即将抵到近前时将法器猛地挥下,就听刺耳尖叫声不断响起,厉风被犀刃斩断,化成一团黑雾消散在空中。
这一招抵挡得很轻松,聂行风却丝毫不敢大意,在劈散刀风时,他感觉到了内里属于傅燕文的杀意,傅燕文该是将这一役看做是最后一搏,他将所有神力就当是赌注押了进来,这也就意味着接下来将是场血腥激战,不管他喜不喜欢这样的命运,为了家人亲友,他都必须跟傅燕文赌上这一局。
刀风过后有一阵短暂的寂静,但寂静很快就被野兽的嗷叫击散了,随着尖叫,无数脚步声从庭院的四面八方传来,庭栏月门被陆续震散,野兽的暴戾气息跟煞气随着狼群的攻入猛地向他们逼来。
「又是这帮畜生!」
张玄低声发出诅咒,眼见它们瞬间便到了近前,狼口大张,尖牙暴突出来,充满了贪婪饕餮的姿态,钟魁跟银墨急忙挥剑迎上,张玄摸摸口袋,他的道符都是假的,而且为数不多,除此之外也没有纸张让他现写,他索性咬破手指,运功将血弹向空中,同时并指迎着血滴飞快画写。
空中彷彿悬起金黄符纸,任他的心意任何勾画,须臾便写出数张,然后双手同时挥出,艳红血滴便连成一道道驱邪符咒破空向着狼qún_shè去。
一声声嗷叫连绵传来,被道符击到的野狼消散而去,它们后面的狼群也受到波及,忌讳道符罡气,纷纷向后退避,再后面的野狼却仍然向前冲锋,导致前后交杂相撞,顿时乱成一团。
没想到关键时刻张玄施起法术来这么帅气,钟魁不由得转头满脸惊叹地看他,张玄冲他挑挑眉,示意这种只是小意思。
不过狼群退败也是暂时之事,它们很快就又昂首冲了过来,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彷彿身后被某个看不到的神力驱赶着,即使惧怕张玄的道符之气,却仍然前仆后继地向他们发起攻击。
看到这一幕,张玄的眼神变得深邃,再次挥手在空中连画道符,银墨跟钟魁、汉堡也一齐上前助阵,谁知与此同时他们头顶上方传来噪响,庭院的四面屋檐上站满了黑鸟,像是嗅到了美味的食物,它们叫声愈发尖锐,伴随狼群的攻击扑啦啦漫天飞下。
「小心它们的粪便!」
张玄出声警示,又仰头在空中画上道符,符籙随着他的挥斥首尾相连,在众人头顶腾起一层朱红罗网,金色光辉在罗网相交之间往返回旋,天网越织越大,成功地抵挡住了黑鸟的攻击,还好它们没像张玄说得那么聪明,以粪便当武器,而是前仆后继地冲向罗网,但每每触到罗网便随着金光符咒消失了,暂时对他们造不成危害。
劲敌少了一波,但还没等大家松口气,就听踏步声再度响起,很快的,无数黑影番强进入,看一个个顶角瞠目,满脸油彩的怪异装扮,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鬼怪似的,张玄忍不住喷了。
「这不会是电影里的吧?」
回应他的是当头一角,对方拿了个类似牛角的东西冲他迎面击来,也不知电影里设定的是什么角色,他将符咒弹过去,却打了水漂,看到对手犹自悍勇,张玄一拍脑袋,他想起来了,这些人不吃真的道符,得用电影里设定的那套。
张玄将口袋里剩余的道符拿出来甩出,这次效果很不错,前面冲来的几只鬼被他顺利打倒了,但还没等他歇口气,迎面又飞来数道黑影,对方来得太快,张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