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被池寒秋这么一叫,段誉更“害怕”了。
“说好以身相许了,就应该心里只有我,不应该想其他人的。”池寒秋突然坏笑,将段誉的双手抓住,高举过头,固定在头部上方。
“啊……?我……”
不给段誉任何争辩的机会,池寒秋一口啃上段誉正欲开启的双唇,绵长一吻,随后说道:“师兄,你有心事就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的,你一个人怎么会想得明白?”
段誉喘息着,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
“你只要喜欢我就够了,其他人你何需顾及?”池寒秋这么说着,连连在段誉耳际吐气,段誉本就敏感,被池寒秋这么一弄,脑子都成了浆糊了,嗯,嗯,直点头。
“师兄,想吃豆腐了。”池寒秋坏笑着说。
“豆腐?”段誉这个笨瓜,至今也未懂池寒秋口中的豆腐究竟是什么。
“乖……听我的就好。”池寒秋去解段誉的衣服。
沙发绝对是个好地方,让段誉无处可逃,让池寒秋随意操纵。段誉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池寒秋心情正好,不轻不重地掐了段誉的大腿内侧一把,随后以极其深入的方式进入了段誉的体内。
池寒秋心里有火气,他全部用在了对段誉的索取上,所以,这一次他的力道稍稍重了些。
由于几乎是坐在池寒秋的身上,段誉只觉得与上一次相比,这次更深,起初的疼痛让他两只爪子到处乱抓,在皮沙发上刮出挠人心窝的声音。
这一顿豆腐,池寒秋吃得酣畅淋漓,段誉被吃得浑身绵软。
“啊~~!!!”
池寒秋正欲去浴室拿东西给段誉清理,只听见段誉发出一声惊叫!
“沙发被划破了!”段誉轻抚着沙发上被他自己爪子划破的地方,痛心疾首。
池寒秋一头冷汗地摇了摇头,去浴室拿了东西出来,说道:“犯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好几万的沙发啊!下次在床上!”段誉扒拉着沙发不愿意离开。
“哦……好。”池寒秋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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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辉与段誉道别之后,心情十分不好,回到家便开始喝酒。借酒消愁无非徒增痛苦,无非是愁上加愁。
没有开灯,窝在沙发上一杯接着一杯。严辉觉得自己可笑极了,与段誉从来没有开始过,如今决定放手了,心里却绞着疼。
自己真的是中毒太深了。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应该是吴鸣回来了。
“严辉?”吴鸣看着黑漆漆的屋子,首先询问起来,门口明明有严辉的鞋子,为什么不开灯呢?
死一样的寂静,没有回答。
啪得一声,客厅的大灯被打开,刺疼了严辉的眼睛。
“把灯关掉!”严辉用手臂挡着自己的双眼。
“你真的在家?”吴鸣说道。随后,他闻到了一屋子的酒气,走到沙发那儿一看,惊道:“你做什么喝那么多酒”
吴鸣心疼地说着,把严辉手里的酒杯枪下,蹲在严辉面前,关切地注视着严辉,说道:“很难受吧回房间洗洗睡吧。”
“小鸣,我是个傻瓜吧。”严辉叹一口气,痴痴地道,“明知道段誉不会喜欢我的。”
吴鸣一听段誉的名字,心里就觉得不舒服,那个段誉,究竟好在哪里,让严辉如此失魂落魄地喜欢着,稀罕着。
“小鸣,我今天告诉他了,告诉他我喜欢他。哈哈……”严辉苦着脸大笑起来,“他果然什么都不知道,从来都不知道。”
“严辉,你醒醒吧!”吴鸣抓住严辉胸前的衣襟,摇晃着严辉,你为什么从来都不看看我,眼里只有那个段誉呢。
“嗯,醒了,彻底醒了。”严辉摇摇头,觉得脑袋好沉,头痛死了。
“我去洗个澡,明天就真的醒了。”严辉推开吴鸣抓着自己的双手,摇摇晃晃地向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嘟囔,“醒了就好了。”
吴鸣悲哀地跪坐在地上,看着严辉痛苦着,心里也不是滋味。他们两个都有够贱的,明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还跟飞蛾扑火似的,义无反顾往火里冲。
足足有半个小时,严辉都没有从浴室里出来。吴鸣原本坐在靠近沙发的地上的,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冲进来浴室。
只见严辉光着身子坐在浴缸里,任由水倾倒在身上。
“严辉!你醒醒!”
严辉迷茫地看着眼前的吴鸣,痴痴地笑起来,勾着吴鸣的脑袋便落下了吻。
俩人在浴室里一阵纠缠。严辉在吴鸣的体内疯狂地进出,情到高处,他从后方抱住吴鸣,痴迷地喊着:“段誉,段誉。”
吴鸣只觉得自己被刮了心一般的疼,温热的液体从眼眶里流出,旁人是分不清泪水与自来水的,可他自己分得清。
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吴鸣捧着严辉的脸,轻轻送上一个亲吻,随后凄冷地笑道:“严辉,傻瓜啊,我们都是傻瓜。”
喝了一整瓶洋酒,严辉从浴室出来之后倒头便睡着了。
吴鸣看着抱着枕头睡得并非很安稳的严辉,站了久久,随后,他穿好了衣服,离开了严辉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