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大事不好了,听说许褚被杀了。”曹彰、曹丕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
毛玠、程昱、华歆、彭羕、、张普、薛乔、夏侯敦、杜袭、文官武将全都来到。程昱道:“丞相,现在不能意气用事,还是前往夷陵会和司马懿。以图东山再起。”曹心痛许褚、曹真,大声道:“本想不走,本想要在白帝城和袁贼决一死战。”毛玠苦笑道:“可是袁贼不在这里。他在江陵呢!”曹叹息道:“到了夷陵,会合了司马懿又能怎样,最后还不是死路一条。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战死在城内。”
程昱眨了眨眼道:“丞相,只要到了夷陵,昱便有计,可使丞相转危为安。”曹翻白眼:“上次你不是说,只要到了白帝城,就有办法东山再起吗?怎么越来越糟糕了?”
程昱道:“丞相,我说的正是这条计策。等到了夷陵,就可以用上了。”曹摇头道:“这次你要是不说出来,本相是绝对不走了。”
程昱的眼中电光一闪:“丞相,眼下袁氏羽翼已成,实不可与争锋。袁氏四分天下有其三,只有江东六郡,可以图之。若丞相拥有六郡之地,依仗大江天堑养成气力,数年之后,卷土中原,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程仲德一语惊醒梦中人,妙极妙极。”曹仿佛是从睡梦中突醒。心想,对呀,我怎么把江东六郡给忘了。
正高兴地时候,门外传来甲胄战靴之声;“丞相,大事不好了,袁军兵临城下——”刚刚恢复j神的曹下子被打落十八层地狱,颤声道:“曹——曹仁呢?”
刘柱面如死灰,跺脚道:“丞相,曹将军被袁军活捉,此刻正绑在城下。张郃要丞相出去投降,否则,就处死曹将军。”
“丞相,事不宜迟,请丞相立即开东门,撤往秭归,末将殿后挡住追兵。”关键时刻张普挺身而出。曹想起曹仁悲从中来:“可是曹仁?”毛玠道:“做大事不拘小节,曹仁征战一生,难道还怕死吗?只要丞相成功之日,厚待其家眷也就是了。”
曹英雄,没有妇人之仁。曹仁虽然是他的亲人,但在争霸天下的路上也不过就是个棋子。要做大事,是不能婆婆妈的。
“众将听令,张普帅三千兵马殿后,且战且退,其余众将,随我出东门,奔秭归。”
曹仁j赤上身,被手臂般粗细的铁链绑在木笼囚车之上。张郃、郭援一左一右,纵马挺刀至城下。身边排列蜀将百员。身后兵马,浩如烟海。
张郃冲着张普呐喊:“一炷香的时辰到了,让曹出来见我。”张普狂笑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见丞相,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吧。”
郭嘉叫道:“坏了,曹定是跑了。派兵去追。”郭援道:“我和郭先生去追赶,俊义你留下来攻城。”张郃道:“曹善于在半路设伏,你们千万小心。”
郭援、郭嘉引兵绕过城池,沿着大路向东追去。
张普笑道:“太晚了,曹丞相已经到了秭归了。”张郃大怒,遥指城头,yao牙切齿:“张普匹夫,我不活剐了你,就不是张郃。”大刀一举,砍掉曹仁脑袋:“擂鼓——攻城——”
只有三千兵马的张普,也不是什么悍将、名将。袁军在城下一顿攒射,就顺着云梯爬上城头。曹兵纷纷跪地求饶。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完成占领。张普在城破之后,自杀殉职。佩刀在脖子上割出一道三寸长的口子,像小孩的嘴巴,血突突的往外冒。张郃感叹其忠勇,命人厚葬。留下向朗一军驻守,其余继续向东追击。
郭援、郭嘉经白帝山出夔门险塞,纵横百里,没见到一个伏兵。郭援停下来,煞有介事道:“郭先生,此事有蹊跷,众所周知,曹爱半路设伏。这次一反常态,定有阴谋。”郭嘉大笑道:“没有阴谋,是曹兵微将寡派不出兵来设伏了。我军可以长驱直入,直取巫县。”
大军向前三十里,忽然看到远处江畔杀气冲天。马踏銮铃之声不绝于耳,向这边冲过来。郭援失色;“果然有伏兵。停止前进,结阵,备战。”郭嘉冷笑道:“莫非就是晋王所说的八阵图?”驳转马头,引十数员大将杀过去,立马于山坡之上,果然看到江边有几十堆石头,乱七八糟,却又似很有规律的摆放着。仔细观察,石阵四面八方,都有门户,休戚相关,玄妙异常。紫气云霞,在阵内升腾。
卓膺指点道:“祥光紫气中,杀气纵横,迫在眉睫,令人不寒而栗,这是什么妖术?”郭嘉冷笑道:“不是妖术,是阵法。诸葛亮果然有些本事。不过这种遁甲幻术,还难不倒我。”郭援道:“我想起来了,晋王不是说,黑狗血可以避邪解难吗?”郭嘉心想,那样不就是说我不如诸葛亮。摇头道:“不必,我自破之。”
郭嘉纵马下山坡。众将帅兵紧跟。郭嘉绕阵观看,心想这诸葛亮也够损的。这座石阵正好挡住前方山谷入口,让人无法绕行。看了一遍,郭嘉沉思良久,下马,蹲托着腮苦想。半个时辰光景。霍然起身,厉声道:“诸葛亮果然奇才,竟然将皇帝的‘五井之法’,同风后的‘八阵法’,结合在一起,用文王后天八卦图的形式,展现出来。厉害、厉害、”郭援听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