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像是乐得傻住了,看着身下的女朋友。
齐清诺的头发已经比两人刚认识的时候长了不少,之前洗澡的时候被淋湿了几缕垂落在枕头上,露出平滑的额头和一对挑不出瑕疵的耳朵。前几天做头发的时候刚修的眉毛一如既往英姿挺拔又干净利落,睫毛整齐又长得自然。
相比眉毛的棱角,齐清诺有非常温柔的脸型,正面看上去轮廓那么柔和,下巴和脸颊的曲线工整精致,赏心悦目。
现在,齐清诺略小但又饱满的红润嘴唇微微张开,能看见洁白整齐的牙齿。没什么大优点但也无明显缺点的鼻子微微呼气,鼻梁虽然不是很挺但是有长度,有线条。
齐清诺最值得称道的还是那双明亮宽敞的眼睛,可能是因为眼珠的格外明亮,还有眼白的纯洁,虹膜的深棕,黑白的比例,甚至是眼睑的长度和角度……必定是各种因素的绝妙结合,才造就了这么一双眼睛,会充满着柔和的自信、明媚的亲切、大方的诚恳……
只是现在,齐清诺双眼稍显异常,不知道是因为些什么外在的改变,她正显现出一些烦恼,也像犹豫,或者害怕。
齐清诺的这双心灵窗户正游移着,几秒钟的时间内几次瞟过杨景行的视线,似乎也发现了杨景行的异常,她就停了下来,勇敢面对:“嗯?”
杨景行继续凝视女朋友一会,坦白:“我在克制自己作为男朋友要关心心爱女朋友的本能。”
齐清诺斜斜眼睛,然后轻笑了一下:“克制住没?”
杨景行说:“还在天人交战。”
齐清诺抬手勾住杨景行的脖子,但是需求的只是拥抱。
杨景行似乎交战完了:“来吧,一爽解千愁。人生有无数个第一次,其实不用那么慎重,随遇而安随性而为真潇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让我们开始吧。”
齐清诺又笑:“你确定……我能爽?”
杨景行说:“黎明前的黑暗,短暂的痛苦之后就是快乐的海洋。”
齐清诺咯咯,突然说:“你躺着。”似乎恢复了一点活力。
杨景行怀疑:“第一次就来女上位?”
齐清诺下床了,对男朋友刮目相看:“还懂这么专业的词。”
杨景行回敬:“惺惺相惜吧?”
齐清诺不理,用自己送杨景行的杯子去接了一杯热水进来,小心放床上:“别碰到……”
杨景行也不是非常专业:“干什么?润滑。”
齐清诺理理头发,跪上床,拍开杨景行的双腿跪坐到中间,郑重宣布:“冰火九重天!”
杨景行落下风了:“什么意思?”
齐清诺实际行动说明,含住一小口热水一会,然后吞掉,俯身低头下去……
杨景行哇哇叫。齐清诺不屑口头炫耀,继续。
事实上齐清诺也没什么好炫耀的,假的真不了,很快她就暴露出了自己只是个知道一点技术理论实践经验却为零的冒牌货。连最基础的基本动作都会导致干呕,就别提什么冰和火了。
幸好杨景行也是一井底之蛙,对自己第一次享受真正意义上的bj表现出了难以置信的感觉,刘姥姥经大观园一样,感叹惊呼就没停过。
齐清诺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或许还有一点聪颖天资,半分钟后就想到了用喝水来掩饰耐力不够的绝妙办法,还问:“行吗?”
杨景行连连点头:“……我等会再问你跟哪学的。”
齐清诺笑,左右活动一下颌关节,吞掉水继续,头几秒又恢复了最开始那一刻充满耐心和细心的水准。
大概五分钟后,齐清诺抽喝水的间隙信心满满提醒:“射之前说!”估计是在根据以前的经验判断,而且这几分钟对她来说应该蛮漫长的。
又是几分钟后,水杯都空了,齐清诺微微喘气看着杨景行,用情感交流拖延休息时间,觉得休息得差不多后就想一鼓作气:“快到了没?”
杨景行说:“好像有点念旧,手也用上。”
齐清诺略不悦:“……这样?”
杨景行点头。
齐清诺有点失望:“比嘴舒服?”
杨景行不要脸:“嘴巴照顾不全……”
齐清诺动手:“……不是前面最敏感吗?”
杨景行简直气愤:“你差不多全身都能舒服,我就这么点地方。”
齐清诺咯咯,俯身。可能是她没学吹奏乐器的原因,嘴巴和手的配合还是挺生疏的,很难做到共进退。
不过这样也好,嘴巴休息的时候,齐清诺就可以充分发挥手的经验,她还机敏地发现每次嘴巴重新上阵的时候杨景行反应都挺强烈,于是就节奏性地换着来。
可是,齐清诺都学习@总结好多了,杨景行还是没有重大进展,齐清诺都忍不住怀疑了:“你是不是忍了?”但是没责怪的意思。
杨景行说:“别停,快了。”
齐清诺不信:“你腿都没绷。”
杨景行大腿肌肉用力,齐清诺原谅地笑:“别老看我,注意力集中……不是只有这一次。”
新一轮的冲刺,就在齐清诺难以为续的时候,杨景行腿开始绷了。齐清诺也不管真假,拿出了潜能。
在男朋友熟悉的叫吼声中,齐清诺在最危险的时刻撤离了脑袋,右手继续加油,左手根本来不及拿纸巾什么的,直接肉身上去堵子弹。
直到杨景行喊完了后虚脱地叫停,齐清诺才停下,她可比杨景行累得多,长喘气:“太艰难了……流了!”
慌慌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