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那么请问,小光的愤怒点在哪里?”
“……我觉得他根本不会胡乱地发脾气,掀翻桌子之类。如果一定要说出一个的话……大概是没有烟抽的时候会比较暴躁。”
陆屿光笑着接话:“也不是那么好脾气的人。知道发火不好,感情用事解决不了问题,但是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所以,还要努力,嗯。”
……
节目录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搭着助理的车回到家楼下,在便利店里买了一盒七星。
便利店的小姐看到他已经见怪不怪。记得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仿佛不敢置信地问:“那个,请问……你是岛的陆屿光吗?”
然后索取了签名。
原本还想要请陆屿光吃熬点,但在熟稔了之后,就算是一角一分也不愿罢休。
楼道里的灯好像是坏了,不管把地点蹬地多响,就是不亮。
黑暗里,摸索着门上的锁口。
钥匙还没插进锁口里,就从身后被袭击。
巨大的恐慌让他嗓间发不出声音来,只知道下意识地抬起手臂狠命地打上去。
好像是被打到了脸颊,偷袭者吃痛地松开。
正想要逃开的当口,他听到黑暗里传来这样的声音。
“妈的,要不要这么大力喔。”
只要他一张口,就会有浓烈的万宝路味道漫出来。
这个熟悉的声线,这种熟悉的味道,就算是在梦里,都能辨别。
韶光岛屿正文24,2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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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男人像章鱼一样粘过来,搂住他说道,不找别人,老子这辈子就要你一个。』
安康抬起手,紧紧扣着他的后脑与之激烈亲吻,陆屿光看到他左手手臂上被衣袖遮去一半的刺青。
他没有停下来,一边继续着缺氧的长吻,一边急切地脱掉男人的衣服。
安康松开他,转而在他耳边耳鬓厮磨,“这么猴急。”
他拉过安康的手臂来看,像是繁复的拉丁文字,图腾复杂。看着不能理解的文字嘀咕:“什么鸟文……”
安康得意的笑,“妈的,不懂艺术。这是你的名字。”
“少来。”
“不信?”男人认真急切起来的模样像孩子,指着手臂上的文字解释着:“是‘光’的意思。”
陆屿光愣了愣,轻轻抚摸上去,指尖在上面游离:“痛不痛?”
安康咧开嘴笑:“又不是女人,老子不怕痛。”
他忽而感到一阵心酸,胸腔像是被什么东西剧烈敲打着。拉过安康的手臂来,俯下头去亲吻。当嘴唇触及手臂的时候,他感到男人全身都为之一怔。
他抬起头来看,眼里全是笑,“这样会有感觉喔?”
男人像是有些把持不住,一把将他拉近,“你不知道你这样有多辣……”
拉扯着倒在床上。
当双腿被抬起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像是等待着熟悉的什么。而当后方被温柔地舔弄着的时候,整个人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舌尖恶劣地往里刺探着,甚至还模仿起xìng_ài的频率。想到做着这一切的,正是那个刀砍斧削般英俊的暴躁男人,下面就硬地厉害。
当用手指取而代之的时候,被安康煎鱼似的向下翻在床上。
“喂,你是不是超喜欢后背的?”后方传来男人sè_qíng的笑声,“每次都吸那么紧,真是超厉害的。”
勉强扭过头去,“靠,闭嘴啦。不说你会死喔。”
也就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进入了。
被怀抱着顶弄地有些茫然,前方被宽大的手掌温柔的套弄,嗓间送出几声呻吟。亲吻沿着脊椎落下来,潮湿的舔弄,让他激动地不行,rǔ_tóu被揉捏住的当口忍不住哆嗦,悉数射在他的手心。
“小光你好快……”不看也知道那个男人张牙咧嘴地笑。
“啰嗦。”
“你喜欢这个吧?”
手指仍然在rǔ_tóu上停留,丝毫不放过。他喘出声音来,引得男人下流十足的咋舌,“……你个小sè_mó。”
感觉男人在他体内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随即而来的又是一阵抽动。
瞬间又被拉起来,一下子坐在男人的腿上。就这样面对面的直视让人感到羞赧。陆屿光一手搂住安康的颈项,一手撑在床上。由下而上的攻势仿佛要将他刺穿,随后越来越快的频率,让他终于忍不住失控地大声呻吟出来。
男人做得热情似火,陆屿光咬着牙骂。
最后随着男人最后一次彻底地顶入,他收紧了小腹,再一次释放。
男人安分地在他身侧躺下来。没过多久,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凑过来亲他的眼睑。
“嗯?”陆屿光累地只管闭着眼睛问。
男人突然在他的眉毛边咬了一口,引得他咝咝喊疼,“……靠,你干嘛?”
男人的眼睛湿漉漉的,满是笑意,“操,真不是做梦。”
“你做晕了喔?”
“放屁,信不信老子把你做到一礼拜下不了床。”
陆屿光瞥他一眼,“精虫过盛找别人去。”
男人章鱼一样地粘上来,搂住他说道,“不找别人,老子这辈子就要你。”
听起来像是句动听的情话。
男人坐在床头念信。是歌迷写给陆屿光的那封信,当时被他急匆匆地塞进了口袋。
“啊噢,写地还挺有模有样的,”安康吸了一口万宝路,“啊靠,这么肉麻,挺会说的嘛。”
“你无不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