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进了他背后的那个大包袱里!一瞬间,包袱破裂,里面那些明黄的谋反品和许多白公子顺来的古玩玉器哗啦啦散落了一地!其中一张比较薄的纸更是飘然而降,落在了一个中年人伸出的手中!
「哦?礼单?陈爱卿啊,你这份怎么比呈现给朕的那份不太一样呢?」
山呼万岁后跪倒的陈将军脸色铁青,冷汗涔涔而下,膝行了几步,战战兢兢的回答:「皇上!冤枉啊!这分明是有人栽赃!臣的单子不会和皇上的有任何出入!」
「是吗?!」紧紧的抱住白公子,仿佛要确认他的存在似的,徐飘然一边拍着白公子因后怕而颤抖个不停的背,一边和陈将军对峙:「将军莫不是忘了,只有皇上才能有的礼单,你怎么收藏了一份呢?而且……呵呵,这些衣服是你量身而做的,那些封侯的文书上还有你自己的私印,若我没猜错,那印现在应该被你随身携带着吧!你若说是假的,就把印拿出来对照一下吧!」
「陈爱卿啊~~事实具在,朕实在想不到,就你这种无勇无谋的人也敢做皇帝梦?」
「是啊……皇上的人都被您不忘而斩了!自然有这群宵小活动的份了!」适时的插进一句讽柬,徐飘然可没有忘记自己屡次想要上告却被驳回的事情!心知自己说不过徐飘然的皇帝,干笑了两声,掩饰理亏的喝令左右将罪证确凿的陈将军抓起来!其实只是张礼单还罪不至死,谁叫白公子分不清,把其他明黄的东西都带了来,阴差阳错的揭露了他想要谋反的事实!这也算是他多行不义,命中注定了吧!
可是,困兽尚有一挣,豁出去的陈将军也不是那么好惹的,装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束手就擒的他,却在经过徐飘然的瞬间,拔出随身的短刃,在任何人都无法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的插进徐飘然的胸膛!!
「啊——老板————」潇湘第一个叫出声来,甩开抓住自己的官兵扑了过来!
「恩……恩公——」溅到脸上的血液惊醒了被吓傻的白公子,绝望的看着徐飘然对自己露出晒然一笑,看着他面对着自己倒下,却无力扶持:「小白……没有伤到你……真的……太好了…………」
跌跪于地,抓抱起徐飘然软软的身体,白公子疯狂的用手去捂他胸口那不断渗血的洞,却徒然无功!溅到脸上的徐飘然的鲜血,还带着对方的体温,此时,顺着白公子那苍白无血色的俏颜滑落,给了人仿佛血泪的错觉!也将白公子的美貌衬托的更为妖艳了……
什么也没有想……
什么也没时间想……
什么也懒得去想了…………
在稍后赶来的狐狸那震惊的喝斥声中,白公子身上笼起光晕,那柔柔淡淡的白光越来越强,越来越浓,而白公子的脸更是褪去所有的表情,露出无比的圣洁和庄严。
「你疯了!!!」这回不论如何掩饰也没用了!谁都看的出白公子不是人的事实了!而且……还有那么多的人都看见了!狐狸自知无力回天的狠揍自己一拳!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可是……他又反驳不了什么……毕竟……换做倒下的是潇湘,自己也不会比白公子明智多少……
「……」低呼一声,白公子朱唇轻启,将雪白的内丹吐了出来,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徐飘然的伤口中!只见那内丹接触到伤口就化做了一滴晶莹的液体,痊愈了徐飘然的伤!坦然的面对着徐飘然那不敢置信的眸子,白公子虚弱却坚定的回答:「恩公……我本是千年前你救过的一条小蛇精,本来想报答与你,却不想给你添了成堆的麻烦……这是我欠你的……如今全都还给你……我……我走了…………」百般不愿的起身,白公子踉跄着倒退几步,深吸一口气,不舍的回头,深深的望了徐飘然一眼,消失在众人面前!他不愿意走啊!但是……已经被发现真身了!恩公一定会嫌弃自己了吧……更何况他还给那么多人看见了!就算恩公想和自己在一起……也忍受不了那么多的流言诽语吧……反正……自己是本不该出现的……那么如今他唯一可以为恩公做的……就是消失吧…………
「小白……是蛇妖…………」无法消化过于震撼的结局,徐飘然抚摸着胸口那本是伤口如今却烫的令人心碎的地方,嗫嚅着唇:「那这个是……」
「我来告诉你吧!」放弃的站出来,狐狸根本不敢看潇湘一眼,生怕自己也被她的表情刺伤的体无完肤:「他给你的是他整整一千年的道行!!他用他一千年的道行救了你的命!!!」哑口无言的望着他,好久,徐飘然才机械的发出几个字的回答:「是……这样的吗…………」
为什么……他觉得融化进胸膛的……不是什么力量……不是什么妖法……而不过是一滴……等待了千年的泪花?一滴……忍耐了千年的泪…………就在这个刹那……灼伤了自己!
「他怎么样!他给了我千年的道行的话!他自己会怎么样?!!!」终于,徐飘然反应过来了,一把抓住想要离开的狐狸,嘶声的吼问!懊恼的甩开他,不知是不是被徐飘然的话刺激到,狐狸凉凉的扯扯嘴角:「还能怎么样!被打回原形,然后被人抓去吃掉呗!」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傻傻的重复着一句话,徐飘然突然猛地站立起来,摇摇晃晃的揪起狐狸的衣领,目光尽裂的追问:「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我怎么会知道!」毫不费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