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不老实,他简直爱死了郝彬这身体,每一次触碰都能激起他心底最原始的yù_wàng。
很快,隔间里就想起了不和谐的响动,李其喘着粗气撅着屁股趴在隔板上:“操,慢点!”
“好!”身后的男人很好说话,但是……
“我靠,你这叫慢点么?啊,黑风,老子不干了!”
“晚了!”
黑风单手抓住李其的肩膀,一个挺身,两人合二为一,男人的粗喘与李其压抑的呻吟交织成一曲让人血脉喷张的激情旋律,在空荡的浴室里低低的回荡……
晚饭后崔文轩给李其来了电话,打在郝彬手机上的,老爷子果然在家,据崔文轩描述,老爷子在自家门口等了一个小时,直到崔文轩前去探风他才回屋,气得拿着拐杖差点招呼在了崔文轩身上。
李其想,完蛋了,凑到郝彬身边,大手在郝彬腰上来回揉捏,道:“教官,今天爽了吧?”
“嗯,还可以!”
李其肺腑,你丫能不爽吗?老子的腰现在都还疼,就这身糙肉都被你抓出痕迹了,靠!
“跟你商量个事呗?”
“说!”
“跟我回家!”
郝彬一愣,转身,李其已经收起了痞笑,正紧紧的看着他,很正经很正经的看着他,郝彬知道,这小子是认真的!
郝彬想了一下,明白这家伙今天讨好卖乖是为哪般了!
“可以!”郝彬笑了,眼底快速闪过了什么东西李其没注意到,因为他已经被这巨大的喜悦惊吓到了。
“你同意了?”李其不敢相信,他能感觉到郝彬不是个喜欢攀附权贵的人,但是他同意了,要跟他一起回家见老爷子。
郝彬点点头:“我跟你回去,但是你必须要听我的!”
“你说,我听!”
郝彬道:“一,你不能告诉老爷子咱们的关系,在恰当的时候我来说;二,不许动手动脚,保持距离。”
“为什么不能说?”李其不解:“我带你回去就是要介绍老爷子给你认识。”
郝彬深深的看了李其一眼,这小子还是一根筋啊,愁死人,无力道:“小子,你觉得咱们的事被别人知道很好吗?”
李其躺在郝彬的枕头上,很郁闷:“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真以为我不懂吗?我只是不想去理会那么多,我和你的事,跟别人有什么关系?但是我知道这关系到你的前途,所以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郝彬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不过他没去纠正李其的说辞,姑且就让他那么以为吧,省得他闹。
第二天一早,李其开着郝彬常开的吉普回家报到了。
一路上李其心情不错,想到被老爷子算计,李其决定回去先发制人,好好跟老爷子算算账。副驾驶上的郝彬心情也不错,已经六年没见过老爷子了,不知道那位老人身子骨是否依旧硬朗康健。
李其侧头看见郝彬的唇边一直挂着笑,纳闷:“教官,你这马上就要见到我家老爷子了,怎么不见你紧张?”
“我该紧张吗?”
“当然!”李其学着郝彬的语气振振有词:“一,他曾经是这里的老大,咱们军区现在的司令员见到他都要敬礼,牛逼的很;二,他是我爷爷,你这孙媳妇第一次上门,于公于私你不都该紧张一下么?”
郝彬懒懒的笑了一下,靠在椅背上享受日光浴,脸部和脖颈的线条完美的跟削出来的一般,李其狠狠的瞪了一眼:“靠,别他妈笑得跟吃错药了一样!”
“小白狼,就你那点定力,以后出任务敌人随便给你来个美人计你小子就全撂了,还是欠练呀!”
李其怒了:“闭嘴,本少只对教官你的美男计感兴趣,要不要现在来一发?”
郝彬睁开眼,煞有介事的问道:“你在下面?”
“卧槽,看吧看吧,狼尾巴露出来了,一试就知道你丫才欠操。”
郝彬特么淡定:“不吃白不吃!”
想到昨天在浴室里被某人翻来覆去的弄了一个多小时,李其一口银牙都咬碎了,早知道教官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他当时就该坚定立场呀,不过,看在这人是伤患的份上,暂且让他一让,后面找机会吃回来就对了,嗯,就这么办!
一个小时后车子驶进了军区大院,李其站在自家门前,耸了耸肩,想了想又对郝彬道:“待会儿如果看见老爷子举着拐杖或者马鞭咱们就跑,知道吧!”
郝彬点点头,这小子要不要这么欠扁呀!
又想了想,李其不放心,继续叮嘱:“我给你说,老爷子下手死狠,你不跑吃亏了我不管。”
郝彬懒得理他,伸手按了门铃!
李其特不平衡,这该紧张的一点没苗头,自己紧张个毛线,哼道:“切,你就横,我看你等会怎么横!”
门开了,是李其家的保姆,老爷子退下来了也就没警卫了,不过还是有保姆照顾爷孙两的衣食住行。
看见李其,名叫张妈的保姆转头就要叫老爷子,吓得李其一把捂住她的嘴:“张妈别叫!”
张妈点点头,等李其松手了不解的问道:“怎么了?你爷爷知道你回来了肯定要高兴坏了。”
李其摆摆手,从门缝里往里面瞅瞅:“他手上有东西吗?枪?拐杖?”
张阿敏道:“拐杖啊,一直搁手边呢,年纪大了,腿脚也不利索了!”
郝彬眼眸暗了暗,抬手推门走了进去。
李其追上来:“你急什么?”
对面走过来一个老者,满头银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