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了,快走!”右臂抬脚踢了踢仍一脸爱慕的左膀便小心翼翼的抱起玄宫之主将他安置在一旁,确定舒适后扯下厚重的纱帐包在赤裸的武男身上,手脚利落的将人抗在肩上拉着妹子闪了出去:拜托,她当这儿是什么地方,一个不小心,无论是遇到谁都不是能善了的主儿。
如同来时一般,兄妹二人快速消失在迷雾之中。
“主子?”神出鬼没般的,黑耀庭半跪在寝宫门外轻唤。
“别伤到他了。”原本该昏睡的随君此时竟笑弯了眼,很沉很沉的声音。
一声令下,数道人影自四处蹿出尾随先前二人而去。
“你确定是他?”极不雅观的蹲在床边,双手撑头,自以为可爱的男人望着趴睡得安稳的武男疑惑的问着心腹。
“是的,盟主。”瞧着那吊而啷噹的男人,实在很想就这样踹下去。想了想还是算了,右臂只觉自己快要咬碎了满口白牙:为什么,为什么他竟会有这种主子。
“我家的小君君怎么会喜欢这种大家伙------”不满的哼哼两声,杀净一把扯下裹在男人身上的纱帐,绚烂的秋海棠跃入眼帘,艳红似血。
“哈哈哈------”杀净狂笑着抛开手中的轻纱,笑得几近疯狂的转身走了出去,嘴里还不住的念着:“秋海棠,真是极品的秋海棠------”
“盟------”见他如此颠狂,左膀焦急的唤着,想要追上前去却被兄长扯住手臂。不明所以的回望却发现一向稳重的右臂恐惧的摇着头:“别去!”
秋海棠,相思草。连自己都明白这其间的寓意,更何况是他。右臂虽然担心却也知道现在谁胆敢去挑拨于他,便是一个死字。
“走吧,梅得意的迷香没有一天一宿是缓不过来的。”右臂拉着满脸不解的妹子硬是拽了出去,心下盘算着要好好筹划下盟里的防卫。想那心高气傲的玄皇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乌龟气:跟了个整天就知道找麻烦的主子真是xx的倒霉。
净杀盟的夜总是特别的阴冷,夹于山谷间的庄院整晚咆哮着,尤其映证了高悬于主屋的牌匾------鬼哭狼嚎四字真言。
去而复返的杀净无视周遭漆黑的一团飞身掠入厢房,直挺挺的立在床畔,仿佛能毁灭一切的黑眸死死的瞪向仍旧沉睡不醒的某男:此等途有虚表的家伙凭什么迷惑了玄皇,杀,杀,杀!越想越不甘的杀大盟主磨着牙将五指置于安眠之人的脖颈慢慢的收紧,却又在最后一刻松动:以小君君现今对这人的yù_wàng,真的杀了他搞不好就要和玄宫动真格儿的了。祖上遗命:凡我盟人终生不得为祸玄皇,违者废。
“阁下要是不动手,我就要动手了。”低低沉沉的男音有如鬼语在耳边。全身禁不住一阵颤栗,杀净不敢置信的盯着已睁开双眼半坐起身冲着自己微笑的武男:怎么可能,他竟完全察觉不到他的清醒?!
“你,是谁?”话音未落,借力扣住眼前男人的脉门。深知真的动起手来恐怕十个自己也不够这个古人杀的,武男决定攻其不备将还在反省中的杀净扭跪在腿间,强而有力的大腿更是肆无忌惮的搭在人家肩上,压制得一盟之主动弹不得:呵呵,这姿势真是标准------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从小到大都未受过如此折辱的杀净顿时气血翻腾,怨恨的红晕袭上脸来:去他的祖训,去他的玄皇,他杀净不杀净此人绝不罢休。
“你真的要杀我吗?”像是听不到狠毒的威胁,武男望向胯下之人的眼中竟有些奇异:要杀他,为什么?
“我杀净定将你碎尸万段!”属于杀手之神的冷冽目光和庞大杀气刀子般射向一脸不明所以的男人,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刮。
“好好看看你的眼睛吧?”出乎意料的,武男一把扯住杀净的发髻迫使他昂头面对铜镜:不会错的,凭自己纵横风月场十几年的经验,这家伙绝对绝对是那种人。
那------那是什么?!臭名远扬的杀人魔头杀净杀大盟主惊恐的睁圆了那双一向带着七分慵懒三分自恋的眼,唇角泛白:影映在镜中的脸上是连他自己都无法否认的欢愉。
“很兴奋吧?!下跪,受辱------甘之如饴。”十分了解这些头一次发现自己有这种倾向的人的惶恐和不安,武男轻轻的放开钳制的手,体贴的抚摸着男人的背脊,仔细的解释给他听他的这些爱好并不可怕,这叫做------
窗外鬼哭狼嚎,窗内------一被绑架者与一个绑架者,一个现代职业舞男正在诲人不倦的教导一个古代杀手头子什么是。
诡异!诡异!一只吟着诅咒的乌鸦飞舞着。
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大意于此吧!
第38章
“出来!”冰冷得仿佛不属于人间的嗓音惊得隐身暗处的黑耀庭全身一僵,随即毫不犹豫的现身在净杀盟主面前:面对一个真正的高手,再躲闪下去也是徒劳。
“玄宫黑耀庭见过杀盟主。”强自镇定的直视着这名满天下的疯子,黑耀庭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了此人被尊杀神之称的原由,那庞大的杀气直逼得他透不过气来。
“小君君叫你来护着他的?”勾起个看似真诚的假笑,杀净虽是与平日无异的调笑语气却只听得旁人一阵阵的心里发寒。
“是的,吾主命属下无论如何也要确保武爷的安全。”深知隐瞒也无用的黑耀庭聪明的选择了据实以告。
“哼,你家主子倒是挺有心的。”本就心绪焦躁的杀净乍听到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