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的种种还不仅仅是结束,而在下班后,郑问寒还是没完没了地发来消息。消息的内容才是让肖添觉得最可怕的地方。
大概郑问寒常年琢磨职场xìng_sāo_rǎo之道,已经深谙其中的道理了,他发来的消息中每一个字都是规规矩矩的,但肖添就是能从中感受到不舒服的语气。
然而肖添没有任何办法,郑问寒发来的消息中是私事夹杂着公事,他没法将人拉黑,唯一能做的就是冷处理。一旦郑问寒的话中显得有些暧昧,他就果断地不回复。
这样几天之后,肖添陷入了上班恐慌之后,并且因为郑问寒在微信上的撩骚,烦躁的症状在下班之后也无法缓解。肖添始终没和陈越说这件事,他不想让陈越远在大洋彼岸还为他担心。
但陈越对肖添的情绪变化很敏感,他也看出了肖添有点不开心,肖添用期中学习压力大敷衍了过去。
直到肖添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他迫不得已给戴茹清打了电话。
戴茹清在电话里听了肖添的诉苦,沉吟了半天说道:“反正你也是实习,不如辞职吧。”
肖添叹了口气:“可是因为这个辞职就很不甘心。”
“电话里说不明白,你周六出来吧,我们当面说,请你吃饭。”
“哎……”肖添想了一下,“我不行啊,我期中论文还没写呢。”
“论文算啥,你带出来让王和平给你写。”戴茹清离开手机朝王和平喊了一声,然后又回过来和肖添说:“放心吧,他是学霸。”
就这样,肖添不仅获得一份谈心业务,还莫名其妙地被附赠了免费代写作业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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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茹清看完了肖添和郑问寒的聊天记录,然后极其肯定地说:“他就是在撩你。”
肖添叼着吸管说:“我当然知道啊,他上次还摸了我的手,然后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贼恶心。”
戴茹清来回划着屏幕,有点惆怅:“可是这个聊天没有任何可以用作证据的东西,归根结底都是我们在感觉。就算拿到微博曝光也没啥说服力。”
肖添点头说:“是啊,不是亲身经历过,根本不会懂。很多东西外人看上去没什么,但是在那个情境下真的很让人反胃。”
戴茹清自己就亲历过职场xìng_sāo_rǎo,她对此再赞同不过了:“我当时碰到的那个r,他比你这个露骨,一旦去打官司,基本上一告一个准。”
肖添想到那件事的处理结果,估计是公司怕影响公司形象,没有让那个合伙人报警,而是将他调去了二线所。“当时公司中好多人打抱不平,觉得他应该直接被开除,但还不是好好的?”
肖添还是有些失望:“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没法拉黑他,没法去告状,我们级别差了那么多。最关键的是,他没有明说过什么,我根本就没有直接拒绝他的机会。”
最后这点才是让肖添最难受的地方,郑问寒没有任何明确的表示,究竟是要和他发展进一步的关系还是怎样。肖添拒绝的话已经在嘴边酝酿了整整半个月,但是郑问寒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我真的特别想跑到他面前跟他说,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死了这条心吧。”肖添说完自己都乐了,感觉这样的自己像是个傻子,说不定还会成为整个金融圈内的笑柄。
在一边下笔如飞赶论文的王和平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被戴茹清狠狠一巴掌拍了过去:“笑什么笑,你写完了吗你就笑。”
王和平秒怂,锁头回去继续写论文了。
肖添和戴茹清头对头唉声叹气。自从上了大学,接触到职场之后,肖添就听说了很多这类事情,社会新闻中也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