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想而知他的心情现在超好。
叶星辰没有开口,只是低垂着头,脸色很不好。
苏天堑这才瞧出异样来,也不管是在走廊里,忙站定,伸出抬起叶星辰的下颌,见她眼眶里闪着泪花,顿时慌了,“星原,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啦?”
“阿堑……”叶星辰扑进苏天堑的怀里,被他怀里的温暖一触,所有的委曲混着泪水哗哗滚落。
将叶星辰拥着带到办公室,安置到沙发上,叫秘水端来白开水,让她就着喝点。见她神情好些了,这才蹲到沙发前,声柔问道:“宝贝,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呃?”
叶星辰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吐出,“刚才我跟江夫人见面了。”
“江芷蕾的母亲,她找你做什么?”苏天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莫不是她对星辰说什么了吧?
“她说……”叶星辰极为难地咬着下嘴唇,“她说江芷蕾是我姐姐。阿堑,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我父亲又是谁?”
苏天堑大骇,将叶星辰慌乱的头按在自己肩头,安慰着,“没事没事。//”想了想,试探性地问:“江夫人就只是跟你说了这个吗?”
“那还要说什么吗?就只这个就让我无法消化了,难道——”叶星辰猛抬头,“还什么东西是我不知道的?”
“没有没有。”苏天堑忙迭声道。“星辰,你听我讲,江夫人说的这件事肯定不成立,除非你觉得你父亲另有其人?”
“不可能,我是爸爸亲生的,我和爸爸长得相,不可能爸爸是其他人。”叶星辰极力否定。
“所以说江夫人是在说谎,她的话并不可信。”苏天堑一字一顿地说:“你想江芷蕾比你大,如果她是你的姐姐,那江夫人又怎么可能会嫁给你爸爸呢,是不是?这时间上不对,也不科学。”
“对对,是这样。”叶星辰好像突然醒悟过来般,“江夫人为了不让我去指证江芷蕾,所以她就编了这样一个谎话。她怎么可以这样子做?江芷蕾明明做错了,原本就该受到法律的制裁,是不是?”
“嗯。”苏天堑点头,哄道:“所以现在一切难题都解决了,没有什么好伤心,也没有什么好难过的,对不对?”
叶星辰扯出一抹笑,“对不起,阿堑,刚才我太慌了。”
“不要紧。”苏天堑将额头抵上她的,缓缓道:“只要我的星辰有任何困难,只要找上我,我一定帮她力排到底。”说着,低下头,轻轻吻了过去。
叶星辰很配合地闭上眼,感受着口腔里的温热,心里静静安定下来。
送走叶星辰之后,苏天堑立马播了个电话给陈雅芬,“江夫人,我希望我们可以见一面,对,就现在。”
古色古香的茶室,苏天堑要了个非常安静的包间。陈雅芬进来时,被他冷然的气场震得心不由哆嗦了一下。
“江夫人,请坐。”苏天堑客气地打了个手势。
陈雅芬有些忐忑地坐下,心里却不摸不透苏天堑找她来是何用意?刚想开口询问,苏天堑先一步讲明了来意。
“江夫人,我约你来并不想跟你拐弯抹角的玩心机。我原本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是你触碰了我的底线,所以我不得不跟你丑话说在前头。”苏天堑眸中寒光一闪,口气越加严厉起来,“江芷蕾根本就不是星辰的姐姐,你为了维护你的养女,尽然连亲生女儿都骗,哦不,你不配当星辰的母亲。”
“你……你怎么知道?”陈雅芬脸色转瞬变白,颤抖着唇角,“小辰她……她知道一切真相了?”
“不,我没有告诉她。”苏天堑的眼神如刀般逼视着陈雅芬,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今天我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真相永远都要烂在你自己的肚子里。你不许对她吐露半句,只有那样她才可以无负担的生活下去。我不许她再受到半点伤害,她的亲生母亲也不可以。江夫人,你必须答应我。”
“可我是她的亲生母亲,我有权力认回她。”陈雅芬的底气明显不足,她讲这句话时,语气明显带着哀求。
苏天堑并没有她的态度而软化,因为那个真相一旦和盘托出,对叶星辰来讲将是毁灭性的,所以他必须保护她,在他势力范围内尽可能地保护她。
“你不配当她的亲生母亲,二十年来,她可对她尽过一份力,所以就这样吧。就让星辰以为她的母亲再也回不来,这样总比知道真相要来的幸福。”苏天堑警告的话已说得太多,也不想再多说下去了,于是站起身,手握住门柄处,却蓦得顿住,“如果你真的爱星辰,就不要再来打搅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生活。她真的太不易了。”
陈雅芬呆呆地望着茶杯上飘浮着的茶叶,心中百味杂沉,往事如此不堪,她确实不该认回叶星辰。
二十年前那件事的真相是她心中永远的恶梦,因为已发生,所以恶梦永远也无法消除。
当年她是有夫之妇,却为了贪图荣华富贵和江浩生在一起,使了一个一石二鸟的毒计。她告诉叶星辰的父亲,如果不想失去她,就必须按照她说的去做。而她所说的去做就是去杀害江浩生的死对头苏宗义。而且她还利诱叶父,事情一旦得逞,并可以通过江浩生的关系,拿到钱然后离开这里,到国外逍遥法外。
叶父为了她,失去了理智,在一个雷雨夜入室杀害了苏宗义夫妇。当他想杀苏天堑的时候,突然念起家中年幼的女儿,也因此苏天堑躲过了一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