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富丽堂皇来形容。这样的家世,难怪能造就出他这样自信满满、睥睨一切的个性。
自卑感在心间泛滥,她嗫嚅道:“我不知府上竟是这般堂皇,我……我不该来的。”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住的是狗窝猫舍,你才肯来?别罗唆,进去。”
夏侯秦关硬把她拉了进去,才进大厅便有下人前来问候。
“五少爷,您回来了。”
“嗯。传话给屋里的所有人,今晚放他们假,只要别待在这儿,去哪儿都成。”言下之意,他只要与她独处。
“是。”
那人退下后,于涵埋怨地说:“你这是何必?难道要把你父母兄弟全赶出去?”
“放心,这屋子只有我一个主子,我老爸老妈和几位兄长歇了酒坊生意后,都去南方定居了。”他惬意地坐进沙发椅中,笑看她一脸嗔怒的模样。
“就你一个?!”于涵脸转绯红,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危险”处境。她立刻拿出袋中的食物,避开他让人脸红心跳的注目礼,“厨房在哪儿?”
他微撇唇角,眼神往右一瞟。
于涵立刻拿著东西往厨房冲。她气自己怎么这么大胆,竟敢独闯他的地盘,现在她才意会到他所说的那句“知不知道进入我的地方通常得做什么事”的涵意了。
天,她实在有够笨的了!竟然挖了个陷阱,让自己往里面跳……
他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
“喂,你再这么心不在焉的,我们家可能会闹水灾哟!”他的声音突然在她背后响起,她吓得低头一看,原来洗菜水已注满整个水槽,就快溢出来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她猛地回身道歉,唇瓣却不经意划过他的,令她体内过一阵急躁。
夏侯秦关猿臂一伸,将她锁在水槽与他之间,姿态十分暧昧;她微颤的唇彷似那娇艳欲滴的瓣蕊,令他忍不住想一掬芬芳。
“你真的很容易紧张,又不是第一次亲热了,何必吓得脸都白了?”他以额抵额,再次用迫人的目光俯视她。
“你不饿吗?我得煮饭了……”她说得结结巴巴,心里恨不得将他脸上那可恶的笑容撕掉。
“我是饿了。”他笑得别具深意。
“那你让开,我动作很快的。”她瞪著他,奋力想将他推开。
“我想先吃样饭前甜点。”他定如磐石,不为所动,还露山山更放肆的笑脸,毫不将她的瞪视放在眼中。
“你……”于涵觉得自己像是一头栽进蛛网的小昆虫,无法遁逃。
“别说话,让我先尝你一口。”他语气柔蜜,微低头,便轻松驾驭了她柔滑的唇。
他的唇舌霸气地顶开她的,强行进入翻搅她口中的香郁;她忘情地口吻他,发出心醉神迷的喟叹。
他解开她的旗袍领,采手以指尖弹弄她的rǔ_jiān,轻咬著她敏感的耳垂。
“告诉我,你要什么?”他以唇摩挲著她的耳朵,呵气挑逗,“喜欢什么?”
“爱我……”她情不自禁地逸出一句连自己都意外的话。
但后悔己来不及了!
他迅速褪下她的旗袍,两指夹住她早已挺立的rǔ_tóu,用力拉扯调戏著。“爱你这里吗?”
“呃……”她只--点头,身子不安分地挪动起来。
他另一手覆在她两腿之间,中指撩勾著她的情欲,“还是这儿?”
于涵深吸一口气,试图舒缓体内亢奋的感觉,却徒劳无功。她相信就算魔鬼也经不起这样的挑逗啊!
突地,他将她整个人抱起,放在宽大的餐桌上,掷出邪恶的字句。“来,让我尝你。”
“不可以……”
夏侯秦关不理会那微弱的抗议,迳自卸下她的xiè_yī,欣赏她雪白的yù_rǔ。他眯起眼,眼瞳黯似黝沉夜色,“你真是美极了!”
他俯首吸住她俏挺的rǔ_tóu,感觉它似花般在他口中绽放。
“秦关……”她全身发软,那一夜的销魂再度冲击著她的感官。
他抬高她的臀,用力抽掉她的底裤,将她两腿分开,让女性的隐密以最完美的角度对住他。
“别这样,太疯狂了……”她试图收拢双腿,急促收缩的办叶已泌出兴奋的润液。
“别害躁,让我爱你。”他凝视著她混合了惊惶与渴望的水雾大眼,诱哄道。
“可……”
“难道你忘了我们曾有的美好,不想再试上一试,回味一下?”
他只手握住她右侧的rǔ_fáng,笑看她双颊晕散的红云,以及白嫩身子上浅浅的红色。
他让她双手撑在身后桌面上,突显出丰盈的双峰,然后退后一步,双手环胸地欣赏她令人陶醉饥才的美色。
“瞧你全身都红透了。”他狎语,露出玩味的表情。
“我……”
她想收身坐直,才一动便被他喝止,“别动!我要好好欣赏你,除了我可不准让别的男人这么看你,懂吗?”
“不会。”她被他瞧得全身虚脱无力。
“李威那小子对你别有用心,你得注意。”
夏侯秦关无意间流露出来的醋意,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他与女人欢爱的原则一向只在于顺眼与否,不会要求她们为他守身,但此刻,他却不经意说出了这句令人玩味的话。
“嗯……”她再次点头。
下”秒,他忽然办开她双腿,降低身躯以口撷取她甜沁的滋味,细细品尝那湿润的蜜汁。
他滑溜的舌刁钻地四处移动,碾遍那顶上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