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说完之后,朝堂上所有人都跪了下来,高喊:“堰国无惧、圣上无惧,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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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嗬!!”“啊~~!!!”碰撞声、嘶喊声、低吼声响彻在整个练兵场的上方,穿着软甲的将士们两人一组,然后从相隔五米的地方冲向对方,然后再狠狠的对撞,起来之后再跑回原位进行下一次的对撞......
另一处,一些穿着单衣的将士则从一个个障碍处或跑过或穿过,然后爬到尽头的一根长杆上,再纵身跳下来,之后奔向前方十米处的一块地,尽力躲过从两侧由投石器不断砸下来的沙袋,如此行进五十米之后,再穿过一条长道,而长道的两侧则分别站着数名弓箭手,间断地射出包着软布的钝箭,虽说是钝箭,如果躲不过却会让自己的身上瞬间青紫一块。
还有一处,打着赤膊的将士则要不断抗起沉重的沙袋行走大约一百米后,放下身上的重物再跑回来,继续先前的训练直至再无一丝的力气。
站在场外的上容威看着场中的训练情况,再看向同其他人一起训练的七殿下,心里由最初的质疑到现在的敬佩,这种操练方式他从未见过,但所有人的体能、力量、速度及应变能力这一个月来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上容威万分期待七殿下下一步的安排及随后的阵法演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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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司青林犹如将死之人,趴在上呻吟,“你说七弟为何要做如此的安排啊,爬杆、闪避沙袋和木箭、抗重物我都能理解,但为何要练习互相冲撞啊,我的骨头都要散了....”被摔来摔去他还能理解是为了增强防御力,但干嘛要互冲啊,战场上杀敌难道要去冲撞敌人么,不是拿武器相互厮杀么?七弟这一个月都没让他们拿过一把武器。
“不知....”司岚夏闭着眼半靠在上,低回答,沐完之后躺在上他就不想再动了,如果不是七弟找的草药效果甚好,他此时怕连说话都困难。
“七哥既然这么安排自有他的道理.....”司怀恩也全身无力地趴在上,让玄玉帮自己上药。
“玄青,”司锦霜的脸上也全无平日的笑容,“左肩膀再揉一会。”
“七弟呢?”司青林轻声问到,怎么半天没见七弟进来。
“主子去沐了,”玄玉轻柔地回到,“主子今日没让奴才们伺候。”
一炷后,帐帘被掀开,沐过后穿着丝袍的司寒月走了进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都知道这人拥有绝世姿容,但因了解这人的脾及他身上总散发的疏离与淡漠,没有人敢在这人面前存有一丝的遐思。平日沐完后玄玉和玄青会帮这人打理好,但今日这人湿漉的长发浸湿了单薄的衣袍前后,随意挽起的腰带让衣袍显得异常的松散,开到胸部的衣襟有些滑落,露出半个肩膀,白嫩的脚拖着布鞋,整个人慵懒而充满魅惑。
“玄玉。”把手上的布巾交到玄玉的手上,司寒月转过了身,“给我把头发弄干。”司寒月的语气有些不耐,麻烦的长发....玄玉马上缓过神有些慌乱的展开布巾帮主子擦头。
“我来吧,”突然司锦霜的声音传来,然后玄玉手上的布巾转移到了另一人的手上,“你个头不方便,还是本王来吧。”司锦霜微笑着解释了原因,然后帮比自己低半头的七弟仔细擦拭头发,玄玉愣了一下然后离开主子帮九殿下上药。
“可以么?”用布巾裹住司寒月的长发,用力扭紧,司锦霜轻柔地问到。
“嗯。”
过了一会,待头发已有些微干后,司锦霜拿开布巾,“好了。”而司寒月则是低头看着自己已经湿了的衣衫,然后走到自己的行李处翻出一件新的丝袍。
“主子?”玄玉惊呼出生,连忙走上前叫住正准备脱衣的主子,“主子要换衣服么?”
“太湿了。”看了玄玉一眼,司寒月不等众人反应就脱去了上衫,然后拿起了上的干爽的白袍,司寒月不知道的是他的举动让帐内的温度有些升高。
“七弟.....”司锦霜的声音有些微变,指着司寒月的左肩,“这...是齿痕吧...”司锦霜的话一出,除了玄玉和玄青之外,所有人都坐了起来,惊讶地看向司寒月的肩膀。
没理会司锦霜,司寒月套上长袍,在玄玉帮自己系好腰带之后躺到了上,拉上被子,闭上了眼睛,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不需要和别人解释。
看着明显不愿回答的司寒月,司锦霜转身回到自己的上,也躺了下去,把胳膊搭在自己的眼睛上,而其他几人则面各异地看了司寒月一会之后,慢慢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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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训练结束后
“五哥,你真的看清了么?”帐内,司怀恩急忙抓着五哥问到,其他几人也都看向司锦霜。
“你说呢?”司锦霜反问了一句,那齿痕不是新留下的,好似陈年旧印。
“会.....会是谁....?”司怀恩低下头,有些自言自语。
“五哥....七弟肩膀上怎会有...齿痕...”司青林有些艰难地开口,一个人身上留着别人的齿痕,这代表着什么他隐约有些明白,“是不是过世的皇后娘娘留下的。”想到七弟的格,也只可能是他母亲留下的。
“是....男人的...”司耀日突然出声,昨日他离七弟很近,看得清楚,那齿痕不可能是
人留